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好吗?”
易千率攥着张薰羽下巴的手力气加大了几分,用力到张薰羽的下巴骨骼几乎要碎裂开来。
“张薰羽,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我给了你太多次机会,哪怕你跟着顾沉离开,我都没有强行把你抓回来,你让我不去炒顾氏新闻的热度,我也答应了。”易千率死死的盯着张薰羽,“现在就算是互相折磨,我都要把你留在身边不让你离开。哪怕是为了不让你把这些企划的内容泄露出去。”
如果不是被易千率握住了下巴,张薰羽几乎要控制不住的瘫软到地上。
“易千率,你又想囚禁我吗?”
易千率松开张薰羽的下颚,看着张薰羽脱力的跌坐到地上,一张清俊的脸上除了冷漠还是冷漠:“带太太上去,以后易家内,包括书房,太太想去哪里都可以,但不允许太太出易家半步,不论什么原因。一旦让太太再一次离开,你们所有人都通通做好辞职的准备。”
张薰羽只觉得心里一阵绝望,被两个女佣扶着上楼进了卧室,再也没有了反抗的气力。
这一次,她是真的激怒易千率了。
易千率站在楼下大厅里看着张薰羽被女佣带上去消失在二楼转角,右手在身侧紧握成拳。
沉默的站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狠狠的砸在墙壁上,鲜红的血从手背的创口流出,墙壁上沾染了一些,更多的是淋淋漓漓的沿着易千率的手流下来落到地上。
张薰羽以为把裴然辞退,把张氏里的针孔摄像头全部拆去了他就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吗?
突然一家公司大批采购了根本还没有正式推向海外市场的超光纤他难道不会生疑不会去查?
张薰羽下的安眠药是法国的牌子,效果要比一般安眠药好太多,味道也更加不容易察觉,但不易察觉,不代表易千率察觉不出来。
几乎是咖啡一入口的瞬间易千率就感觉到了异常,那一口咖啡易千率一直含在嘴里根本没有吞下去,等着张薰羽一离开书房就去洗手间全部吐了出来。
他的好妻子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翻出那两份企划和其他盛世的内部资料复印,偷拿他的钥匙,然后打电话给顾沉让顾沉来接她离开。
他的好妻子对他没有半分的心意。
身侧捏成拳的手用力到骨节都泛起青白,过度的用力让涌出的血更加的触目惊心。
今天晚上有三个人**无眠。
张薰羽躺在**上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黑暗,在天空隐隐泛起白的时候才有了些睡意,似睡似醒间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别人抱起。
迷迷糊糊的睁开一线眼,应该离睡过去只过去一两个小时,眼皮沉的睁不开。费力了很久眼前才彻底的清晰。
眼前的陈设已经和她睡之前的陈设完全不同了,布置的很简洁的一间房,一切都标准的像是客房,半开的窗户后窗帘因为风儿微微晃动。
“以后你睡在这里。”男人冷漠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张薰羽转过头,看见易千率已经穿戴整齐的立在她的**头,眼底那层冰比起之前似乎又更厚了一些。
张薰羽把头转回去,怔怔的看着微动的窗帘:“哦。”
从主卧换到客房,以后她对于易家而言就是客人而不是主人了?既然决定了要生疏,那么何必还要囚禁她呢?
张薰羽闭了闭眼。
易千率沉默的在**头站了一会儿,有些烦躁的松了松领带,转身离开了客房。
一晚上没有睡觉,易千率的精神状态不是十分的好,没有自己开车而是坐在了后座让程池开车去公司。
路过易家门外一个转角的时候,易千率的车被一辆银白色的跑车拦住。
银白色的跑车横在易千率的车前,顾沉拉开车门从驾驶座上下来,叩了叩易千率的车窗。
车窗摇下来,易千率看着顾沉同样因为**未睡而明显憔悴的脸,冷冷的勾了勾唇角:“顾二少大早晨来易家,有何贵干?”
“小薰呢?”顾沉的声音又几分沙哑。
“我太太的行踪不劳顾二少关心,另外,顾二少对我太太的称呼似乎也过于亲密了一些。”易千率不无讽刺的说,无意再和顾沉就张薰羽的事情上纠缠下去,“程池,绕开。”
程池的车倒了倒,准备绕开顾沉的车径直去公司。
“易千率!”顾沉不复最开始温润的样子,重重的一拳照着易千率的脸挥下去,“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小薰?小薰不是用来给你囚禁的!”
拳头还没有砸到易千率的脸上就被易千率接住,易千率的眼底冷的像是深冬封冻的湖面:“顾沉,我再提醒你最后一次,张薰羽是我的妻子。如果你不想看到顾氏破产清算,就离张薰羽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