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手术室,而陶麦也被安排去处理手上伤口,出来时,她双手被纱布缠密密麻麻,像两个密不透风粽子。
她刚走至手术室外,三个人同时冲了过来,陶麦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方倾墨大哥方倾寒、以及甘霖姐和徐蘅。
方倾寒一身冷寒之气,尤其是当看到陶麦时,冰冷眼睛里蹦出一股冷怒,他如鹰冷眸瞥一眼紧闭手术室大门,对上陶麦眼冷冷扬唇,“要是我弟弟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用活了。”
陶麦知道方倾寒这人不好惹,而且非常爱护他这个弟弟,想必方倾墨真要有个什么闪失,她是真要倒霉了。
甘霖姐走至陶麦身边,低头看了一眼她手,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方先生吉人自有天相,你放心。”
陶麦点头。
方倾寒冷哼一声,目光十分寒烈地望向甘霖,斥责道:“你是他经纪人,居然让他涉足这样危险地方,我看你并不适合再当他经纪人了,而且你让他近太闲了,整天就知道花心思女人身上,堕落。”
甘霖姐脸色一阵白一阵红,陶麦冷眼看向方倾寒,据游轮酒会上那次,甘霖姐明显是他女人,可他居然当着别人面毫不留情地斥责她,尤其还是当着徐蘅面。
徐蘅自到这里,目光就片刻不离手术室大门,方倾寒训斥甘霖姐话,她好似也没听见一样。她这样,显然对方倾墨关心胜过了争宠夺爱。
方倾寒说完甘霖姐,又冷冷地看向徐蘅,勾唇冷笑,讥嘲道:“阿蘅,怎么了?难道想起初恋美好,又想回到我弟弟身边?见他受伤心疼了?”
徐蘅妩媚脸瞬时一白,目光硬生生从手术室门上移开,看向方倾寒生硬笑道:“方少说笑了,我是你女人,怎么可能又去找别男人。”
方倾寒顿时一笑,调笑地看着徐蘅,“倾墨不是别人,是我亲弟弟,你要是还念着他,倒是真可以回到他身边,不过他脾气有时候很古怪,就是不知道还愿不愿意要你。”
徐蘅脸色比甘霖姐还差,只是低垂了眉眼,再不言语。
陶麦不可避免地听到了他们谈话,这才醒悟原来徐蘅对方倾墨也是有情,想起初次见面时,她对自己若有似无敌意,方倾墨对她不耐烦,显然这两人有过一段不甚开心过往。
但方倾墨既是徐蘅初恋,后来却又做了方倾寒女人,这倒挺稀奇。
陶麦敛眸盯着自己馒头手,不想对上方倾寒天寒地冻目光,可他明显并不想轻易放过她,他上前,站至她面前,无礼地抬起陶麦下颚,陶麦眉心愠怒,皱起了眉头,方倾寒细细打量她眉眼,之后不屑地冷哼一声,“普通至极,就算我想收了你,也不想宠幸你。”
陶麦挥手挡开方倾墨削白指尖,满眼不可思议,他说什么?收了?宠幸?他以为自己是古代帝王吗?
听他说出这样话,为震惊不是陶麦本人,反而是甘霖和徐蘅,她们双双露出不敢置信目光,甘霖甚至显得异常紧张,而徐蘅紧张之余,眼里只有一片木然。
陶麦警惕地离方倾寒远了点,不过一会儿,手术室门开了,程医生摘下口罩,看见方倾寒便只对他解释:“好只是轻微骨头挫伤,并未伤到脊椎上神经,其他都是皮外伤,估计要留点疤。”
陶麦一咯噔,方倾墨是演员,作为演员外形非常重要,现居然要留疤了?
方倾寒冷冷点头,程医生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方倾墨被人移到了病房,他后背经过处理,现只能趴床上,麻药一过他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陶麦,陶麦,你手……”
此时,方倾寒不但撵走了甘霖和徐蘅,也不准陶麦待病房里,他自己斜倚沙发里静等方倾墨醒来,谁知他一睁眼,就叫陶麦名字。
方倾寒抬眼看他,方倾墨这才发现病房里只有他和大哥两个人,他支撑着看向他家大哥,问道:“陶麦呢?”
方倾寒神色不动,只定定看向方倾墨,沉默半晌冷声问道:“你是为了救那个陶麦才受伤?”
方倾墨一愣,“不关你事。”
方倾寒笃定了自己想法,而后霍然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家弟弟,警告道:“你受伤事我会帮你瞒着父亲,但你舍己救人事要不要我也瞒着呢?”
“当然要。”方倾墨急不可耐地回答。
方倾寒立刻呵呵笑了起来,“那你和陶麦到底算怎么回事?”
“我说了不关你事。”方倾墨不耐。
方倾寒顿了一下,轻描淡写地复又说道:“我要是真喜欢她,我就收了她吧。”
方倾墨脸色一变,陡然坐了起来,霎时疼得他脸色发白,但他仍坚持说:“大哥,我知道你喜欢把那些对我有所企图女人染指据为己有,你这么做完全是出于疼爱我,担心我着了女人道,但是,陶麦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方倾寒平静问,他刚刚看了一遍,相貌普通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至于人品,婚内还跟他弟弟勾勾搭搭,一定也好不到哪里。
“就是不一样。”方倾墨不耐。
方倾寒深深看一眼方倾墨,后一派平静道:“知道了。”
“那现可以让她进来看我了吗?”方倾墨急不可耐,他很想知道陶麦手到底治疗了没有。
“好,我叫她进来。”
方倾寒起身叫进了陶麦。
---第二放下午六点前,小林子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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