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一样受其蛊惑?
方倾寒细细密密地啃吻聂文渝的唇瓣,逗得她发出细小的嘤咛,这声音,不知比对面那女孩子多好听,让他按耐不住的心更加的澎湃,血液在血管里汩汩流着,冒着热气,叫嚣着想要得到降温。
而她,就是他的可口凉茶。
一手掌控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抓着她撸动,嘴上也饥渴地吸吮着,周围的空气慢慢热起来,方倾寒忍不住收回手一把推倒聂文渝,瞥一眼镜子里那对男女,浑身一热,迫不及待地吻上去,两只手更是急切地摩挲着女孩儿的娇躯,掌心是巨大的火热。
方倾寒掀开聂文渝的长裙,露出两条俏生生的大腿,聂文渝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方倾寒觉出异样,双目紧紧盯着她,“怎么了?”
聂文渝对上方倾寒的视线,轻声出口:“你不就是想看我伤心吗?你已经做到了,现在还想强了我吗?”
方倾寒顿住,眼里浮现冰冷的光,她瞒着他偷偷离开,他有满腔的怒火想要爆发,可面对她时,他却舍不得,只想好好待她。可她这么一副样子,他真的是……
“不,我只是因为喜欢你,爱你。”他在心里叹息一声,捧着聂文渝的脸认认真真的说,希望她能听进去,而不是只当做耳旁风。
“喜欢我?爱我?”聂文渝似乎困惑了。
方倾寒郑重地点头,“是,我爱你。”超出他所想象的爱,连他自己都感到惊奇,意外,可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同时,也深深地盼着她同样能爱上他。
“那你以前呢?你和那些女人上床之前会不会都说这种话?”聂文渝带着迷惘,她真的不懂,如果不喜欢对方不爱对方,如何能做出男女交--./合这种事,这个不是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做吗?
“不……没有,宝贝儿你怎么就不懂。”方倾寒第一次感到无力,第一次十分痛恨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这种懊悔,蛊虫一样啃噬着他的心,让他肠子都悔青了。
“我是不懂。”聂文渝轻轻闭上眼,做出任君鱼肉的样子。看着这样的她,他还怎么有心情吃下去?
苦笑一声,翻到一边大口大口喘气,双眼盯着头顶发出朦胧光线的灯。
意外的,方倾寒觉得自己身边一热,一具娇软的身子贴住了他,一条细长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他瞬间狂喜,可紧接着,他的腋下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微微耸动,肌肤上一片湿热,小丫头抱着他哭了。
他心里一疼,不由侧了身子把伤心的小丫头抱在怀里,大手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慰。
为陆维流泪,他觉得一点儿也不值。可小丫头轻易不哭,如果这样能够让她心里好受一点,他愿意做她避风遮雨的温暖港湾。
聂文渝无声地流着泪,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哭,好像并不是为了陆维的随便,她哭着哭着,忽然就想明白了,她哭,并不是因为对陆维失望,而是为了祭奠心中那曾经带给她温暖明亮的光芒,现在这道光芒耗尽了它的生命,在她眼前慢慢消亡了,她的人生中便只剩下她自己。
或者说,她一直以来便只剩自己,对于陆维的感情,只是她单方面的幻想,她以为陆维在她人生最困苦艰难的时候帮了她一把,便是她一生的寄托了。
却原来,并不是。
她恍恍惚惚地想着,耳畔持续不断地萦绕着方倾寒低沉的声音,她凝神去听,这才听见他一直在说:“你还有我,你还有我,我会在你身边,一辈子,我爱你是真的……”
他的声音温柔似水,他的怀抱宽阔又温暖,他的手臂坚强有力,他冷淡如冰,热情似火,强势地闯入她的人生里,要娶她为妻,要对她好。
她可以选择相信吗?相信一个花花公子?
她可以选择去爱吗?爱一个除了放她自由其他全是宠溺的霸道男人?
“宝贝,别哭了,你的眼泪烫伤了我的心。”他轻轻说着,抚慰地亲着她的耳朵,温柔到小心翼翼。
他的话,他的动作,热而滑腻的巧克力丝滑过心尖一样,让她心神一颤。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抬起头看向他,看见了他含情脉脉的脸和眸,那眸里有光华流转,冰冷散尽,里面是三月桃花,只一笑,便落红满天。
桃花最是诱人,她便朝着那狭长的凤眸亲了下去,这双眼平时太过冰冷,看着毫无人情味,她不喜欢,可现在,不同。
绚烂纷飞,翩翩飞舞。
聂文渝主动吻他,方倾寒是震撼的,诧异的,狂喜的,他像个傻瓜一样,愣愣地躺着一动不动,好似这是他的初吻一般,被那种青春年少的气息俘虏了,蒙住了。
聂文渝亲了一口,见他傻傻呆呆的,皱着眉头回忆他都是如何亲她的,于是,伸出丁香小舌沿着他性感削薄的唇间一点一点亲吻,舔刷,再时不时地用牙齿去啃他的唇瓣,不一会儿,便见他的唇透过晶亮的颜色,微微的红肿。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觉得够了,便伸长舌头去撬他的牙齿,他倒配合,微张了嘴让她顺畅地进去,可她进去了只会在他的大嘴里胡搅蛮缠,好不容易想起可以去勾他的唇,身下的男人已经被她折磨的全身颤抖起来。
可他却不动,只等她笨拙地亲他。
聂文渝瞪了他一眼,傻傻呆呆的,成植物人了?得不到响应,她有些生气,勾着他的大舌头放进自己嘴里又咬又吸,双手毫不客气地去摸他结实的胸膛。
舌头被吸的又痒又麻,两只小手还不安分地乱摸,方倾寒抖得越加厉害,身子绷得紧紧的,很有爆发的前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