澡,就被他揍得鼻青脸肿,还不敢对别人说。
“是,主子。”众护卫异口同声的大声回答,迅速各归各位,誓死保护各位主子的安全。张然刚才对那个护卫的吩咐,令他们感动。这是一个君权至上的社会,他们在那些主子的眼里低贱如蝼蚁,没人会在乎他们,张然刚才的话怎么能不让他们心动,热血澎湃,为主子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张然满意的点点头,朝楼上张元天的房间走去。
老者检查完张元天的身体,给他全身都上药包扎,才小心的替他穿回衣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交给梅如雪:“丫头,把这个药丸给他服下,每隔一个时辰服一粒,十天后他就会痊愈了。”
“谢谢师傅。”梅如雪接过瓷瓶,深深的对老者鞠了一个躬。自从知道张元天已经拜了老者为师,梅如雪就跟着张元天一起喊他师傅,老者没有反对,就算是默认了此事。
老者接到张然的信,马不停蹄,不分昼夜的赶来为张元天治伤,梅如雪心中感念他的恩得,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心中的谢意,只能俗气的鞠了一躬,再加一句谢谢。
“哎呀,他是我徒弟,我救他是应该的,谢什么。”老者随意的摆摆手,自行倒了一杯茶水“咕嘟咕嘟”灌下去,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梅如雪拔开瓶塞,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喂进张元天口中。药丸很特别,遇水就化,一进入张元天嘴里就化成了液体,缓缓流进了喉咙。梅如雪见药进了张元天的肚子,放下心来,起身兑了一杯温水,一点一点的喂给他。
老者见此,诧异的看向梅如雪:“丫头,这药丸遇水则化,是不用喝水的。”
梅如雪放下茶杯,对老者笑笑:“师傅,我不是怀疑您的药。是药就有药味,他最讨厌嘴里有奇怪的味道,我喂他喝水只是为了淡去嘴里的药味。”
老者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丫头还真有心,也不愧这个臭小子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了,不错,不错。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梅如雪挑挑眉,不知道是谁会这个时候来。
“敲什么门,还不赶紧进来。”老者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张然,抢在梅如雪出声前开口。
“吱呀”一声,张然推门进来,悄悄的吐了下舌头,尴尬的叫人:“娘,师公,我爹怎样了?”
“哼”老者冷哼一声别开头去,心內暗道:居然敢怀疑我的医术,等下再找你算账。
“你师公看过了,说你爹不会有事,十天之后就痊愈了,不用担心。”梅如雪起身,拉住张然的手,心疼的抚向他的眼圈,“傻孩子,一晚上没睡吧,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现在没事了,带着师公去你房间休息一会吧。不用担心你爹,他刚吃了药睡下了,等他醒了我去叫你。”
张然反握住梅如雪的手,一脸心疼:“娘,你都瘦了,现在有师公在,不用担心爹的安危,你也有空好好休息一下吧。”
梅如雪失笑,心里暖暖的,推着张然朝门口走去:“我知道,你快去吧。”说着,将儿子推出了房间。
“我就在然小子的房间,有事叫我就行了。”老者跟上,甩下一句话,回了张然的房间。他还有好多谜团需要张然给他解开,否则他是吃不下睡不香的。
梅如雪目送两人回房,转身关上房门。
得知张元天没事了,梅如雪放下心来,困意也随之袭来,躺在窗下的卧榻上睡了一个时辰。起来给张元天喂下一粒药丸,转身又准备躺回去,“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谁啊?”梅如雪打着哈欠,开了房门,见是云墨站在门外,睡意顿失,双眸喷火的瞪向他,怒声质问,“你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伤我们伤得还不够吗?”
“不是我,我是为了思雪而来的。”云墨闭了闭眼,苦笑一下,“不要怪她,是我的错。”
梅如雪听了云墨的话,怒火翻腾,如果不是顾忌屋里的张元天,她真想痛骂云墨一顿,再狠狠的扇他一把掌,以解心中怒气。梅如雪胸口剧烈的起伏几下,闭上眼睛再睁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她已经如了你的意,成了你的女儿云思雪,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