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方部门联合行动,坦桑尼亚总统亲自关注,军方紧急出动的时候,耿愺和宋平今正被土狼的排泄物熏得翻江倒海,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两人开始漫长的跋涉。
一天的时间,两人还在草原上转悠。
“你确定我们从这里走的出去?”耿愺已经在草原上转悠一周多了,她急切地渴望走出去啊走出去。
“方向上是绝对正确的。”宋平今一边强调,一边回答边抚摸身上的纽扣,这个动作他一直在做。
“你身上的纽扣很金贵吗?从头到尾你都在摸。”耿愺摸出一瓶清凉油给自己补补妆,一天下来了,清凉油的效用快没了。
宋平今摸纽扣的动作顿了顿,“这只是我的一个习惯动作而已。”难道真的一点都不起用了?!
摸纽扣的习惯动作,真奇怪。耿愺实在是走的累了,忍不住一屁股坐下来休息。
“歇一会儿再走吧,我觉得脚都快断了。”
宋平今早就觉得脚断了,只是碍于耿愺走得大步带风,不好意思叫苦叫累而已。眼见耿愺坐了下去,宋平今脚下一软,噗通给耿愺行了个五体投地大礼,一张波澜不惊的俊脸贴在沙土上,眼神空茫。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你这怂样,走一天路就脚软,啊哈哈哈哈!”
耿愺抱着肚子笑得中气十足,没心没肺地取笑对方。
终于理解到了高赣南兄弟曾经的悲催心情,宋平今难得地尝到了吃瘪的味道。他吃不习惯那没盐没味甚至带着野生动物膻腥味的肉,睡眠被蚊子们欢快的哼哼声打扰,烧开能带在身上的水又不多,一天下来只抿了几口,这种情况下他软个脚摔个跤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啊。
被取笑的宋平今爬起来,拍干净脸上的尘土,下定决心这次回去以后,一定要把GPS定位系统项目的负责人找出来好好聊一聊,这样差劲的技术对得起祖国对得起人民么!
休息了一会儿的耿愺从随身带的布包里取出昨天烤好的肉,“好了别纠结了,想当初我男朋友被我救那会儿的形象,比起来你现在已经够光辉靓丽了。来,吃点东西,等下我们得继续拾点柴禾来过夜。”
被那膻腥味的肉一熏,宋平今脸色发白,有气无力地摇头,“我吃不下。”
娇贵!
耿愺闻了闻,虽然又膻又腥,但好歹能吃啊。不吃怎么有体力,不吃怎么走的出去?!
“我真的吃不下,反胃。”宋平今长长地叹一口气,忧郁地凝视着耿愺,“能找点其他的给我吃吗?”
要说样貌,宋平今比不上高赣南俊美,但比高赣南多了一份由内而外的贵气,在贵气的承托下,宋平今的魅力值还要高出去高赣南一截。
耿愺从未认为过自己是个花痴,可眼下,宋平今那双忧郁的眼眸和发白的脸庞竟然让她不忍心拒绝,她收回自己原本想要敲宋平今一个暴栗的手,“你……想吃什么?”
想吃什么?宋平今脑袋里转了一圈平常爱吃的菜,心想此刻说出来必定是讨打,刚刚耿愺的拳头都放到自己头顶上了,难不成自己还感觉不出来么!
“说啊,别光提想法不提要求,你说了我看看办不办得到啊。”
远目看到地平线上有几只鸵鸟昂首挺胸,一时脑塞想不出来吃什么的宋平今脱口而出,“鸵鸟蛋。”
鸵鸟蛋。
耿愺远目看了下,依稀记得自己是在哪部老电影里看过一个场景,一男一女两个外国人因为小飞机的故障落入了非洲草原,然后他们为了偷鸵鸟蛋果腹,女人伪装成鸵鸟吸引那鸵鸟的注意力,动作迅猛的男人负责抢蛋。
上下打量此刻已经蔫儿巴拉的宋平今,耿愺突然亚历山大。这个时候好像得倒过来,宋平今恐怕地负责扮鸵鸟才行了。
“确定有鸵鸟是母的并且又蛋?”耿愺几口吃掉了肉干,喝了水,深呼吸调理下内息。
“是的。公鸵鸟尾巴比较大,并且是黑白毛,母鸵鸟的颜色是灰的。这个季节是鸵鸟下蛋的季节。”
“那成,那得趁着日落之前。你负责吸引鸵鸟的注意,我负责去偷好了。”耿愺手脚利落地把一团干草理了理,做成了鸵鸟尾巴的样子,顺手折下一根长树枝,在头上绑了一块旁边拳头大小的石头。
那石头不知道是什么质地,拿起来竟然让耿愺觉得沉甸甸的。
宋平今指着自己,“我负责吸引鸵鸟注意?”这辈子活了这么大,从来都是他要什么别人给什么,曾经有过极少数的自力更生的锻炼那也是走走形式而已。此刻被指挥的他有些适应不过来。
白了宋平今一眼,“你看鸵鸟那大个子都有三米高了,一脚跨开四五米,我可不想被它一嘴给嘬死,肯定要人引开注意力啊。”耿愺一边说一边把制作好的假鸵鸟头和鸵鸟尾巴递给宋平今。
“干嘛?”
“举着这根树枝,看,这长长的是伪装的鸵鸟脖子,上面那块石头伪装的是鸵鸟头。这团干草嘛,你要围在屁-股上,这样走起来就像是一只鸵鸟了。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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