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窝火在心,定要拿师哥来出一口鸟气,这是正常不过的事,总要有人为失利卖单啊!若是师哥回不来”
花蜻蜓伸出一只嫩手,掩住牛兮兮嘴巴,她眼睛一白道:“牛师哥不要道死啊活啊的,活着多美好哇!看!景色多妩媚,阳光独自骄,进入幽冥阵,花朵枯萎掉啦!”
“花师妹,在人生一世中,自己可作不得主哇!自从一脚踏入绿林圈,便被血腥所左右,进退不得除死方休,这是江湖人的宿命,摆脱不掉的梦魇,只有来生不再踏入其中,洁身自好,才能远离斗场杀伐,而过上安逸的生活。”牛兮兮四旬出头,亲身经历过了太多的江湖险恶,感受彼深道。
牛兮兮与花蜻蜓二人,说着悄悄话,走进一间休息室。
十个师弟、师妹,七横八斜躺在床铺上,正在聊天的聊天,嬉耍的嬉耍,见到牛兮兮与花蜻蜓相拥着走进来,一齐拿异样的目光扫瞄着。
牛兮兮、花蜻蜓一跨进门槛,十个师弟、师妹,立即停止各种活动,一时间鸦雀无声,只是用眼睛打量着。
有个师弟叫三脚狗,一蹦跳起来,他诡秘一笑道:“嘿!花师妹,在师傅面前求情,自己挨打嘴巴子,大师兄呐!却是痛在心坎里了,这几十个嘴巴子打得很值吧!”
有个师妹叫黄斑猫,她耍笑不止说着风凉话道:“小妹,有这种机会的话,也自己打上几十记嘴巴子,可搏得大师兄欢心,何痛而不会也!”
有个师弟叫白雀子,他连忙接过话头道:“猫师妹,你等都崇拜大师兄,我这个作二师兄的,胆囊被醋浸泡了,岂不要成酸胆汁啊!真正可涩可苦,连心肺都酸滋苦味,呼出来的气定是酸酸的啦!”
“唔!为道这室内有一股酸味呢!原来,是二师兄醋气冲天,把室内的空气都染污了。”三脚狗接着嬉笑调侃道。
“噗!”“噗!”“噗!”此时,不知是谁接连放出几个屁。
白雀子用鼻子使劲地嗅了几下,并耸了耸肩头,出言相谑调笑道:“唷!连放出来的屁都是酸的啊!真是大开胃口啦!不仅驱走了瞌睡虫,连酒醉都醒了呢!午餐多喝了几杯酒,正在困思懵懂,忽地,几个酸屁响起适时而出,这不,瞌睡虫跑脱了,连酒醉虫也耽不住,跑到乌爪国游山玩水去了,真是灵验哪?”
牛兮兮眼睛一瞪道:“喂!大家有完没完的,花师妹早就与师哥好上啦!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嘛!她娇美漂亮,你等见着就眼馋了,不妨去追呀!在这里吃白醋,为道一走进来就嗅到一股尿臭气,是瘪不住了还是咋的哇?”
“喏!喏!喏!大师兄,这就问错啦!刚才,你嗅了花师妹身上的香味,再一问到室内的酸气,这就不一样了,香味、酸气二股味道混合中和,也许,便是那种尿臭气,这儿的人谁都知道的,是一种化学反应嘛!香味、酸气混合后生成的尿臭气,这一点也不假吧!”白雀子仍出言戏耍着。
牛兮兮不再参和啰哩八喽,他不句言笑道:“大师弟少说风凉话,师傅刚交代过有一项新任务,去山腰中部凹地处布阵设伏,击杀侵山之敌,传令各位师弟师妹一同前往,快去准备一下,带上生活必须品,坚守凹地阻杀丐帮人马。”
这伙乌龙堂魔人闻听,是师傅“变色虫”的命令,那敢有丝毫的微词,一只只打怕了的狗似的,一瘪缩缩的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