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好一句无辜。”
“本小姐不过只是受人之托罢了,大长老求我倒不如求求季公子。”
大长老看着一袭白衣的季逸晨,仿佛透过季逸晨的那双眼睛看到了梦里反复出现的那幕又一幕,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倒退数步,直到跌坐在地方才停了下来。
他颤着唇,哆嗦着道:“你……你你……”
“你们都该死。”
“是啊是啊,我们都该死,该死……”
“凡三岁以下的孩子,本公子可以往开一面不杀他们,但却会将他们放入木盆中随海而流,能活着是天意,不能活便是命。”
大长老呆呆的望着季逸晨的脸,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这这可真真是听天由命啊!
“本公子相信你们禹西部落人是受上天眷顾的,毕竟你们从一开始就是随海漂流而来的。”这话,说不出的讽刺,如利箭一般狠狠的扎刺在大长老等人的心里。
宓妃看了眼天色,冷声道:“既已求得心中所寻,你们便安心上路吧。”
“宝山。”
“公子。”
“送晁族长上路,本公子要他死无全尸。”谁说他南宫雪朗不是一个记仇之人。
晁东树的舌头被拔掉,他惊恐的瞪大双眼看着南宫雪朗,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想挣扎却动不了,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
“公子放心,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他们要是不想自己动手,你们便代劳吧!”
“是。”
“你可会遵守承诺?”
“你以为谁都跟你们禹西部落人一样忘恩负义,猪狗不如?”
大长老语塞,自己拔剑抹了脖子。
太叔流辰跟司徒志仪对视一眼,各自从地上捡起一把剑,分别刺入了对方的身体,最后瞪大双眼而亡。
“老太婆你还在等什么?”邹一枫手里握着一柄重剑,然,那重剑却仿佛与他的手长在一起,丝毫都看不出半分沉重的样子。
随着他灵活的耍了几个剑花,三长老那一张脸已然是鲜血横流,就连五官都无法识别了。
槐花见此,心下更是害怕,惊恐的抓起长剑便抹了脖子,她宁可死都不要忍受那样的折磨。
“行了,给她一个痛快。”
“是,小姐。”
“剩下的事情季公子应该可以处理的吧,我跟温小姐有些事情要谈。”
季逸晨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沧海,你们暂时听季公子的安排。”
“是。”
“走吧,南公子。”
禹西部落覆灭之后,这座流金岛上的确还有不少的秘密需要一一探查清楚,然而,后山禁地那一块,仍然是宓妃要守住的。
即便是南宫雪朗,也不能让他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