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醒。可即使是在睡梦中,她也是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抓着他不放。
他无奈,只好弓着子由她抓着,尽量小心翼翼地拉过被子替她盖上,然后一根一根地去掰她的手指。
他有心疼她,想着她这些天的劳累,所以不想现在就禽兽地“吃”掉她。但是又不能陪她一起睡,不然他会控制不住,兽大发,分开的这几天,他实在是太想她了。
所以,他只有狠心地去掰她的手指。可很显然,某人是不会许的了。
感觉到有人在掰她的手指,舒雅不满的咕叽了两声,皱着眉头,越发缠上他。双手都来搂他的脖子,恨不得手脚并用,怎么紧怎么来。
慕容君昊倒抽一口气,望着下这个无心勾引他的家伙,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可心里却又有些甜腻腻的。
大概是这几天的分离,还有发生的这许多事,让她想他想得狠了,也让她缺少安全感了,怕他又会出事,所以,即使在睡梦中,也霸占着他不放。
也不再忍了,他低下头,轻轻含住她软的唇瓣儿,他要将她吵醒了。
美好的触感让旧与她纠缠的记忆一下子回了笼,他控制不住地加力,就听到她“唔”了一声,想必是快要醒了。
他随着心意狠狠吻她,她终是被弄得呼吸不畅,醒来。
“唔·…君昊!”
“嗯,你醒啦!”
“你干什么啊?”她有些明知故问。
“你说呢?”他挑眉,他要干嘛,还不是她勾引的。
“我现在要睡觉,你还是等晚上再‘禽兽’吧。”
这个罪名抛给他,可真是冤枉了,他一下子脸就黑了。捏着她的小鼻子,有些嘲讽却还是宠溺地说:“不知道是谁睡梦中也巴着我不放,我掰她的手指都掰不掉,还手脚并用的勾引我呢。‘禽兽’这个词,还是安在某人上,比较合适吧!”
他邪邪地挑眉,心想,她再要说他是禽兽,他就要禽兽给她看了。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
“好吧,我是禽兽!”她坏笑道。
这回,她真的手脚并用的来勾引他了。双手勾住了脖子,把他往下拉。
凑过红唇,她恶作剧成功般的咬住他的薄唇。
他微微诧异,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他被她调戏了!
撑开双臂,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却捂着嘴在偷笑。
这可调皮的样子,真是看得他心头越来越。
“丫头,你越变越坏了!”他很是惊喜,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
她却还是嘻嘻笑:“哦,是吗?要不,咱俩比一比,看谁更坏?”
他挑眉,眸子瞬间转化为邪恶:“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也不会客气的!”
……
慕容谨谦会做戏,慕容君昊也会做戏,他其实可以立刻原谅慕容谨谦,博一个兄友弟恭,仁慈宽大好总裁的名声,可是他十分不想这么做,这种恶心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就让他在监狱里多呆几天吧,起码要比我呆的时间多几倍才行!”
呃……
舒雅觉得,慕容君昊其实也是睚眦必报的人,不过,她喜欢!
两人甜甜蜜蜜地游过了两天,钱管家有好几次想跟慕容君昊提辰依洁还在小黑屋里关着,但看他们好不容易又这么如胶似漆了,就没提这个事来扫兴,只是叫佣人每天丢点吃的进去给辰依洁,保证她死不了就行。
接下来几天,慕容君昊都很忙,忙着收拾彻底收拾慕容谨谦,重点是他的那些黑户公司,他要一次性把那些潜在的,有可能对环宇造成威胁的黑户公司给清理干净。还有前几天趁乱想在环宇身上咬下一大块的几家豪门。
再有,就是忙着奖励这次为了环宇能度过危机而努力奋斗过的员工。
当然,更忙的是,他得准备和舒雅的订婚典礼。
本来,他不想把求婚弄大,但是,那天在从警局回来的车上,哥几个对舒雅过度关注的眼神让他十分不爽。
回来一查,果然,阿忠和阿义都说这几天舒雅多了好多追求者。富家公子,总裁,明星都有,只不过送来的鲜花和求礼物都被他俩还有几个秘书丢掉了,没入舒雅的眼。(果然是有其老板就必有其员工啊,一样的狡猾腹黑!)
如此,他更要把订婚典礼弄大一点了。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的舒雅已经被他贴上了专属于他的标签了,已经里里外外都属于他了。
如他所说:“先把所有觊觎她的男人都解决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