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岭不在话下。其中又分出五百士卒练习钩索攀爬,刺杀之术,裴俊将军在扬州待过,乃是猎户出身,这些东西都是由他负责。”
裴俊摇头苦笑道:“末将只不过熟练攀爬罢了,至于刺杀之术还是陛下派遣锦衣卫之中的暗卫前来传授的。”
李靖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询问道:“那另外的士卒呢,练习什么?”
“另外的士卒全部练习短刀拼杀,陷阵营除了铠甲斗具之外,短刀拼杀也是此中高手。”陈到说着,将李靖领到一处山林之中,只见山林之中大量数千士卒两对两,皆身穿皮甲,手持短刀进行拼杀。
只见那短刀长不过两尺五,宽不过二指,刀柄肾长,刀背微微上翘。与其说它是刀,却更像剑。
“这刀不错,轻巧灵活便于携带,重不过三斤,用于山林拼杀在合适不过了。”李靖在手里掂量比划着,对这刀颇为喜爱。
“这是陛下派人送来的,说是叫唐刀。”陈到回答道。
李靖点了点头对这些士兵这几个月的训练成果颇为满意。看着裴俊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也到了动用你们的时候了,元朗将军,你点起五十精通刺杀之术的士兵随我走一趟吧!”
裴俊大喜:“末将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时间临促李靖也没休息,当天晚上便带着裴俊外出行动,太行山北部一座山坳之中,这里已经是冀州边界,往前便是袁军防御的各个山卡。
李靖带着裴俊昼伏夜出,到了晚上来到一处关卡前方,城关之上火光点点,袁军士卒依着墙垛睡得正酣。
“孙轻在时斥候来报,守关的袁军是两班轮换,戒备森严,如今换了兵马,换了主将,便大不一样了!”李靖遥望城关冷笑道。
“要不是将军使离间计,调走孙轻张燕,恐怕我军也难以逾越此关!”裴俊赞叹道。
李靖沉吟道:“今晚我一连察看了三个关卡,俱是如此松懈,以你们的能力,能否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这些士兵,夺下城关?”
“从这里到井径关一连十几个关卡,若是他们都如此松懈,我军昼伏夜出,五天之内,我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下除井径关以外的所有城关!”裴俊拍着胸脯保证道。
“井径关有兵马两千,其余三千人马分布在各个关卡之中,每个关卡大约能有一百到两百人。我给你二百五十练习刺杀之术的士兵,你不能走脱一个活口,能不能办到?”李靖盯着裴俊问道。
裴俊自信的点点头道:“末将能够办到!将军若是不信,我便用这五十士兵拿下此关!”
李靖摇了摇头道:“不急,我要先打壶关那边,咱们回去吧!”
数日之后,李靖又带着五百练习刺杀之术的士卒在裴俊,高顺,陈到的带领下,南下壶关。深夜,壶关以东一座城关之前,李靖遥望城关,冷笑道:“淳于琼驻扎于此,上党又没有多少兵马威胁,这些士兵更加松懈啊。陈到裴俊,你们带着士卒拿下此关,不要放走一个活口!”
“是!”二将拱手领命,陈到,裴俊一挥手,带着数十个士兵悄悄摸到城关之下,钩索一丢,数十个士卒顺着钩索飞快的攀爬而上。
悄悄上了城关,士兵摸出匕首,就对着那些熟睡的士兵脖子上抹去。
同时几十道闷哼声响起,城关上巡逻的数十个袁军便在谁睡梦中做了刀下亡魂。随后关门打开,后方的士卒悄悄进了城关,对着城关后方驻扎的士兵屠杀起来。
半个时辰过后,裴俊出关来迎李靖,拱手道:“将军,关内袁军已经全部肃清,不曾走脱一人。”
“伤亡如何?”李靖询问道。
“我军无一伤亡,但也有几个手脚毛躁的惊醒了袁军,伤了十来个兄弟!”裴俊拱手回答道。
“干的不错,高顺你速调壶关陷阵营前来此关驻扎,裴俊,你与陈到继续行动,昼伏夜出,五天之内,拿下所有关卡!”李靖沉声下令道。
接下来几天,这五百士兵在陈到与裴俊的带领下,昼伏夜出,不管夺取着袁军镇守的关卡。而李靖在后方,则用其他四千五百将士分别占据着已经夺取的城关。
五天之后,李靖已经进入冀州范围,往前只有最后一道关卡,哪里有五百将士,淳于琼也坐镇于此。过了此关之后,便出了太行山范围,李靖的兵马也能往南直达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