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人品,才艺……等等。是由京城一位穷腐秀才编排出来,说也有几分道理。就拿我们伯宁侯府二小姐来说吧,别看二小姐平日气焰嚣张,但也有一两样拿得出手才艺。就说抚琴吧,如果二小姐自称第二话,京城里可是没有哪个敢称第一。一年前她弹奏那一曲“水云极”,可是把全京声码贵太太与小姐们都惊呆了呢。太后知道之后,还专程召见二小姐,让她宫中独奏一曲。当时皇上听后龙心大悦,后来让宫中乐师照着弹奏,却无一人能奏响此曲。皇上大怒,宫中乐师连换了好几批,后还是聘请二小姐到宫中教授了半年……”
陈宝珠怔了一下,她倒没有看出来,这看起来骄纵得要命二小姐,居然还是一个奏琴奇才呢。日后荷茶祭上,二小姐若提出琴艺挑战话,自己可要避其锋芒。不能与她来硬碰硬。
“那谢家三小姐呢?她有什么才艺?她喜欢什么?”陈宝珠再问道,“既是她不忘我这个刚入府之人,盛情相邀,我也该了解了解她习性,好送一份她喜欢礼物过去。”
祟拜之色再度出现清鸳脸上,经久不散:“谢家三小姐,可是四大名媛之中排名第二。”
这回轮到陈宝珠讶然了:“难道真是物以类聚,这名媛怎么都集中到一起了?”
清鸳被陈宝珠这话逗笑:“小姐,说哪里话呢。这名媛之间肯定是惺惺相惜了。别看我们二小姐与谢家三小姐感情好得很,其实二小姐可是心高气傲得很。一心想要超越谢家三小姐,挤身上排行榜第二呢。”
陈宝珠皱眉道:“何以见得?”
看来二小姐野心还蛮大,排行第三还不满足。如果她能有这样荣耀。还争什么呢?不累吗?
不过,她实对于这些虚浮名誉提不起兴趣来,这些东西,冠头上多沉啊,还是让别人得去吧。
清鸳压低声音说:“谢家三小姐书法得过名师指导。颇有造诣。小姐入府前几个月,我听说,二小姐拼命练书法,把自己认为写得极好,都挂到了京城城西飘香社里。而且,由于二小姐太拼命了些。累着了也不肯休息,把手腕弄伤了,痛了一个多月。请了宫里太医过来,用了好几十幅药这才把二小姐手腕治好。饶是如此,但结果还是不理想,前来采购人还是比不上谢家三小姐字画。二小姐后来生了气,天天家里摔东西。还把老太太赏她一副紫砚砸到香茉脸上……”
说到这,清鸳吐了吐舌头。看着陈宝珠道:“幸好小姐是个不喜书法,要不然话,起了像二小姐那样好胜之心,我们底下这些做丫头,可就惨了!”
陈宝珠怔了一下,书法?什么年代事情了?
有些事情恍若隔世,回忆起来便带了剥离般疼痛。
她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前方空若无物,渐渐幻生出一个小女孩立于桌前执笔弄墨情景。
若没有三年前那场变故,那个唤做陈宝珠小女孩是一直都喜爱书法。
她会于清晨或午后,或是傍晚晚霞间,把一日来高兴或悲伤情绪宣泻于那龙飞凤舞之间,然后安然地渡过一天。
她会被陈父亲妮地搂怀中,一笔一划地传授陈父书法精髓,然后写出几乎可以与陈父乱真墨迹,让陈父惊讶不已。
然后,书房里洋溢着陈父爽朗笑声,他会以一种自豪而宠溺眼神看着心爱女儿:“珠儿,为父以你为傲……”
但是,一场变故之后……
她弃笔,再不练一个字。
就是怕勾起多伤心回忆。
府外漂泊三年,三年里,甚至连清鸳也不知道她会书法。
但是她绣技却精进不少,甚至学会了盘根错节高难度绣法。
陈宝珠觉得眼角微润。历经了这么多意外之后,她以为,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动感情,不会再被感动。但是,当往事措手不及扑面而来时候,陈父慈爱,宁氏宠溺,大哥爱护,一家人温馨和睦……还是令她感动,令她不能忘怀。
她也是一个渴望家庭温暖人。
“小姐……”清鸳看出陈宝珠异样,不由担忧地出声叫道。
陈宝珠摇摇头:“没事。清鸳,你放心好了,你家小姐不喜书法,你们也不用担心我会把砚台砸到你们脸上……”
书法事情,如果不出意外,今生就与它绝缘吧。陈宝珠黯然想着。 :>_<:</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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