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伯通是好人,他就是死了也不会找我的!”
“……”李莫愁又是一脸黑线。她还以为老顽童说的“不会”是指不会贪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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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这种事情,的确不是很好弄。不过幸好这人现状已经遭到一定境界了,李莫愁胡乱摸索着以毒攻毒什么的,也不会太过愧疚。转眼间,李莫愁和龙熵、老顽童已经救治这人约有两年光景。
这一两年里,李莫愁在老顽童搭建的草屋里捣鼓草药,各种研究药理,摸索着一直昏迷不醒的这人到底中了什么毒,李莫愁这个半路出家的大夫竟然也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好歹吊住了这人的性命,老顽童一直探这人脉搏,觉这人气息一直都在,虽然很微弱但好歹显示着这人是活着的。李莫愁开始的时候还是专心帮人治病,后来竟然不觉把这个病人当成了试毒的小白鼠,反正她也没有能力完全救活。李莫愁几乎快把古墓中所有的医书都翻了个遍,但是,不是一些药理她弄不懂,就是一些药材残缺。
有时候,李莫愁在屋子里专心制药,让老顽童代替自己和龙熵对招练剑,三人的时日,这两年多的日子竟然也算过的惬意。龙熵和老顽童混在一起,竟然越来越有十二三岁的孩子该有的模样,让李莫愁颇感欣慰。这也是当初她费劲心思想留住老顽童的原因。老顽童有一颗纯真的赤子之心,他永远都是欢乐的。龙熵和他在一起厮混玩耍,定比跟孙婆婆和面瘫师父在一起强得多。
只是苦了床上的这个陌生男子了。
李莫愁回头望了眼依旧昏迷不醒的人,不由叹了口气。还记得两年前老顽童不过花了一两个时辰搭建好草屋,回来后被自己强迫着使唤他去给这陌生人换衣物洗澡什么的,李莫愁相信老顽童定然是有分寸的,所以虽然看见老顽童一脸不情愿但也视而不见。总不能让自己给这个陌生男子洗澡吧?
这人昏迷不醒时,一时被老顽童各种折腾帮他擦洗身子,一时被李莫愁当成药罐子各种试药,一时还要被龙熵当做观摩对象好奇的东戳戳西指指的。
“老顽童!”李莫愁高声唤了句正在门外跟龙熵打闹的老顽童,“你还是过来给他把一下脉,我准备再换一剂药。”
老顽童正玩在兴头上,对李莫愁的话充耳不闻。
李莫愁久不见老顽童回来,不由磨牙,每次都这样!非得自己把龙熵喊过来才行!李莫愁黑着脸,换了人喊,“熵儿!”
“莫愁!”李莫愁话音刚落,十三岁的少女白衣一闪,人已经趴在了李莫愁背上,贴着李莫愁的耳廓,笑嘻嘻的问,“莫愁找我?”
龙熵话音刚落,就看到老顽童耷拉着一张脸,没好气的瞪着龙熵嘟着嘴不情愿的磨蹭进了房间。
李莫愁见状无奈的笑,换下手里的医书和药材,任由龙熵在背后搂着自己的脖子,亲昵的在自己耳边说话,头也不回的问,“你又怎么戏弄老顽童了?”
“哪里戏弄他了!”龙熵不以为然,瞥了眼一脸不服气的老顽童,警告的眼神登时让老顽童闭上了想要告状的嘴,随即又满脸明媚的笑,趴在李莫愁背上满不在乎的道,“他自己笨。你上次说的一手画圆一手画方,我早就学会了,他不会,画的丑就算了,还跟我耍赖,厚脸皮,输了还不承认!”
“哧——”李莫愁听言不觉好笑,这双手互博术本是老顽童的绝技,前一阵子她随口一提,倒让老顽童即刻来来了兴致,兴冲冲的要试试,可是谁料到,龙熵竟然一画就会,老顽童都没比上她。
“熵儿,你真会避重就轻!~”李莫愁好笑的摇头,一边嗅着手中的草药,一边对龙熵说,“他输了赖账,你肯定耍了他对不对?”
龙熵哼唧着不回答。
李莫愁笑而不语。
龙熵整治老顽童真是一整一个准。李莫愁不记得是什么原因,反正就是老顽童得罪了龙熵,结果轻功越来越出神入化的龙熵趁着某个月黑风高的夜色掩护下,把老顽童的胡子剃成了小撮波浪形的“山丘”……老顽童气的跳脚,一整天都没理龙熵。龙熵也不在乎,老顽童不理她,她还不理老顽童呢!反正那天,老顽童自己在一旁生闷气,龙熵一点不以为意的缠在李莫愁身边,结果还是老顽童没忍住先跟龙熵说了话,小龙熵还是不理他,到最后,李莫愁看到本来是先生气的老顽童跟在龙熵身后求她开口的委屈模样,忍不住笑抽了……
还有一次。龙熵不知道怎么弄来一群小蜜蜂,当时老顽童正喜滋滋的捧着龙熵给他的蜂蜜,结果那群蜜蜂就缠住了老顽童= =……
龙熵还用老顽童自己的衣服绑住过老顽童、吃饭时在老顽童碗里放石子、趁着老顽童睡觉时堵住他的鼻孔……等等,诸如此类,不胜枚举。李莫愁简直忍俊不禁。这小孩子怎么这么调皮!偏偏老顽童个不长心的,龙熵越是捉弄他,他越是想要跟龙熵玩……
要真说起来,龙熵在老顽童手上吃的亏也不少。比如被老顽童骗到瀑布里淋了个通透,还是李莫愁把她弄了出来。又被老顽童七拐八拐的带迷了路,还是李莫愁去把她找回来的。各式各样。老顽童也是整人的花样百出。龙熵不甘示弱,老顽童以牙还牙,两人一直不消停。李莫愁倒是乐见其成,反正她是坚定的龙熵党,不会让龙熵吃大亏就是。
李莫愁笑着回头,捏捏龙熵的脸,“你呀!”
龙熵嘻嘻的笑。乖巧的从李莫愁背后下来,站到李莫愁身边,“莫愁,我来帮你。”
“好。”
剩下老顽童,闷闷的黑着脸坐在床边帮那个青年男子把脉……</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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