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缺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血性。
“你们这些废物,饭桶,也就只能用这样下三滥的办法来对付我的女儿,要是你们真有本事,怎么就不敢明刀明枪的跟我的女儿斗,除非背地里……”不等温夫人在情绪失控的状态下一口气吼完,南宁县主面色阴沉恼怒的伸手点了温夫人的哑穴,耳朵可算是清静了。
保持着张嘴却不能说话的姿势,温夫人的内心是崩溃的,只能对南宁县主怒目而视。
俗话说人心都是偏的,甭管温夫人对南宁县主那个儿媳妇有多么的看重跟疼爱,在她心里她最疼爱的还是宓妃,毕竟宓妃才是她的女儿不是。
虽然今日发生之事怪不得南宁县主的身上,她其实也是受害人,可温夫人还是因她险些杀了温老爹,又重伤宓妃让其吐血,心里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咳。咳咳,爹爹不要担心,我没事。”特殊时期特殊对待,这个时候宓妃哪里还有那么多的讲究,直接扯着自己的袖口将嘴角的血迹抹去,她出声安抚了一下温老爹就对刑编冷声道:“保护好我爹,最好退出观月楼。”
“是,小姐。”刑编也知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眼见温老爹得救,他既然帮不上忙,那也绝不能拖了宓妃的后腿。
“妃儿你都吐血了还说自己没事,爹…”
宓妃冷着小脸打断温老爹的话,只见她面色虽惨白如鬼,周身的气势却半点不弱,“这里危险爹爹就先离远一点,等妃儿救下娘亲再跟爹爹详谈。”
不甘心还想说点什么的温老爹对上宓妃不容质疑的坚定眼神,又看了看还受制于人,让他担心不已的妻子,只得沉重的点了点头,却仍是不忘对宓妃说:“妃儿,你娘的安全很重要,但你对爹爹而言也很重要,你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还有你大嫂她…。”
虽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是南宁县主的本意,但亲眼看到‘南宁县主’向他们夫妻下手,温老爹心里还是挺难接受的,却也对那幕后之人恨得牙根直痒痒。
阴险毒辣,无耻卑鄙的小人,不敢光明正大的谋夺什么,只敢干些背地里见不得人的勾当。
“爹爹放心,妃儿自有分寸。”宓妃清冷的眸光微闪,若非她估算错误,南宁县主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若谁此事过后谁心里负担最大,那个人怕是南宁县主无疑。
且不说单凭南宁县主的人品,宓妃是一定要救她的,就凭她是她大哥的妻子,她大哥喜爱之人,宓妃也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别的爹爹管不了,妃儿的安全最为重要。”
“嗯。”
为了不给宓妃添乱,温老爹只能让刑编护着退到观月楼的院子里,虽说刑编是想护着温老爹再离这个地方远一点,可温老爹不同意他也不能强行将温老爹带走。
没办法刑编只能迅速调来五六十个铁卫将温老爹牢牢的护在中间,生怕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独孤若佳,本郡主现在就在你的面前,你想将整个相府掌控在手,摆在你眼前的只有一条路。”
“什么独孤若佳,我可是你的大嫂。”南宁县主点了温夫人的穴后就没再做别的,她一双美眸来往在宓妃的身上扫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因被噬魂蛊控制并摄魂的南宁县主已然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现在的她说是南宁县主也是,说不是南宁县主也不是,说白了现在的‘南宁县主’就是一具支撑着南宁县主身体的傀儡罢了。
亏得这个傀儡还大言不惭的当着宓妃的面,叫嚣着说她是宓妃的大嫂,可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倒是丝毫不惧被宓妃打脸?
“本郡主的大嫂?”宓妃笑得明艳,却也危险,“你说是就是,你当本郡主好糊弄?”
“呵呵…不管你承认与否,我就是你的大嫂。”宓妃出现救下温老爹之后,操控着南宁县主的独孤若佳就知道她有一场硬战要打了,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宓妃会回来得这么快,又这么的及时。
只要她再慢上那么一点点,****就会死得不能再死,可偏偏那生死一刻她就是运气逆天的赶上了。
透过南宁县主的眼睛看到宓妃那一刻,独孤若佳就又恼又怒,心里不禁咒骂起她的师傅东方腥来。
师傅不是很厉害,很强大吗?
怎么师傅都亲自出手对付宓妃了,她还能脱身,甚至又硬抗了她必杀的一掌,居然仅仅就只是吐了两口血,脸色苍白一点,压根没伤到元气的样子。
尤其再想到城外那冲天而起,看起来就格外骇人的血红色火柱,独孤若佳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如果那血红的火焰就是此时她面前站着这个女人弄出来的,那她该得多么的变态。
“就凭你,还没资格当得起本郡主的一声大嫂。”
“是吗?”
“你可知本郡主是如何脱身的?”
闻言,刚才还满脸得意的南宁县主有些蒙,架在温夫人脖子上的匕首颤了颤,愣是划破了温夫人雪白细腻的脖子,殷红的血立马就流了出来,“独孤若佳你在害怕什么?”
眼看着温夫人在南宁县主的手中被划破了脖子,又流了这么多的血,宓妃漆黑明亮的眸底掠过一抹腥红,只是速度太快没人察觉。
“我有什么可怕的,难不成你还敢杀了我?”根本就有恃无恐的‘南宁县主’一点都不怕宓妃向她下杀手,除非她真不想南宁县主活了。
正是牢牢抓住这一点的独孤若佳满心以为她可以让宓妃屈服,孰不知宓妃还真没将她放在眼里。
这要不是温夫人的命还握在她的手里,宓妃哪里会如此的憋屈,老早就出手与其一战了。
即便她不能伤南宁县主的性命,却也自有办法将独孤若佳给逼出来。
今时不同往日,宓妃可不相信独孤若佳会距离太远来操控南宁县主,毕竟这一次跟上一次不同,上次她失败了还能被原谅,这一次若是她失败了,那么独孤若佳不但会失去东方腥的看重,只怕她多年所期盼,所谋求的一切都会化作泡影。
别以兴许不会在意这些,但独孤若佳却是比任何人都要在意。
“本郡主的确不敢杀你。”噬魂蛊一日不除,宓妃也就一日不敢对南宁县主下死手的。
虽然与她对话,向她挑衅的人都是隐在南宁县主背后的独孤若佳,可她有一点没有说错,宓妃的的确确不敢动南宁县主的身体,至少眼下是不能动的。
“哈哈哈……”
“说吧,你要本郡主怎么做才肯放过本郡主的母亲。”听着独孤若佳肆意的笑声,宓妃的脸色除了惨白惨白的以外,就连她的气息都时强时弱,似有一种她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的趋势。
“你想救你母亲可以,但你必须拿出诚意。”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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