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克罗蒂已经踏入了塔克斯倒下的那间装潢华丽的礼堂。
她反复找遍了整间礼堂的每一处角落,却始终没有发现塔克斯的遗体。
“这是到底怎么回事?塔克斯你在哪里?难道你还没有死?”克罗蒂站礼堂中央,茫然的注视着天花板,双眼发愣的不禁询问。
“我已经死了...就在地狱里...这个地方真的是好荒凉、好黑暗、好冰冷。我真的是好寂寞、好害怕、好想你。克罗蒂...你能够来陪我吗?”忽然,塔克斯的声音在礼堂中回响了起来。
并且,他所念出的每一句台词,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无不透露着的悲凉与绝望。
“当然愿意!塔克斯,你不要害怕。我现在就来陪你...”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克罗蒂闻言,也万念俱灰,激情的举起幽魂剑.弑灵,就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几乎同一瞬间。一团耀眼的炽白光芒闪现在了精灵族女剑士的眼前。紧跟着从光芒中走出来了一个人。走出来的这个人正是塔克斯。
只见,他已经把先前身穿的黄金甲换成了平时的银白色、全覆式的重型盔甲;腰间别着的黄金双剑也都换成了,平时由未知银灰金属打造的宽刃长剑;面带温柔的微笑,朝克罗蒂左臂一挥,就释放出了一股看不见的力量。
啪嗒!精灵族女剑士手中的佩剑,应声就被看不见的力量打落,掉到了地上。
“别傻了。我还没死呢。再说,为了我去寻死。这么做值得吗!?——”塔克斯摊开双手,走到了克罗蒂面前;一把握住了精灵族女剑士的芊芊玉手,深情的凝视着对方闪亮清澈眸子,含情脉脉的询问。
“那你为什么要装死!?为什么装摸作样的欺骗我!?”克罗蒂回过神后,立马就恼了;十分厌恶的一把推开了塔克斯的双手;脸庞朝旁侧一转,眼睛避开了双剑士的目光。
“我根本就没有欺骗你。刚才,可以说我已经死了;不过在冥冥之中,还剩那么一口气没有咽下,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地狱。但我想起了我们以前共事的美好时光,反复思考着你说的那些真真切切的话语。
最后我终于明白,死亡只不过是一种逃避。我根本不应该离你而去!就在那个时候,孟菲斯元帅他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得到了元帅的救治后,我才再次回到了这里。
荒凉、寂寞、黑暗,的的确确都是我弥留之际的亲身体会。我当时真的好想、好想你出现在我身边,陪我直到永远。...”塔克斯的脸色丝毫不变,又是一把紧紧的握住了克罗蒂双手;继续以温存的目光注视着对方的眼眸,深情款款的表达叙述。
“塔克斯,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清楚你的感受。”克罗蒂闻言,自形惭愧,被感动的也紧紧握住塔克斯的双手,柔情四射的和对方四目相对了起来。
“对了。还有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我们得赶快去救雷欧纳德他们。要是他们杀害了陛下。孟菲斯元帅绝对不会饶恕他们的。”塔克斯突然放开了克罗蒂的双手,语调变得急促了起来。
“那我们得赶快了。陛下已经被吞下咕噜、复活的殇恸神谋害了...”克罗蒂对塔克斯解释一番,王宫大殿刚才发生的情况,已经关于咕噜,一路上一行人的经历等。
“竟然有这种事情!元帅非常看中我的能力,已经任命我接替雷欧纳德,担任沃斯菲塔共和国第一集团军,第二剑士团团长的职务了;还答应本人,也会给你安排了一个职务。有我帮忙恳求,有你证明。我相信元帅一定不会为难他们的。”塔克斯急忙拉起克罗蒂的衣袖,直奔礼堂的出口而去。
这个时候,嚎正和两个身穿厚实皮甲、手执钢柄战锤、身上多处受伤、喘着粗气的冀罗重锤兵,一起表情肃穆的倚靠在克莱恩王城后花园的围墙边。
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的地面上,还躺着另外一个奄奄一息,肚破肠流的兽人重锤兵。放眼望去,后花园中心位置的花坛边;还站着一位穿着重型铠甲,手握巨型十字钢剑的兽人剑士。
“凯特。你怎么受伤这么重?”嚎走到了那个躺在地上的重锤兵身旁,异常关切的寻问。
“怎么只来了你们这几个援军?撒西,你这个团长是怎么当的?”他又扭头,望着那个兽人剑士,语气稍带不满的发问。
“因为,只有我们几个和团长冲到了这里。本人在和一个沃斯菲塔,黑剑士打斗时,不小心让对方划开了肚皮;只流了点肠子出来,压根就不碍事。
为了我,团长硬是让大家在这里耽搁了下来。将军要怪,就怪我吧。”奄奄一息的兽人重锤兵凯特,表情痛苦的用双手硬撑着地面,稍稍坐起了上半身;代替撒西,慢条斯理的回答。
“我军按上头的指示,本来已经消灭了附近的敌军,但在朝克莱恩王城进发的时候。一支可怕的大军——沃斯菲塔共和国第一集团军,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谁都知道这是一支无敌军团。他们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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