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桃色事故的女主角叶清雪的雷人体质被爆出后,江瑶玖定定地打量了应天行一会,语气很是冷淡地道:“那又如何?”
记得以前有本书说过,男人是由欲生爱,女人是由爱生欲,因此多的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为娼则被视为对女人最惨酷的刑罚。
江瑶玖并不是苦行的清修派,也不是高尚的道德帝,但这不妨碍她对“炉鼎”的极度反感,或者换个语境,炉鼎这个词的含义也可以有多种,但此时却已经是非常明白,就是最贪婪最猥琐最下流的那一种。
江瑶玖并不喜欢叶清雪,虽然只是一个照面,听了一句话,这位叶姑娘的性情做派也给她猜了个*不离十,江瑶玖对这种堪比言情小说女主角的姑娘毫无兴趣,就是多看一眼也嫌膈应心情,但这也不代表她就要去没事修理对方,来让自己念头通达。
江瑶玖意兴阑珊地挥挥手,道:“此事和我们无关,不必再打听了。”她想了想,“现在慕容坞也是乱的很,留也不是,现在告辞也不是。这几天就呆在屋里别出去了,等稍微静一点就走吧!”
江瑶玖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哪怕朱凤和她很是要好,也还是认识两天的陌生人,要说朱凤遇到危险,自然是理当出手相助,但卷入这种鸡毛蒜皮的家务事,那是绝对不明智的。江瑶玖可不认为自己是朱凤什么人,能在婚姻大事上替人家做主,哪怕连一点带有暗示性的意见,她也不会随便说出来。
慕容家是武林世家,朱凤也是大侠之女,可以说是门当户对,纵然这门婚事上出了波折。朱凤也不会吃亏,也用不着江瑶玖一个未成年少女来给她撑腰。因此这两天,江瑶玖一直足不出户,打坐调心,静静潜修,任他外面闹得天翻地覆,只不闻不问。
直到第四天头上,朱凤才过来看她,容色很有些憔悴的样子,但仍然强颜欢笑。道:“这几日我心绪不宁,将阿九妹子撇在一边,很对不住。阿九妹子别见怪就好。”
江瑶玖只是微笑。道:“朱姐姐脸色不好,想是这几天没有睡好。睡眠不足最耗人心血,我有一个方子,只用几味常见药物,做成香囊放在枕边。可以安神无梦,十分灵效。”
朱凤强笑道:“多谢阿九妹子挂怀!”她略振作了些精神,道:“我今日便离开这慕容坞,要往周国去见我舅舅,阿九妹子的行程是否定了?若是未定,我们同行可好?我还答应你做个东道主人呢!”
江瑶玖想了想也就答应了朱凤的邀请。想来这姑娘刚刚在感情上受了打击,也是需要那么一两个同性朋友倾诉一下的,江瑶玖对朱凤颇有些好印象。倒也不介意替她排解劝慰一二。
……
周国距离慕容坞的所在地,还有五六百里的路程,江瑶玖在半路寻了个由头将跟班应天行打发出去,回来时便将她的桃花马带了来,让她名正言顺地坐回了自己的坐骑。朱凤的那匹赤菟马也是不凡。对着这一阶灵马也不畏怯,反而颇有较劲的意思。倒累得朱凤好容易才拉住这匹脾性暴烈的坐骑。
至于应天行,早已给江瑶玖打发开去,只为江瑶玖觉得对方最近言行都有些怪怪的,若不是过河拆桥有些不太好意思,恨不得把他收回紫云宫继续关起来才好。
江瑶玖和朱凤一路闲聊,这位刚和未婚夫闹得不欢而散的女侠,渐渐也减去了许多愁思,慢慢也就觉得,将来无论是要夺回未婚夫的心,还是另寻良配,当务之急还是自己须得振作起来,决不能先失了方寸,伤心伤身,平白折腾自己,便宜旁人。江瑶玖倒也很乐意看到朱凤恢复生气勃勃的模样,两女一路笑谈,一大一小,俱是罕见的美人,引来了不少目光。
只是江瑶玖不论,朱凤在附近几国的江湖上却是颇有名声的,旁人一见这红衣红马的少女,便能猜个*不离十,因此也无人敢招惹。
两人路过一处茶肆,朱凤口渴,便要暂歇,两人将马系在木桩上,那茶棚内已有了好些江湖人,却都携刀带剑,似乎要赶往什么大事一般。
江瑶玖跟着朱凤进来坐下,这些粗劣茶水她那肯喝,倒是朱凤和她处了几天,发现对方虽然性情随和,但许多生活上小习惯,都十分挑剔,显见是富贵生涯的娇小姐,因此格外留心地照顾一些。
江瑶玖在马鞍边挂了一个水囊,虽然只是山上汲来的泉水,但被她将一枚灵丹化在里面,药性虽被淡化许多,但于凡人来说,却也是治病强身能解百毒的神水了。江瑶玖道:“朱姐姐,我记得你带了茶叶,用这水吧!是早上汲来的山上的泉水,比一般的井水好多了。”
朱凤笑道:“我哪里有那么娇贵。”江瑶玖将水囊交给茶棚老板,嘱咐他烧开泡茶,她这一番举动,却引起了许多人侧目。
这茶棚中江湖人甚多,有几个见二女貌美,那眼光便有些放肆起来,朱凤冷哼一声,在桌上一拍,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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