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惊堂木,大喊一声。“堂下跪的妇人可知罪。”
“民妇冤枉啊!”跪于堂下的妇女一惊,却仍然口喊冤枉。
看着她的做派,欧阳宁呵呵一笑,也不让衙役为她用刑,而是让衙役牵着白狗上堂。该说欧阳宁先前猜想的正确,那白狗一出来见了跪于堂下的妇女,便挣脱缰绳,径直跑到妇人身前撕碎衣服做出□的姿势。到了这个时候,妇女才没有话可说了。
“刘先生怎么看。”挥手让衙役将妇人与白狗带下去,欧阳宁撇头看向了跟他同一届的探花、现任文书的刘义狩,笑得格外的玩世不恭。
“大人,小生认为斩立刑。”
“以通奸罪?”欧阳宁继续问。
“大人不是有了主意吗,何必拿小生打趣。”面对欧阳宁的笑脸,刘义狩依然淡定自若的回答道。那一脸的严肃让欧阳宁差点便秘。大哥干嘛派这么个老古董当我的文书。
真想冲到皇宫喊退货的欧阳宁忧郁的给妇人与白狗判了刑,然后再次扬起笑脸,说由他做东请大家去怡红院小酌一杯。
听说府尹请客,衙役们很高兴,而文书刘义狩却不买账,反而义正言辞的指责道。“作为父母官,怎可行为不检,去那烟花场所。”
因为刘义狩先生正义的气息太过强大,本想用男人都喜欢的那一套的欧阳宁只能灰溜溜做罢,转而说由他家二哥做东,请大家去百花楼吃饭。
欧阳宁换汤不换药的作法深得衙役们的心,迫于现实,刘义狩先生只能无奈的低头,臭着一一张脸,跟着大家一道去百花楼吃饭。
酒过三巡,欧阳硕姗姗来迟,一来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不顾形象的哀嚎起来。“小三儿啊,你不知最近咱家闹得可厉害了。”
欧阳宁立马起身将欧阳宁拉到一旁清净处,“怎么了,大娘和娘亲一哭二闹三上吊。”
“比那个还严重,一天变着花样要求人家减肥不说还…还”
被人家两字恶心到了欧阳宁扭曲起一张俊脸,咬牙切齿的问。“还什么,你到是说呀!”
“还一个劲的叫嚷要改嫁。”
“噗~~~”果断喷了的欧阳宁哈哈大笑,在欧阳硕悻悻的擦了满脸的唾沫后,这才收了笑声,用手拍着欧阳硕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天要下雨,娘要下雨,由他们吧。”
“嫁人也没什么,关键是老头子还没死呢…而且…他妈的带着我一起改嫁是怎么回事,听男方间嫌弃我太胖了,一个劲的往我饭里下泻药是怎么回事~~啊,这还是亲妈和亲二娘吗。”
“这问题倒严重了…大娘和娘亲想改嫁的对象是谁。”已经在思考怎么弄死男方的欧阳宁手托下巴,等待欧阳硕给出的答案,谁曾想,欧阳宁刚一问,欧阳硕脸色就如同调色盘一般变化多端缤纷多彩。
“不知道,没查出来。”
“啊~~那小黑小绿小妖小花呢…那四只也没查出来吗。”
“嗯!”欧阳硕点点头,表情瞬间变得凝重。“你说是不是打哪来的男妖精,不然怎么就连你那四大侍女都没查出来呢。”
“应该不会吧,就大娘娘亲那样…不是我说,看上他们的妖精要有多眼拙。”
“行了兄弟,别吐槽了。你说该怎么办,怎么解决吧。”
“怎么办?凉拌…”欧阳宁翻起死鱼眼,继续吐槽。“不是二哥我说你,你有那个狗胆阻止家里那两位太座寻找第二春吗。而且我觉得吧,主要问题不是在两位太座寻找第二春,而在于…临老还要入花丛的某位。”
“小三儿你的意思是…打击报复!”欧阳硕瞪大了一双绿豆眼,激动下,一身的肥肉都在抖动。
“谁知道呢?”欧阳宁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挽着欧阳硕就往刘义狩所在的那桌走去。“来,认识一下,我现在的文书,刘义狩刘探花。”
“留一手…啧,这名字不错。”欧阳硕瞬间抛掉心中关于娘要改嫁的烦恼,一手拎起酒壶,一手挽着刘义狩笑得如同弥勒佛般慈祥。“来来来,为了庆祝我们认识,今晚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