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
皇后抬起头,正见皇上身后跟着的是赵贺辰与段云苏,方才正想派人将两人传过来的呢。景帝瞧着皇后不解的眼神,说道:“本听说辰儿过来了,就打算去瞧瞧,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那丽贵人可好?”
“皇上恕罪,丽贵人肚里的孩子还是没能保住。”
帝轻叹一声走至床边,轻声问道:“爱妃可还好?”
“皇上--”丽贵人一声哭嚎:“求皇上给妾身做主啊,那人他定是存心想害了我孩儿,谁不知道臣妾怀了孩子的,可这人还是……呜”
景帝的眼光微闪:“辰儿他心智尚不成熟,爱妃你且看开些。”
丽贵人一听便知皇上不愿为她做主了,心中激愤之下竟挣扎坐了起来:“难道我的孩儿就这般白白去了?臣妾好命苦……”
段云苏瞧着她激动得泛红的脸色,心中起了疑心。这丽贵人,除了摔在地上的那段时间外,又叫又骂的精神头一直都在,怎么她总是瞧着不太像是个流产了的模样?
她走之床前,二话不说便抓着丽贵人的手腕。那丽贵人的哭声一顿,后有剧烈挣扎着,终是将手给挣开。
“段小姐这是作甚?”帝对段云苏如此突然无礼的动作很是不喜,眉头不禁蹙起。
号过脉的段云苏心中一惊,深深地看了床上的丽贵人一眼,眼光一沉,厉声道:“皇上莫要被人骗了去,这丽贵人根本就没怀孕,何来流产?”
哗的一声,那些个前来探望的妃嫔全都惊住了,这话何意?这丽贵人谎称怀了身孕?!
“你莫要胡说八道!”丽贵人急了,她忙看向身边的皇帝,瞧见他脸上怀疑的表情,心中一跳:“皇上,大夫都来看过了,不可全信了这段云苏!”
“那便再请一次大夫,看云苏是否说谎。”段云苏可没被吓到,想冤枉她的辰辰,自己定不会让她好过!
“御医呢,还不传上来?”帝的眼光深沉,让人猜不透此刻的想法。
“慢着。”段云苏扬声道:“丽贵人平日里看惯的大夫还是莫要请了,听闻院正的医术最是了得,不如麻烦他老人家前来一趟。”
丽贵人的脸色悄然一白。
御医院的院正很快便到了,段云苏记得他,便是那日辰辰落水时,替辰辰看诊的大夫。听闻此人为人很是耿直,这性子在后宫可不讨喜,但无奈皇上看重,也没人敢找事儿。
只见他号上丽贵人的脉,花白的眉头便拧了起来,沉思半晌道:“从贵人脉象看来,只是每月的月事来了罢。”
帝猛地站了起来,脸色沉得似墨。丽贵人进宫时日尚浅,但却是颇得圣宠,没想到自己宠爱之人,如此还不满足,居然敢虚报怀了子嗣一事!
段云苏的嘴角轻勾,这丽贵人功力尚浅,可怪不得人。怀过身孕又流产了,此刻的身子必是极弱的,但日后便可养好。中医号不出女子是否曾流过产,若是再过些时日,这丽贵人便可以瞒天过海了。无奈她居然想诬陷赵贺辰,还遇上了她段云苏!
“丽贵人,你为何要这般做?”按理这丽贵人该与赵贺辰不相识才是,为何今日却像冤枉了他?
丽贵人见事情被捅破,也不再打算继续装下去,眼中勾起一抹恨意,说道:“不过是还人恩情罢了,没想到遇见你段云苏,算我倒霉。”
“谁的恩情?”段云苏直觉某些事情要被捅破。
无奈那丽贵人是个嘴硬的,她嘲讽一笑道:“我为何要告诉你,莫要跟我说你真的喜欢上了一个傻子,居然这般处处维护着他。真情?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帝闻言更觉恼怒,没想到睡在自己枕边的,居然是个这般有心机之人:“丽贵人,你最好老实交代,朕免你欺君罔上的死罪!”
“交代?”丽贵人突然间哈哈大笑,如疯魔了般,眼色狠绝,配上那稍显苍白的脸,甚是骇人:“那人不过想毁了你对赵贺辰的信任关爱而已,说到底,有人想害了这赵贺辰,皇上你可要负上责任。”
她进了这宫来,本就为了只是寻个机会,不然她青春貌美,怎么会愿意去伺候一个已过知命之年的老皇帝!
关爱信任?!谁会这般在意皇帝对一个傻子的关爱?这想想都觉得荒唐,就算在信任又如何,一个傻子又能干什么!这人莫不是也是疯了?
景帝一把抓起她的下巴,脸色狠厉,声音更是森森的寒。这话听着荒唐,可有更深的隐情在后边:“给朕说清楚了!”
那丽贵人呵呵一笑,眼中尽是不屑的光,说清楚?她又怎么会背叛了那人,今日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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