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霍克的黑袍法师心腹理论。
“怀特先生。请您消消气。我们这座城这么的大,肯定潜伏着不少叛乱分子的特务。特务捣乱,我们现在的人力不足,只能护卫好这座地牢内的法术传送阵,并没有替您看家护院的义务。
您如此的富有,难道不应该多请些人手看护吗?怎能将叛乱分子特务的所作所为,诬赖到我军头上?没有证据,诬陷军队劫掠财物,可是重罪喔。”霍克心腹看似客气的一席话,顿时便让怀特哑口无言,只能认栽。
“那就只能等吧。你们全部和我一起留在这里。明天还有另一批货物和仆人女奴们要过来。我们就一直等到检查通过,得到放行了为止。”
怀特这个时候已经察觉到,霍克对自己的态度,绝对不怀好意;愈加不敢和自己的保镖护卫,还有万贯家财离得太远了。
幸亏这座地牢,是按照永备防御工事来建造的。饮水、厕所等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只需要准备粮食和睡觉的地铺,即可以在里面居住。结果,怀特和管家、保镖在地牢内一住就是两天;等得是寝食难安,仍不见霍克派的检查人员到来。
至于他的那些小妾、女奴、佣仆等人,则被守备地牢的霍克心腹法师;以地牢过于拥挤,美色扰乱军心为由,统统禁止入内,只把又一批财物带了进来。
所以说,怀特原本就面临的是一个两难的局面:由于这家伙在军队中的威信过于低下,如果不搭理霍克,直接闯关跑路,最大的可能是直接被兵变杀掉,夺权夺财;征求霍克同意的话,其实就是乞求霍克的施舍,自己的一切都拿捏在霍克的掌心。
“霍克总司令大人,您可总算来了!快、快、快,开箱检查吧。”第三天,怀特总算见紫袍木乃伊法师霍克,在一群黑袍法师的前呼后拥下,缓步踏入了地牢;干紧跑上前去,大声乞求般的呼喊。
“怀特陛,不,怀特先生。请您赶快,先到法术传送阵那边去吧。雷暴元帅已经返回勤王军,不,叛乱军已经攻到了城外。伽利亚的巨鹏鸟、下界之巅敌人那边的飞龙,现在就在你我的头顶盘旋。
叛军声称要把下令实施焦土毁国政策,制造史无前例大饥荒;下令屠杀二十万勤王军的元凶、大战犯、罪魁祸首——您身上的肥肉,用尖刀一片一片的削下来处死,方才解恨。
希望您能够顾及自身的人身安全,先行离开。待我们检查完毕行李箱子后,自然会随后送到。”霍克不疾不徐的一席话,让怀特听得是浑身淌汗,汗毛直竖,双股直打冷颤,大小便差点失禁。
“这…这…那就拜托总司令大人。一言为定。”
怀特闻言,捂着自己胸口,顿感觉到了心绞痛般的难受,就像是真的要被勤王军千刀万刮了一样;虽然极度怀疑霍克是不怀好意的在坑自己,但怕勤王军的报复、怕凌迟的恐怖酷刑——怕得要死;已经不敢再抱任何侥幸的心理,做出别的选择了。
有鉴于温彻斯特被车裂的下场,这家伙非常清楚自己所发犯下的那些令人发指、罄竹难书、人神共愤的恶行,将会遭受多么恐怖的刑罚处置。
“一言为定。”于是,霍克右手按于胸前,深深的鞠了一躬;目送着怀特和他的老管家、带领几个保镖,进入了由能量水晶在地上构成的法术传送阵,消失在了一阵忽闪的白光之中。
“前皇帝陛下已经离开。拆除法术传送阵。所有的财物一律充公。外面的女人和佣仆收监待审。”怀特一离开,霍克马上就翻脸,严令现场所有的部下。
于是,在场的军人立即就照办了,拆毁了法术传送阵(使怀特再也回不来了);并抬走了所有的行李箱子,把所有和怀特有关联的人统统收监,押入了牢房。
“司令官阁下。您为什么不离开呢?”一个霍克的黑袍法师心腹站在一旁,不解的询问长官。
“苏里南是闪米特出了名的虎狼之国。像我们这样连利用价值都丧失了的弃子,到了那个国;,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可想而知。怀特已经承担了最大的罪责。
所以现在,投靠派系众多,彼此互相制衡的勤王军;绝对比去苏里南,让大权独揽的拜誉拿捏,掐在手里玩好。”霍克小声的回复心腹。
“那为什么又要故意放跑怀特呢?”心腹仍有无法理解的地方。
“现在勤王军高举仁义旗帜,要的就是个仁义道德的牌坊;也就是用这个仁义道德的牌坊才聚敛了大陆上,众多其它国家的势力,击败我军的。怀特待我们大家不薄,我们若弑主杀了怀特,不忠不义;在勤王军面前,绝对是自绝生路的行为。
到时候,就是跪在对方面前磕头,恐怕也难逃一死。”霍克非常精准老道的小声解释了,弑主的行为将会付出什么代价。心腹闻言,犹如醍醐灌顶、拨云见日一般,佩服的五体投地。
另外一边,怀特和管家带领众保镖进入法术传送阵后,一看清周围的情况;就发现一大群浑身长满褐色的长毛,体长超过两米,肌肉钢铁般结实发达,穿铁短裙,手执钢制大镰刀,足是蹄子,有着血红双眼羊头羊角,地狱恶魔一般的兽化兵围扑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紧跟着,怀特、管家及保镖们,迅速的就被恶魔兽化兵按趴在了地上;浑身冷汗直冒,拼死挣扎着的质问。
“我们是万提斯将军阁下的处刑队。你违背许下的诺言,将被施以刑罚;剥夺自由,成为奴隶。”兽化兵中间,体型最大的山羊魔头目;双目闪烁着绿光,嘴唇都不动一下,用传心术告诫怀特。
该腐败贵族闻言,见旁边的法术传送阵、能量水晶上闪烁的白光陡然消失;就知道传送链接已经被强行中断,再也不会有任何人和物体被传送过来了;耷拉着脑袋,双臂被山羊魔反扭到身后,用一个木枷像铐重型犯一样,牢牢的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