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人类捏着生死权的时候,仓鼠们也是只管维持自己的生活节奏。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会被个塑料笼子关住的仓鼠本来也活不了几年。”
☆、09486-不能接受我顺便询问任泳鸣和文乘锥要不要也来参与玉沈营救计划。
我:“大概霞团也会参与,那样你们就能与凤凰合作了。”
任泳鸣:“听起来特别地不靠谱。”
文乘锥:“不过参与进去好像也会很有意思。”
任泳鸣:“裴少爷,我听说你现在的状态很糟,糟到可能得通过毁灭全世界来发泄你的痛苦,你还有心情组织这种‘虽然好像有点意思,但肯定并非必须做’的闲事?”
我:“我内部的故障,与全世界的死活有什么关系?世界存在着,我还有机会在世界中找到解决我当前问题的机缘;要是世界彻底毁了,我就真只能靠自己,说不定结局我只好选择‘弄死自己’。”
任泳鸣:“但在发泄痛苦方面,暴力确实是最……容易采取的手段。至少当我不舒服的时候,我一般都会烧点东西。不挑具体烧什么品种,那时候什么凑到我面前我就烧什么。”
我:“包括烧文道友?
任泳鸣:“我还没疯到敌我不分的程度。”
我:“对嘛,再难受也还是要分敌我的。对你来说,除了文道友之外,能让你产生保护之心的事物很少,连妖盟内的很多东西以及师兄弟姐妹你也不在乎随手攻击一二,哪怕攻击时真伤到了他们,你也未必会有负罪感。可对我来说,只因为自己难受就去伤人、毁东西,当我过了那个难受的巅峰情绪、冷静下来后,我一定会自责。”
我:“我不是不能接受自己亲手伤害他们,但我不能接受伤害的理由只是‘我难受’。我不觉得世上有谁必须负担我的情绪,就像我也无意负担其他任何人的情绪。情绪是私人化的东西,我希望能维持它的个人属性,而不是成为公共事件。”
我:“虽然我平常经常放任我的私事被传得全世界皆知,但那是在我不促成、只旁观别人传播的情况下,或者是在我虽然做出了怂恿行为、但我随时可以停止我的怂恿、笑看世人自由脑补发散的情况下。总之,不能是源于我的控制不住自己。”
我:“如果我要伤害谁,一定得是在我考虑清楚了伤害后果、并愿意承担那份后果的前提下。”
文乘锥:“自律是一个好品德。”
任泳鸣:“但过于严格的自律可能会让自己很难受。”
我:“我正在搞一个大事件呀。”
☆、09487-攻击的手段
我:“无头无脑地攻击他人、伤害他人只会让我愧疚,并不能发泄我的痛苦;但搅动全世界的心神、让他们为了我的行为而欢喜或骂骂咧咧,我就会舒畅。我要让我的剑化为无数、遍布全世界、攻击到所有人的情绪,让所有人为了我而忽喜忽悲。当我想扎他们的时候,他们的情绪就会被我扎中;当我想收手的时候,我的剑便能立刻从他们眼前消失。”
我:“我不愿意失控。我不想看到别人因为我陷入心魔劫而对我露出或同情或惋惜或嘲弄或厌恶的神情,我希望所有人都能明白,我的心魔劫是我私人的事情、轮不到外人点评;我所做出的能牵动全世界的举动是基于我的能力与兴趣,不需要心魔劫背锅。”
任泳鸣:“你说了半天,中心意思好像是:你的心魔是你罩着的、别人不能欺负你的心魔?”
我:“也不能欺负陷入心魔的我。”
任泳鸣:“……我看你的语言表达能力需要挽救。”
我:“请领会核心精神。以后我要是成为了有能力也有兴趣天天搅风搅雨的大能,全世界便必然得适应我的语言习惯。哪怕我说话时真前言不搭后语或者前后极其矛盾,大众也必须抛开主世界语本身的迷惑面纱,根据我的过往作风、当前心情,推敲出我究竟想干什么。”
我:“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啊。”
如此抒情一番后,我的头疼好像减轻了一些哎?果然,语言也是一种攻击手段。裴简卓,你将你的剑虚影融进我的语言之中了吗?
裴简卓:“融了呀。你看这三位听众的表情,很明显已经被我扎到了情绪嘛。”
小随:“他们仨只是被主人所说的话本身给震住了吧?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要抢功。”
裴简卓:“本命剑之于剑修,当然是遍布其灵力,但凡这位剑修灵力所能到达的地方,本命剑的力量便也能同时到达。在这三位将裴林的言语听进心里的现在,如果我想,我就能让我的剑实体瞬间出现在他们的心脏位置,扎穿他们;或者出现在他们的脖颈附近,砍下他们的头颅。”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