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大哥。”宫灿心里酸酸涩涩的,眼眶开始泛红,他又怎会不懂季逸晨对他的保护。
开启传送台的禁制需要耗费极大的修为,除此之外还需要用到他们自身的鲜血,他跟季逸晨是亲兄弟,他们的血都可以作为最终开启禁制的媒介,然而,季逸晨为了让他进入传送台之后有更大活下去的机会,阻止了他动用自身修为跟血液,以一己之力将这些都硬抗了下来。
“温小姐,麻烦你往后退一些。”
宓妃看了宫灿一眼,什么也没说乖乖的往后退了数步,而后便看到宫灿席地而坐,双手结出一个奇异的结印,一缕缕绿色的光芒从他的身体里慢慢的升腾起来,渐渐悬浮在他的头顶,汇聚成一个更为繁复的菱形图案。
“大哥,我准备好了。”
“嗯。”季逸晨点了点头,手中结印的速度开始加快,直到越来越快,看得宓妃都忘了要眨眼。
此时此刻,不单单只有传送台上的繁复图文褪去那灰败的外衣,变得越来越璀璨耀眼,就连宓妃身处的这座宫殿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那些厚积的灰尘扑簌簌的直落,眼前清晰的一切开始笼罩在一层浓浓的尘埃之中。
宓妃眨了眨眼,运气自身真气在周围为自己竖起一道防护墙,然后她便看到送传台的正中心突然飞出一只薄如蝶翼的精致小碗,那小碗悬浮在传送台上空,季逸晨原本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眸底爆射出两道锐利的红芒,紧接着他就划破自己的手掌,让掌心那殷红的鲜血顺势飞射进那只小碗里,直到鲜血将小碗整只填满。
“大哥你别逞强,我的血也是可以的。”
“小灿,你别让大哥为你分神。”
“可是……”
“没有可是不可是,你若当我是你兄长便什么都不要说。”
“是。”宫灿咬了咬牙,在这一刻,他突然不想离开流金岛了,其实有大哥陪在他的身边,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更何况,他们季氏一族并不欠那些人什么的,反而是他们欠着他们,若非当年他们闹出那样的事情,他们一族又岂会只剩下他跟大哥这两条血脉。
现如今真的要回去吗?
宫灿有些犹豫了,季逸晨是何等敏锐之人,哪里能瞧不出他的那点儿心思,遂,沉声道:“小灿,守住心神,切不可乱了心神。”
“需要我做什么吗?”不管他们兄弟两人背着她还藏有什么样的秘密,宓妃对季逸晨其实都是感激的,眼见他的状况的确是不太好,她也不怎么好意思袖手旁观。
“还请温小姐一会儿能保住我大哥的性命。”
“你们可都是本小姐看上的人,就算阎王爷想要你们的命,那也得问问本姑娘应是不应。”
得了宓妃这句话,宫灿提起的心算是落了地,他掀了掀嘴唇,道:“温小姐大恩,宫灿铭记于心。”
“大哥,你想护着我的心意我都知道,但你可知我也与你有着一样的心意。”宫灿说这话时,他的表情非常的平静,让得季逸晨都不禁心跳漏了一拍,“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
“小灿灿说得有道理,小晨晨你若再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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