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们的影像都清晰得仿若活人?有时候曾与那些前辈直接相处过的精灵还会冒出来说说那些前辈的小逸闻?”
蓬长老指着漂亮精灵对我说:“你猜这一只有多大年龄了?”
漂亮精灵:“真失礼。”
我:“我猜在蓬长老你还小的时候,它就已经以这个模样与你相处过了?”
蓬长老:“正确。”
我:“所以这位精灵道友也是亲历了上一次大灾难的呀?”
蓬长老:“对精灵来说,能不能渡过大灾难不是能力问题,而单纯看愿不愿意。只要世界还在,那么精灵们只要想继续存在下去,便能无限存在,当有一天腻了在这世界中生活,它们便会抹掉自己的情感记忆、成为灵气、回归世界的怀抱,只留下客观的知识分享给其他精灵。”
蓬长老:“大灾难的动荡可以将一只只精灵冲击得粉碎,但却不能阻止碎掉的精灵重新组合成完整形态。尤其是那些本体为环境而不是器物的精灵,大灾难甚至根本摧毁不了其本体。哪怕大灾难把那些精灵的诞生环境破坏得一片狼藉,但只要灵气还在,精灵便可继续存在。”
蓬长老:“大灾难可以摧毁无数实物,偏偏就是不能把一片环境的灵气抽成真空。大灾难恰恰是主世界平均灵气浓度最高的时期。”
我:“大灾难对主世界物体的全面召回中也包括了召回灵气吗?平常时主世界有一部分灵气流入了秘境或外星,而到了大灾难时期,那些灵气全部回到了主世界,所以那时主世界的灵气浓度才格外高?”
蓬长老:“可能。”
我看向漂亮精灵:“大灾难是通过什么来实现的全面召回?主世界是如何将这方面的规则烙入进所有东西的体内?你帮主世界进行过这种规则烙印吗?”
漂亮精灵:“精灵不会干狗腿子的事情。世界意志绝对客观、公正。”
我:“但凡会思考便不可能全无偏向。比如你在我和蓬长老之间一定会偏向蓬长老。”
漂亮精灵:“不一定,我对蓬沁儒也没有非常喜欢。他有时候挺讨厌的。比如刚刚故意放任你抢走酒液却还强词夺理说我活该。”
☆、09043-留名
蓬长老:“我明明是实事求是地对你分析道理,哪里就强词夺理了?”
漂亮精灵:“少跟我来这套。你们这些长老,忽悠小辈忽悠习惯了,便以为所有生物都像你们自家小辈那么好打发,随便扯点理由,小辈即使不能打从心底接受,也会因为怕你们而忍气吞声应个‘长老说的是’。你在我这里才没有这么大面子。”
我:“你对蓬长老年轻时的黑历史知道得多吗?”
漂亮精灵:“你指哪类?对长辈的指令阳奉阴违?勾引同辈打架给他看?仗着自己脸好而轻视舔狗们却被一只表演得特别敬业的舔狗给坑了笔大的?”
我将酒液双手奉还,期待这位精灵能详说。结果这位拿走酒液收好后,消失了。
我:“……”
蓬长老:“对待有些家伙呢,不能太礼貌。它求着你的时候,它态度特别好;一旦它不需要求你了,立马翻脸;如果你还反过来需要求它,啧啧啧,良心建议你不要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
胖精灵:“它对我的授课算是完成了吗?”
蓬长老:“细究起来,我也没强制要求它必须教授多少内容,它觉得那滴酒液值多少便算多少吧。你们精灵的知识,我也不是很能估算价值。”
我:“你有时候说话的装瞎感特别浓烈。”
蓬长老:“这种时候你可以回馈给我同样的瞎。”
我:“装舔狗坑到你的前辈是谁?”
蓬长老:“早就死了。”
我:“难道在资料中没有留下姓名?包括在八卦资料里也没有?不能吧?既然他有骗到你的实力,怎么也应该还做了不少足以让后人津津乐道的奇事?”
蓬长老:“很多人在活着之时算是个人物,其事迹在当时也广为流传,可当其死后一百年、一千年,能被继续记得的几率便非常渺茫。即使侥幸被记住了名字,也往往会被套上各种形态奇诡的故事,还被杜撰出其从未说过的‘名言’。”
我:“教科书里的名字,无论当事人去世了多少年,大家通常都还挺熟悉的。越是提出了艰难又必须学的理论及文章的前辈,越会被后人牢记。”学生们要是痛苦地全文背诵了某人五六七八篇文章,且篇篇还贼长,或者经常做不出基于某理论所出的压轴大题被扣二三十分,那是做梦都会记得这些人物的大名——当然,拿这些名人编段子也肯定是有的,毕竟悲痛的情绪需要发泄。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