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立邦也是七里乡镇上的人,比自己大两岁。不过他有个好老爸,现在的乡党委书记乔国瑞就是他父亲。乔国瑞是七里乡的地头蛇,他从一个普通的农民,经过二十多年的苦心经营,终于在五年前成为乡里的一把手,在七里乡也算是一手遮天的人物。
至于乔立邦,这家伙从小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小学的时候,就敢在夏天的时候,在课堂上偷偷地摸到讲台下,去偷看女老师裙下的风光;中学的时候,就开始祸害女学生,甚至还把一个女生的肚子弄大了。也就是当时他有一个当乡长的老爸,否则这事情恐怕不是那么好摆平的。
总的来说,这家伙就是一彻彻底底的纨绔。
听说这家伙高中一毕业没多久,乔国瑞就在区政府里面给他找了个事情做,只是乔立邦这家伙没多久就不干了,现在他到底在干什么杨沛琪也不清楚。
“哼,怎么弄钱?他弄钱还不容易?这几年国家拨了不少款改善民生基础设施。而他爸在乡里一手遮天,他转手捣腾乡里的各种工程以及建筑材料,一年还不要挣个几百万?”谢虎压低了声音,“这小子厉害着呢,听说和几个区里的几个建筑公司都有很深地关系。左手进,右手出,大方得很。”
“谢虎,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杨啸尘和冯志强脸色都是羡慕不已,同时也是有些怕外人听见自己一伙人的议论。
杨沛琪一行人踏入舞厅时,一眼就看见了一身名牌的乔立邦踌躇满志地坐在当中的座位,一群狐朋狗友们也都在一旁趾高气扬。倒是乔立邦反而表现得克制,似乎是在等待什么人。
杨沛琪一行人的出现也一样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冯志强和谢虎他们算不上什么,但是杨沛琪一入场的气势就不一样,虽然只穿了一身很普通的休闲服,双手随意的叉在裤包里,但是他身上流露出来的味道,就与乡政府工作人员的矜持、丝绸厂员工的洒脱和以及那些混子们的放肆截然不同。
就在杨沛琪一眼看见乔立邦的同时,乔立邦也看见了杨沛琪。
两人以前虽然并不同年级,但是杨沛琪四年级的时候就已经是屡屡挑战六年级的同学了,乔立邦虽然也很张扬,但是那时候他爸也不过就乡政府一普通干事,自己手上的功夫也不过硬,自然不敢和会真功夫的杨沛琪较劲儿,也就是那种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出乎杨沛琪的意外,乔立邦一看见杨沛琪出现,立即站起身来走了过来,招呼道:“沛琪,今儿个怎么想起回来了?有十来年没见面了吧?”
虽然中学的时候,乔立邦和杨沛琪同在黔州第一中学,但乔立邦在本世纪初就高中毕业了,当时杨沛琪才上高一。而从那之后,杨沛琪和乔立邦就没再相遇过。现在杨沛琪大学都毕业三年多了,算起来,还真有小十年没见过面了。
“哟,邦哥,你不也很难回来吗?”杨沛琪有些诧异对方怎么会对自己这么亲热,以对方现在的身份似乎没有必要对自己这么客气,不过表面上还是得寒暄着,“邦哥这两年在江州发展吧?”
“切,什么发展,还不是到处窜一窜,看看有什么能赚钱的就干一票呗,比不得你啊,你现在可是科学家了。”
“呵呵,什么科学家啊,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仔,而且我现在已经离开研究所了。”杨沛琪不卑不亢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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