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影在走来走去,方倾寒果真是有备而来。
聂文渝沉默了,方倾寒揽住她的腰,不再多说地带她离开。
楼下果然有人,见到方倾寒便上来打招呼,居然还是警察,方倾寒冷淡待之,之后带着聂文渝走出小洋楼。
小洋楼外,那只长毛大狗见聂文渝被人带了出来,且是烧它尾巴的那个人,立时发疯般疯狂吠起来,可却站的远远的,不敢靠近方倾寒。
聂文渝看了眼长毛大狗,顿觉它有些可怜,“你为什么要烧它的尾巴?”
方倾寒冷冷瞥一眼那只狗,哼了一声,“它无礼地朝着你吠了两次。”
聂文渝心中一震,那两次分别是她礼拜六早上来找陆维,第二次是她等了一整天要离开时,这么说,方倾寒早就跟踪她了?并对她的所有事情了若指掌?
“你跟踪我?”她满含冷怒的问,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方倾寒也不瞒她,“是。”
聂文渝气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你现在带我去哪?”
他们坐在一辆车里,方倾寒抱着她,司机是一位白种人。
方倾寒垂眸细看她满含愤怒的眼,眼眸幽幽暗了下去,本来不想让她伤心的,但是不让她看到真相,她怎么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到了就知道了。”
聂文渝抿唇不再问,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她正坐在方倾寒的大腿上,他的两只手紧紧抱着她,力道很大,似乎怕她突然会从他怀里消失一般。
车子大概行驶了半个小时候停下,方倾寒拉着她下车,来到了一家装修前卫的汽车旅馆,方倾寒一进入就有人热情地接待,而后领着他们进房间。
聂文渝开始紧张,手心都是冷汗,方倾寒带她来这里做什么?她回头,那名司机脸上闪过异样的暧昧神色,让她心头更是发颤,想要甩开方倾寒的手,却不可能做到。
她突然想,今晚真是在劫难逃了。
老板领着他们进了一间房,而后对他们说:“祝你们愉快。”之后便走了。
聂文渝扫一眼房间,粉红色圆形大床,边上有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两张单人小沙发,一个小茶几,卫浴间是用透明玻璃围成的,站在外面可以一窥洗澡人的美妙身体。
方倾寒扯了扯领带,把聂文渝放到大床上,聂文渝白着小脸一下子弹跳起来,防备地站着,方倾寒见她这样,面上又痛又笑,“你怕什么?难不成我吃了你?”
聂文渝哆嗦着唇,他不就是会吃了她吗?
“你坐下,让你看一场好戏,时间可能会很长。”方倾寒紧紧盯着聂文渝,猜想等一下当她看到那一幕时,会是怎样一种反应?
聂文渝瞄了一眼大床,打死她也不会坐到那上面的,便欲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方倾寒突然一声邪笑,“你确定要坐那张椅子?”
聂文渝不明所以,看了一下椅子,除了是金属做成的,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她用手摸了一下椅背,冰凉的金属触感从手心传来,方倾寒走过来也不知他的手摸了哪里,椅子忽然上下动了起来,那节奏……很像男女做…./.爱的频率。
“你看,这里可以调节速度,想要体验更多乐趣,可以加快速度。”方倾寒好心地普及知识。
聂文渝吓得倒退了三大步,星眸睁的大大的,一下子跌到边上的沙发上,沙发也不知怎的忽然动了起来,也是那种令人血液沸腾的模拟节奏。
她惊吓地倒退,站到粉红的圆床边,小嘴张着,震惊和难以置信。
方倾寒看着她笑,挑着眉:“这样就吓到你了?”
聂文渝全身开始瑟瑟发抖,方倾寒该不会……该不会想要和她一起来祭奠这些工具?
方倾寒缓缓上前,她节节后退,终于跌坐到大床上,他弯腰看着她,伸手摸着她的脸,眼里有柔情肆溢,而后突然坐在她身边,紧紧抱住她,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聂文渝吓坏了,瑟缩着身子,不敢乱动。
方倾寒静静抱了片刻,蹭了蹭聂文渝的脖颈,低声笑了笑,“宝贝儿这么害怕,都发抖了呢。”
聂文渝咬着唇,竭力镇定。
方倾寒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突然起身,拉开了电视后面的窗帘,露出一整面大镜子,聂文渝奇怪地看着他,以为那后面是窗户,原来却不是。
“好了,可以看戏了。”方倾寒坐回聂文渝身边,揽着她,就像在电影院观看电影一般。
聂文渝正一脸莫名,正要开口说什么,方倾寒却突然嘘了一声,手指着镜面,“看,他来了。”
聂文渝不明所以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眶蓦然一缩,她刚刚只注意到镜子里的布置和房里的一模一样便没在意,现在在看,里面出现的人却是不同。
而里面的那个人,居然是陆维。
陆维和栗色绿眼的女孩子走进了房里,两人先是喝了水,说了几句话,而后突然拥抱在一起,开始亲吻。
这镜子非常神奇,可以清晰地照见另一间房里的所有角落,并清楚地反映在你面前,近的好似一伸手就能够到陆维一样。
所以,他们就像站在他们身边看着一对男女热火朝天地亲吻。
两人的舌头都伸到了空气当中,勾缠在一起,并同时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急切的想要把对方脱光。
陆维无比熟练地掀掉了女孩子身上的T恤,解掉了文胸,双手立刻握住女孩子两只异常客观的丰,/乳,大手在上面不断搓揉,挤压出各种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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