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窥天门的占卜师们还在为应对大灾难做准备的时候,他们不断地遇到了意外,甚至付出了生命,尽了他们最大的努力才最终料准了结局,也为窥天门的延续护住了火种。”
我:“等等,护住了窥天门的延续?窥天门不是因为占卜大灾难才导致他家的修为天花板不断压低、从顶级跌到一流、甚至在往跌入二流的路上摇摇欲坠的吗?”
蒲前辈:“那个不断降低确实是他们付出的代价,不过如果没有付出这个代价,窥天门可能已经解散了,甚至可能在第二次大灾难来临之前就解散了。有的时候失去才是获得。不留后路地将一切放入牺牲的盘子中,最后无论能捞回什么都是惊喜。”
蒲前辈:“窥天门这般不惜一切了三次,而三次之后他们还能继续当他们的一流门派,所谓的要跌入二流堆里,也不过是个幌子。窥天门那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路数,连号称以生死为道的往生门都揣摩不透。”
我:“哪家门派也揣摩不透另一家门派吧?让昆仑揣摩不入流门派,昆仑也很难理解不入流门派与电影圈的愉快合作模式。而且窥天门即使实际做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事情,但他们的道重点不在生死上。如果如您所说,窥天门在进行牺牲的时候并没有给自己留余地的打算,后续能留存每一次都是惊喜,那么这就是纯靠运气的事情,不是道,不是门派的研究课题,如果成为研究项目,那就不是不惜一切的牺牲了。”
我:“‘不惜一切’意味着能主观算到的都成为了牺牲。”
蒲前辈:“你这小孩挺有意思的,明明是有求于我,但我每说一个观点你都要反驳。你不是应该即使不认同我的说法也口头上讨好我吗?战略服软,懂不懂?”
我:“您如果一言不合就威胁要弄死我,我一定服软;但您讲理,所以我也愿意好好说话。不过我想知道,您是因为故意试探我所以这么表达观点,还是平常也这么表达?”
如果平常也如此,那么庄琮会一度陷入严重混乱似乎是必然?
蒲前辈的回答毫无反省之意:“这表达不好吗?我平常来了谈兴就是这么表达的。如果没有说话的心情,则会言简意赅地只说正事、重点、完全不发散。在那种心情下,我根本不会与你联系。”
☆、07379-快穿之中的快穿
我:“我今天运气真好。”
蒲前辈:“庄琮说了你好话,我要给他面子。”
我:“我能听听他说的好话是什么吗?他当着我的面不说,有点浪费。”
蒲前辈:“他的事情你问他,我不代他做决定。”
蒲前辈:“你那个过客园,我可以参与,但你要给我安排一个不会让我不高兴的角色。我先声明,拿着剧本走原著剧情、反转打脸逆袭、当弱者的保镖、当说一不二的至高掌权者,我都会不高兴。”
我紧急询问裴悦:“能安排吗?”
裴悦:“他光说了不想扮演什么,除开那些之外还有很多啊,比如当个富二代拿着遗产挥霍一生,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当然,不能违法。”
蒲前辈不会违法,但不能天天对他念叨‘不能违法’。
裴悦:“我的下一批可接任务清单出来了,要不你先拿给蒲前辈看看?”
我立刻将清单转给蒲前辈。
蒲前辈一秒回应:“这个为什么是恐怖类?”
他指的是一个快穿剧情。
是的,过客园本身包含的无数游乐屋共同构成了一个属于裴悦的快穿世界体系,而其中部分游乐屋还衍生出了更多新的小游乐屋,又成为了下一级的快穿世界。
如果将裴悦比作恒星,那么过客园的游乐屋就是行星,而小游乐屋就是卫星。不确定以后是不是还会继续向下发展。
蒲前辈指的就是一个生出了卫星的游乐屋,其卫星都是童话,有小奶猫找妈妈、成年鸟在清晨教育雏鸟早起才能吃饱、大树爷爷为小青草挡去风雨……总之看任务场景节选都挺清新的,但这被划分到了恐怖类。
我:“任务介绍里不是说了嘛,因为这个童话快穿世界的委托人穿到每一个童话中都扮演被主角弄死的角色。比如奶猫第一次学会捕猎,委托人就是被猎捕住的耗子;比如雏鸟听话早起捉虫,委托人就是被捉到的虫。”
这个任务世界同一时间包含的童话只有十个,每隔一段时间这十个童话会全部更新一次内容,但总数量不会改变。按照任务说明,进入童话世界的快穿者只要能坚持在十个童话中都不死,那么便能脱离该快穿世界、回归现实,并将童话力量带回现实。
当有快穿者带着童话力量回到现实或者一批快穿者全部死光后,十个童话便会更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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