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啊,我叫人把她弄醒。”
阿九道:“慢着,你站起来转过去,手扶着椅背看着窗外给他们下命令。”
里士只得站起,按着阿九的要求站好后让外面的人进来把安妮弄醒,外边的人没敢按着他的话办,因为救醒安妮之后,再把她放躺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但里士却严厉要求他照办,还编出个要和安妮谈谈的说法来,进来的人实在是扛不住他的严令,就只好照办了。
等他退出去之后不久,安妮的呼细由轻转重,喘息了好一会才在一阵金属镣拷的碰撞声中说道:“您就是这么对待女士的吗?”
里士没敢转身,因为阿九没让他动他不敢,阿九先是听了听屋内的动静,才轻轻咳了一声,她的咳声一起安妮瞬间无声,但紧接着又笑着对里士道:“这位博斯科普阁下,我该怎么称呼您啊?”虽然她说着话,但却也仿着阿九的音调咳了一声。
阿九这才从桌下站起,安妮眼中精光四射,一边向阿九投去欣喜的目光,一边对里士道:“阁下说话呀,我正谦恭的等候您的命令呢。”
阿九一拉绑在里士脚上的索刃,里士赶忙转身,有点结结巴巴的对安妮道:“安……安妮小姐,真是荣幸之至,能和您见面真是荣幸之至。”
安妮笑呵呵的平举起带着镣拷的双手道:“您太客气了,我的大人。”
里士摸了摸身上,然后用恳求的眼光看着阿九指了指自己办公桌的抽屉,阿九站到他身旁,示意他可以去拿,里士从抽屉里抓出串钥匙抛给安妮道:“安妮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吗?是否饿了?”
安妮还真饿了,就笑道:“是啊,不但是我,我的这几个姐妹也肯定都饿了,大人,您也让她们都起来吧,不醒过来我们怎么侍候大人您啊?”
里士被吓得全身一哆嗦,他看了看地上的几个女人道:“是的是的,她们都该起来了。”
阿九却在此时用索刃勒住了里士的脖子,并且示意他不要出声,她转身对安妮轻声道:“这么弄就太容易让外边的人怀疑了,有没有别的法子?”
安妮轻声道:“我们不是被下药,是那个声音搞的鬼,用冷水浇一浇应该就可以。”
安妮让阿九接着看住里士,她嘴里东拉西扯的一边和里士瞎扯,一边把二丫,玛丽,和小夏全都拖进旁边的洗手间,打开水喉就向几个女人浇了下去。
这一招很好使,那个音波攻击是制造不出什么毒性物质来的,但它却有很强大的催眠力,所以安妮她们这几个人是在音频攻击过后全都陷进深度睡眠中去了,一是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二是被冷水一浇,只是几分钟内就全都醒了过来,玛丽是最先跳起来的,她还以为自己在战斗状态呢,蹦起来后先看了看四周,又抹了把脸上的水,才对安妮道:“安妮姐,我是在做梦吗?”
安妮笑道:“别出声,去外面找东西把自己抹干吧。”
几个女人全都醒了,她们现在全都浑身湿透,所以在里士的屋中用一切可以擦身的东西给自己处理着身体,又脱又抹的一点都没去顾及站在一边的里士,里士看得直皱眉,他是个非常干净的人,眼看着这些女人这么遭踏屋里的东西早就有点忍不住了,但是阿九的索刃就顶在他腰上,他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看到最后干脆叹着气转过身去看着窗外。
二丫此时可是憋了一肚子气,她本来要找这个博斯科普老头子出出气呢,却被安妮告知不能出声,所以只得强忍着,但看到里士这样她有点控制不住了,转着身子看了一圈却没找到什么趁手的武器,就握着拳头走向里士。
安妮此时正坐在里士的办公桌前翻看着他桌子里的东西呢,桌子里不但有很多看上去很有价值的小玩意,还有很多文件一叠一叠的摆在里边,但那上面的文字安妮却全都砍不懂,安妮不禁有些奇怪,博斯科普人应该早就进入无纸时代了吧?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制制文书?
她不禁拿起一份文书来在角上撕下一块来看了看,对,这就是普通的纸张,造纸的方法还很古朴,一看就不是现代工业文明的产物,有可能是几百甚至上千年前的古物,可能是由于博斯科普人的修复技术好,所以这些纸才看上去与新纸差不多。
看到这里安妮不禁上来兴趣了,如果这纸是古物,那上面的文字也一定是古代文书了,难道是古代博斯科普人的手稿?就在带着疑问又翻了一阵之后,安妮在另一个抽屉里找到一个层层包裹着的长方型盒子,打开后又看到一叠纸,但是这些纸片上却带着一股淡淡的味道,而且极耐撕扯,安妮是个识货的人,她一眼就看出了里边是羊皮纸,而且还是极有年代,制做工艺极高的羊皮纸,就一把抓住正气哼哼走向里士的二丫道:“你找个东西,把这些东西全都装走带回去。”
二丫低头看了一眼那些纸张,又看了一眼安妮手中的羊皮纸,惊呀的低声道:“死海文书?”
安妮疑惑的看了一眼二丫道:“这不是西伯莱文,死海文书上面的文字我知道,根这个不一样。”
二丫摇头道:“不是,这是阿拉米语,上面写的……我的阿拉米语不怎么样,看着和死海文书上的不太一样,带好啊,这个绝对是最重要的东西,也许我们发现不得了的东西了呢。”
里士回身看着安妮和二丫叹了口气道:“那是死海文书的前卷,你们既然发现了就一定要保存好,它比死海文书的成卷还早了1000多年,我是下了大心思才弄到手的。”
安妮吃惊的道:“比死海文书还早了1000多年,这件3000多年前的东西记录的是什么?”
里士又回身看着窗外道:“是宗教,也不算是宗教,我们不是相同的人种,但我们的祖先却是一个物种,这件文书就是记录我们在没有分别进化时的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