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自己的,那个谁不能仗着一时的亲密便觉得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裴冰:“……虽然这两个强调决定了这两人必然会注意维持安全距离,绝不会容许两人的生活过分相融,但……其实还挺般配的?”
如果选契约恋人,我肯定首选姜掌门,一定会成就一段愉快的合约关系。但真谈恋爱……不是人不对,而是我根本就不想谈恋爱,他亦然。错的不是他、不是我,是恋爱。
小随:“挺好的,把‘恋爱’打死了就行。”
裴冰:“‘道侣’也掐死了吗?”
小随格外冷静:“元婴期了,如果不经过恋爱关系的磨合、相互妥协,怎么可能调整到道侣的匹配度?主人和姜未校那么熟悉彼此、知根知底,还极近距离观察过对方的元婴劫,也不可能像原本相互陌生的裴骥长老与姜琳长老那般,突然发现对方与自己格外契合。”
小随:“我还不能完全笃定地说主人不会有道侣,但我可以肯定那个道侣绝不可能是姜未校。”
毛球:“但,如果裴林非要有道侣,来一个现在我们还不认识的,与选择姜未校,前者哪里更好?”
小随:“对,所以还是不要有道侣吧。”
我尽量。
裴简卓:“难度不大。”
几乎是白送题。
我打发走了年轻男子,然后愉快地对姜掌门说:“来八卦你与喻桥的事情吧。由于喻桥经常做过分激进、脱离常规的举动,超出你的惯常控制节奏,所以你是不是在他身上吃过不少亏?”
姜掌门:“梅栓漓让你我进来可不是为了听我们闲聊八卦。”
我:“管他是为什么,反正我就是觉得谈恋爱和找炮友都别扭。虽然我确实对这些事情有点好奇,但一想到实际做,我就不愉快地觉得好奇心可以压制。比压制提问欲容易多了。”
姜掌门:“不是胆怯?”
我:“不是。是嫌弃。大概是‘凭什么我要委屈自己?’的感觉吧。与人谈恋爱说我不感兴趣的话题我会委屈,如果说的是我感兴趣的话题,那我天天都在与世界各地的网友这么做啊,可以伪装成我在同时与他们所有人谈恋爱、我是一个巨大的海王。而如果是与人上床……像毛球那样敷衍地动一动,一边动一边还远程与朋友聊天,有什么意思嘛?”
毛球:“确实没意思。只剩下‘也许能生出小猫崽’的幻想来增添一点动力了。”
☆、09003-往来
姜掌门:“你试验了握手的感觉,要不要再试验一下接吻?在各种短暂的皮肤接触中,嘴对嘴比其他很多部件的相触更易生出遐想。”
我:“有点恶心。”
姜掌门:“那与猫接吻呢?”
我:“碰碰鼻子感觉更好。”
姜掌门:“可能只有当你陷入一个‘不做便会死’的秘境中时,你才会产生足够多的做的动力吧。”
梅栓漓:“反正我制出的秘境肯定不会那么凶狠。我一向秉持着自愿原则。凡是强烈拒绝进入我文中当角色原型的,除了敌方之外,我都不会写,在当事人表态之前已经写了的也会在得知其表态拒绝后销毁。”
梅栓漓:“我说的是强烈拒绝、完全不能忍、忍等于非死即伤的那种。二公子、戚长老这类连去戒律处告我都懒、经常是攒很久才汇总告一次的朋友,我一般算你们是别扭的自愿。”
我:“戚长老为了你写他的事去戒律处告过你?”戚长老几个时候能有向别人告状而不是自己冲上去直接打的意识?
梅栓漓:“惊讶吧?真告过。我当时也很吃惊,不过后来我研究了一下,估计他是在拿我试探什么,可能是想找戒律处的漏洞。反正告完、确定我该罚之后他根本不在意我有没有实际受罚。”
我:“试验告状流程的时候,你、易若长老等惯犯真的很好用。证据不足时,告别人容易被戒律处判诬告,告状者得领罚;但告你们,即使你们做的事还没到处罚的标准,可戒律处也会先做记录,让告状者回去等着看相关告状积攒多了后一起罚,不会罚告状者。”
梅栓漓:“我觉得戚长老告我时可能没想那么多,就正好手上有我的罪状,便顺口告了。”
也有道理。
梅栓漓:“这种时候就特别遗憾天长老的淡定。我与天长老之间连告状、受罚这个往来都没有。以至于我无法写出太多天长老的文,每次下笔都得格外谨慎,深怕写出来的东西根本体现不出天长老的特质。”
我:“你要是硬赖在天峰每天观察天长老的活动,天长老也不会赶你。”
梅栓漓:“我确实那么做过,然后写出了淡雅长老与赖皮小娇妻的故事。”
我:“……那个故事中的小娇妻是以你为原型?”
梅栓漓:“不不不,我只是稍微代入一下。我是记录者,主角原型里肯定没有我,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