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准确无误地摁住了那微微凸起的小核包,在他的压揉抚弄下,花瓣缓缓开启,露出中间粉粉的嫩肉,紧接着指尖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试探地爱抚着,引得悬空在书桌上的人一再的绷紧了身子,嘴里紧咬的话倾数而出,“方倾寒,你无耻,无耻……”
她就连骂人的声音都是悦耳动听的,泉水咚咚一般滑过滚热的心尖,感觉好极了。
在他高超的手法下,花瓣逐渐开到最大,修长有力的指尖似带了魔魅地始终抚弄着那布满神经末梢的精小花核,而他的嘴也不闲着,并不为自己分辩一句,而是含住一边绵软,滋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聂文渝觉得自己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她全数的讨伐唤不回方倾寒的任何怜悯,他依然我行我素地侵.犯着她的身子,麻意和酥痒攻陷着她的清醒,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起反应,眼睁睁地看着他在方倾寒的手中变得瘫软,全身浮出一种连自己都未见过的绯红,那下面被他手指不停探索的地方更是涌出一股热液,她感觉到他的指尖似乎颤了颤,而后他抬头,双眼发亮地看着她,那颤抖的指尖在穴口碾过,而后举到她面前,他一向冰冷的脸此时带了一丝欣然,得意地让她看,“这是你动情的证明,都这样了还拒绝我。”
聂文渝一仰头,心中无比悲愤,而他似乎低低沉沉的邪笑,一把打横抱起她走向卧室,把她抛向大床的同时,自己极快地脱掉了身上碍事的衣物,而后悍然的体魄压覆着逃到羊毛地毯上的聂文渝。
两人全都赤./裸着,那贴到一起的肌肤似是引起了一阵共鸣,凡是相触之处不约而同泛起一阵战栗,方倾寒压着身下柔弱无骨的娇躯,趴着不动,似乎是在享受这种美妙的触感。
而聂文渝却被这种感觉激的浑身力气全无,只能仰躺着任由方倾寒鱼肉,事实上是,即使她有力气也无法撼动他分毫。
他的舌再次挑./逗着她香馥的唇舌,同时上下其手,拨弄着敏感小核的手指忽然往下,顺着流出的蜜液往甬道里插。
“唔——”异物的入侵,让聂文渝紧紧皱起了眉头,她迷蒙着大眼看着方倾寒,感觉到手指越入越深,破开紧窄的缝探入她的身体深处,痛,伴着一种无法言语的饱胀感,让她再也忍不住落了泪。
泪珠纷纷扬扬,似是决堤,很快濡湿了整张小脸,方倾寒吻到了一股咸涩,惊诧地看着她,一手捧住她的脸,摸着她的眼角,粗喘着问她,“怎么了?”
“唔——”她再次哼了一声,似乎饱含痛苦,方倾寒一怔,指尖明显受到了某种阻碍,他意识到那是什么,瞬间狂喜,轻柔地拔出自己的手,抱着身下洁白的身躯一个劲地亲吻,“我将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最后一个,太好了。”
他越吻越激动,那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利刃已然移到了入口处,紧紧顶着敏感的花核,控制不住地用力挤压,想要一探到底。
而她的泪落的更凶,无声无息,却更能让人心疼。
方倾寒静了下来,指腹不停地擦着她的眼泪,可怎么也擦不完,她的泪像是没有尽头一般,哭的他无比心疼。
“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好吗。”他用一种自己都陌生的语气哄着她,小心翼翼地对待她。
聂文渝微微挣了眼,看着他,不抱希望地要求,“你起来。”
方倾寒无奈,支起身子坐了起来,行动间,聂文渝撇到他高昂的巨大,吓得瑟缩了一下,一骨碌爬起来想要躲开,可方倾寒抓住了她不让。
“你看,它都这样了,该怎么办?”他指着自己胯间高昂的利器,一脸促狭地问向聂文渝。聂文渝眼神慌乱,到处闪躲,就是不看他。
“我……我不愿意,你不能……不能强迫我,这是不道德,犯法的。”聂文渝嗫嚅着,那几乎摸到他滚烫身体的手握成了拳头,小心地不碰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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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接到电./话,外公早上五点多去世了,我原以为能坚持到下个月的,没想到这么突然,估计以后的更新会减少,请亲们谅解。外公没有林爷爷幸福,被癌症折磨着在疼痛中去世。珍惜健康的生命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