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些蝇头小利,不舍得下大成本,没想到他还是颇有一些想法。”
李先生摇摇头:“这些,恐怕不是他主意吧?小人听闻他那位夫人,倒是一个能人,人脉极其广络,单单继承爵位这一件事上就……”
王爷冷哼一声:“能人?还不一样被本王玩弄于股掌之中!他能够顺利继承爵位,除了宫中那位之外,能少得了本王大力鼎助吗?”
李先生忙点头哈腰道:“那当然是王爷功劳。就三年前那场大火,就足见王爷深谋远虑……”
王爷冷哼一声道:“本爷也不想燃起那场大火,是那些人骨头太硬,死也不肯说出名单下落来!想死吗?本王索性让他们死个干净!”
李先生沉吟道:“小人觉得这个李京,似乎大有来头。此人底细不明,我们需得摸摸清楚再说。”
王爷大手一挥:“这事,就交给先生了。还有,关于那个提醒事情,想必先生早有计划了吧?”
李先生受宠若惊,忙道:“这一次。小人绝不会辜负王爷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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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珠歇了两天,左手手臂上伤势已经大好。说起来还是那名叫做李京给她手帕里特效药发挥了主要作用,这令酷爱钻研医理她,对于草原上神奇药草产生了浓厚兴趣,要不是碍着紫兰说,此人身未明,不宜过多接触话,她早就跑去向他讨教了。
这两天里,清鸳也没有闲着,除了每天到马场看小蓝。给陈宝珠带回小蓝伤势消息之外,还去了一趟福鑫坊。
回来时候,清鸳脸上红扑扑。带着兴奋神色。
一进屋子,清鸳就把屋子里人支使出去,掩上门,压低声音对陈宝珠道:“小姐,有消息。”
陈宝珠正端坐窗前。用两支针交错方法绣一朵荷花,闻言唇边露出一丝笑意来。她就知道,老太太无缘无故把那么贵重东西赏与她,其中一定有缘故。
“说吧,打听出什么来了?”
清鸳小心冀冀地从袖袋中取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纸来,摊了开来。放陈宝珠面前桌子上,道:“小姐,你看看这幅画。这是三十多年前。一位商人亲自画了拿过来,让福鑫坊打制。但是后来这位客人一直没有取走,所以就留福鑫坊里了。”
陈宝珠放下手中绣花绷子,举目瞧去。保存了三十多年纸张,居然没有一丝腐蚀痕迹。宛若一般,纸上画案线条清清楚楚。就好像是刚画上去一般。
“这应该不是普通纸张吧?”陈宝珠摸了一下画纸,薄如蚕丝,却十分结实耐用,“天蚕锦?”
清鸳脸上顿时显出十分讶然神色来,她伸手“画纸”上摸了几下,触感果然凉丝丝,她迟疑道,“小姐,这真是天蚕锦吗?”
天蚕锦是一种十分贵重锻料,听说是一种从西域引进叫做“天蚕”蚕吐出丝线织就。由于天蚕吐出丝比普通蚕丝细而韧,并非所有织工都可以将其织成锦缎,听闻多年以前,有一个女子唤作碧落,极擅养蚕,她能天蚕丝织成华丽锦缎,也能用天蚕丝做成类似纸张锦布。只是后来,碧落姑娘失踪了,从此以后,人们再也看不到用天蚕丝织就而成巧夺天工锦缎了。
“应该就是天蚕锦。”陈宝珠肯定道,“我记得以前书上看到过,听说用天蚕丝制成锦布,与普通纸张无异,但比普通纸张结实耐用,保存性能很高,即便经历多少年,也不会出现变色,褪色及腐蚀现象。”
清鸳看着面前这张宛如出炉“纸”,点点头:“小姐说得极是。”
“那该是怎么样富贵人,才能使用天蚕锦作画?”陈宝珠轻轻摇头。
传闻说,那个碧落姑娘极为自负,从来就不肯将自己织锦技术传授于人,而她织就绚丽锦缎,市面上也卖得极贵。至于如纸般厚薄锦布,恐怕也只有供她自己涂鸦了。
没想到这一次打探,居然能打探出如神人般碧落姑娘消息,清鸳顿时兴奋起来:“小姐,你说,这一套半菊簪子图案,会不会就是碧落姑娘自己画?”
陈宝珠点一下头:“也许吧。”
她只是觉得奇怪,那个叫做碧落姑娘东西,缘何会老太太那里?难道老太太认识那位神人?令人费解是,如果老太太知道这套半菊簪子是名气极响碧落姑娘作品话,那就应该好好珍藏才对,为何要给自己呢?
难道,自己与那位唤作碧落姑娘,有什么关系不成?或者是,陈父与碧落有什么关系不成?l*_*l</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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