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这些俘虏都杀掉吗?不行,这绝对不是联军,特别是中国军人能干出来的事,只是药怎么处理他们呢?唯一的最好办法就是分散运走看押,可是联军目前根本就分不出兵力去分散运输,青藏铁路也没修到这里,修到这了也没用。
目前中国的主要运输工具是从博物馆和仓库里找出来的几部烧煤的蒸气火车,在所有电子设备都失灵的情况下,也就是它们还能发挥点作用罢了,然而这些机车都太老了,最年轻的那台都70岁了,零件老化严重还找不到替换的零件补充,全靠一些高级技工自己手造零件支撑着,可这也只是个对付用,要想把这些爷爷级的老车头开上青藏高原,都不如训练肥猪去学高能物理靠谱。
增援暂时上不来,俘虏们也运不下去,情况就这么僵在这里了,好在粮食物资存的很多,几个月内都吃用不愁,**战俘们既能吃饱吃好,又没有人迫害欺负他们,所以都还算安心得很,这些人里除了为数不多的一些**死忠份子,其他人都安份得很,有些人甚至还很高兴,觉得自己总算从战争里逃出性命来了。
他们绝大部分人都很安份,可是却仍有一小拨人不满于现状而在暗中策划着,这些人当时是迫于上官风等人的强大压力而不得不选择了投降,但是现在,上官风他们全都走了。
上官风本来是不想走的,但是当他见到徐青的时候,徐青却让他马上离开这里,去北极的斯瓦尔巴特群岛,那里发生过几次激烈的战斗,联军和**经过几次险恶的战斗之后,**败退了,但他们却撤进了岛上那个被称为农业诺亚方舟的作物种子库。
大灾变后由于气候的剧烈变化,以及人类的无暇顾及,有大量作物就此绝迹绝收,有些更是直接灭绝,速度快得让人茫然无知措手不及,将来唯一能将这些农作物恢复到人世间的只有种子库里的那些备份了。
其实不论是联军还是**,两方谁都没想过要去岛上的种子仓库去对阵,就是打仗打到那了,一方逃跑一方追击,慌不择路为了逃命的**一头就扎进了种子库中。
因为要抵抗各种天灾人祸对种子库的侵袭,所以这个种子库修建得极为坚固,躲进里边的**就此凭着险要与联军陷入僵持,这让联军的进攻部队极为头疼,他们投鼠忌器的完全不敢展开进攻,而最可笑的是,因为全球的后备种子都握在人家手里,自己这一方还要给藏在里边的**供吃供喝,求着对方不要破坏这个不要破坏那个,就像个三孙子一样,仗打到这个份儿上也真够丢人的了。
钻进种子库里的**同共不到200人,而围着他们的联军却足足有3000多人,不敢进攻又撤退不了,这3000多人在斯瓦尔巴特群岛这种极端的极地天气里可是遭大罪了,但最惨的还不是这些,斯瓦尔巴特岛是全球最大的北极熊活动区域,光是查明了的北极熊就有5000多头,再加上没有编号查明的,加起来比岛上的总人口都多,这些北极熊就整日的游荡在人类聚集地的周围,每到晚上都会成群成片的把运来的粮食给养分吃得一干二净。
目前联军把自己的指挥部设到了岛上的郎伊尔城里,但他们却不是怎么指挥进行战斗,而是小心翼翼的在自己一方的军队,**的军队,与北极熊的军队之间和着稀泥,三方谁都没法得罪,只有先保证包围部队的生存环境下暂时先忍着了。
好在现在是夏秋交界的时候,就算地处在北极附近,受到墨西哥暖流影响的岛上也不算寒冷,再加上岛上的煤矿很多,生火取暖不成问题,所以联军士兵的生存条件还算不错,基本上还天天可以见到瑰丽而神秘的极光。
但就算这里再美好,也不能就此耗下去呀,这段时间来联军派出了无数的和谈人员,开出了相当丰厚的投降条件,可是种子库里的**就是不肯接受,问他们究竟要怎样才肯答应投降时,又不回答了。
联军没办法,干粹提出只要他们撤出种子库,联军这边可以礼送他们回到**那一边去,联军方保证不难为他们,还会提供财物来做为送给他们的附加条件,可是**一方回答他们的还是沉默,联军方彻底搞不懂了,所以才向联军总部请求,给他们那里提供点帮助。
后备的种子库被占领了,全球人类有可能会面临一场无法逃脱的粮食危机,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那可会比尼安德特人造成的大灾变损失还要大得多了,所以联军高层才会紧急措商后把上官风调派到斯瓦尔巴特岛上去,不是让他去和**们谈判,而是一但和谈破裂发生战争时,让上官风尽快杀进去平熄这次祸患,后备种子能多保住一点就多保一点。
各方面的问题都很清楚了,唯一让联军搞不懂的就是这些躲在里边的**究竟想要什么,根据他们所抢占的先手,足可以随意和联军谈条件了,可是味什么他们就一言不发呢?无论怎么样,也得有个态度表露出来吧?
做为最后一只备胎的上官风就这么来到了斯瓦尔巴特岛,跟在他身边的,还有梅兰妮特意指派来的古尔丹和另一个叫花猪的不明国籍姑娘,看上去也和亚洲人一样是黑发黄肤,但上官风却总是感觉她的眼睛有一种淡淡的绿色,而且面孔上的五官也比黄种人的立体感更强。
也许像翅膀一样是个混血儿吧,只是花猪的混血应该是在几代之前发生的,所以她的身上亚洲人的形像占了绝大部份,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才显露出她的白人血统。
虽然疑惑,上官风也不敢问,因为这就不是他该问的事,而且比起心直口快的蒙古大妞古尔丹来说,这个花猪实在是够沉默寡言的,并且还不苟言笑,永远都是一张冷冰冰的小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