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带领人马去地道中设下埋伏。
那个房间下的地道,只有禹西部落的历代族长跟长老们知晓,晁东树在那条地道里走了无数回,哪怕就是那地道中的一块砖,一块泥,他都可以说记得相当的清楚。
然,就在十年前那个从后山祭祖回来的夜晚,他心血来潮的下到地道里,跟着就在地道中发现了一条,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路,片刻的震惊呆怔过后,他是欣喜若狂的。
可就在他准备往那条道上走的时候,那明明就摆在他眼前的路,就那么神乎其神的消失不见了,不管他怎么找都找不到,若非当时他手快的从那条道上抓住了一样东西,就连他自己也会认为是产生了幻觉的。
那之后的日子,晁东树隔三差五就会下到地道里,以期盼那条路还能再次出现,那他一定不会再错失机会。
也是自那一次过后,晁东树越发觉得就在那地道里,隐藏着他不曾发现的秘密,而他迫切的想要知道。
然而,十年,整整十年,他追寻探索了整整十年都没有结果,心中的遗憾是可想而知的。
就在他满心失望,准备就要放弃的时候,南宫雪朗的意外闯入又让他燃起了新的希望,于是他便布下了一个大大的局,目的就是为了引宓妃跟南宫雪朗上钩。
为此,晁东树不惜将地道的秘密告诉了太叔流辰,甚至是跟随太叔流辰一起布防的那些护卫,他的牺牲不可谓不大。
“回族长的话,太叔总护卫长一切都已准备就绪,从房间下到地道里面的人,只要他们闯入雷区,再发出声响,属下等绝对可以将活着的他们给族长带回来,听候族长的发落。”
“你猜下面的人会是谁?”
“这个……属下愚钝,实在猜不到。”
对于司徒志仪的回答,晁东树不置可否,他看着他道:“本族长制定的两手准备一起上,必务将他们拿下。”
“是。”
“在拿下姓南的跟姓温的之前,本族长希望静宁号和远洋号会归本族长所有,你可明白?”
“是,属下明白。”
“安排好院子里的事情,你就亲自去会一会船上那些人。”
“是。”
“本族长出来醒酒的时间够长了,该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目送晁东树离开,司徒志仪拍着胸口深吸一口气,暗暗祈祷他的运气能好一点,不要太背。
“都是我大意了,你赶紧想办法离开。”南宫雪朗不是个处理扭捏拖拉之人,做起决断来非常的干净利落。
与其他们两个人都绑在这里,倒不如让宓妃先脱身,只要宓妃能平安,即便他就是落到晁东树的手里,那么他也定然可以安然无恙。
若是他们两个都折了,后果就有点儿不堪设想了。
“闭嘴。”
“那你有办法让我从这里面出来?”
“姑奶奶这不正在想吗?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
南宫雪朗:“……”
“该死的,要是能有个活物就好了。”宓妃刚低咒完,一道低沉暗哑的男性嗓音便在她的身后响起,“你看它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