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的伤亡!”薛仁贵方天画戟一横,沉声大喝道:“并州的兄弟们,薛仁贵来也,还请暂时退开官道,由我军骑兵冲杀一阵!”
陷阵营非常配合,听了薛仁贵的话连忙往两边丘陵退去,将袁军压制在官道上。薛仁贵便冲着伍云召下令:“骑兵三人一排,结阵冲杀!”
伍云召又冲着身后的骑兵下令,很快三千骑兵结成一条长龙般的阵型,薛仁贵伍云召在前,二人并驾齐驱,带着三千骑兵冲入官道上的袁兵之中。
薛仁贵手中方天画戟上下翻飞,将马前袁兵一一挑开,旁边的伍云召也毫不示弱。两骑带头,三千骑兵犹如一把利剑扎入袁军之中,袁军可谓死伤惨重,在骑兵的冲锋面前根本没有丝毫的抵御能力。
“不好,薛仁贵果然来了,我得快走!”听得薛仁贵那声大喝,张郃大叫不妙。一连猛攻几招,逼退裴俊,拔马向着丘陵方向纵马冲去,那汉军正在围攻袁兵,又是步兵却拦不住张郃。
裴俊大怒:“贼将休走!”
裴俊纵马去追,然而张郃无心恋战,只打马狂奔,裴俊追击不得,只能返回,向着李靖拱手请罪:“末将无能,让他给逃了!”
李靖拍着裴俊的肩膀道:“这张郃甚是凶猛,他若一心逃命拦截不住也实属正常!”
“哎,若我下次遇见,必斩他首级!”裴俊心中忿忿不平,对于逃走张郃仍是耿耿于怀。
却说张郃一连奔出数十里,欲往青州北海处投奔袁绍,却转念一想:“我如今战败,两万兵马被围,又救援邺城不成。袁绍他定然将这罪过记在我身上。我若去找袁绍,他恐怕不会饶过我了,不过我南下去投奔赵匡胤!”
想到这里张郃又摇了摇头:“赵匡胤与袁绍联合,我若去投奔他,袁绍定然会索要于我。赵匡胤将我交出去也就罢了,若是不肯,恐怕坏了联盟,如今我弃他而去却不能在对不起他了,不如南下前往扬州吧!”
想到这里,张郃便转道向南,前往扬州而去。
战场上薛仁贵与伍云召率领骑兵杀了个通透,直来到南边见到入口处李靖率领的两千兵马。
薛仁贵连忙下马,刘辩将李显忠调到洛阳,又让李靖待在并州,如今委以重任,看来日后统帅并州兵马的非李靖莫属了。薛仁贵与伍云召下了战马,后方的骑兵也渐渐杀出官道,袁军被骑兵冲杀一阵,完全乱了阵型,汉军在围杀过去,便完全不费任何气力了。
“哈哈,李将军真是用兵如神啊,不知不觉便拿下了邺城,将军通知我军前来,却是让我军白捡一份功劳啊。”薛仁贵走上前来向着李靖拱手道谢。
李靖也迎了上来,拱手见礼道:“李靖见过薛都督,伍将军。我此次请你们幽州兵马前来,却不止是给你们送功劳,还是借幽州兵马的势,逼迫袁绍退兵啊!”
薛仁贵顿时了然:“原来将军是担心攻破邺城袁绍不会全军撤退,故而灭了冀北的兵马,虚张声势,让袁绍以为邺城以南全部丢失,并幽兵马进入冀州,强逼袁绍撤军啊。”
李靖抚须笑道:“我就是这个打算,丢了冀北与邺城,袁绍无论如何也会全军撤退了。”
二人谈笑风生,汉军也迅速的围杀袁军,经过一个多时辰,被骑兵冲杀过一阵的袁军在无抵挡之心,大半被杀,其余投降。
薛仁贵见了尚有三千投降的袁军,不由得眉头一皱,向李靖建议道:“李将军,如今我们军队孤军深入,这三千人如果带回邺城,恐怕平生波折,不如杀之以绝后患。”
伍云召裴俊二人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也建议李靖杀了。
李靖摇了摇头道:“我汉军乃是仁义之师,绝对不能做杀俘这种事,这三千人虽然麻烦,但咱们却不必看管他们,只需要拿了他们的兵器铠甲,放他们离开便会相安无事了。”
薛仁贵想了想,觉得李靖说的有些道理,刘辩辛辛苦苦树立起来的仁义之名,确实不能被这三千兵马给破坏了。便点了点头道:“李将军是此次攻打冀州的主帅,便由将军做主,若有差遣,薛仁贵义不容辞。”
李靖便大手一挥,下令将投降的三千袁军全部放走,不过却收了他们的铠甲兵器。这些袁兵死里逃生,大多前往附近城池躲避,少数便前往北海通知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