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统帅催马出阵,手持丈八精钢马槊,不怒自威指着李存瑁质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杀我部下?”
李存瑁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胡狗胆敢犯我大汉边境,简直死有余辜。”
鲜卑统帅闻言,解释道:“这恐怕误会一场,这位将军,我们不是蒙古人,而是抵抗蒙古的鲜卑人,来此乃是避难,而不是侵犯你们大汉。”
“将军,这些话我们先前也说了,可他们根本不听我们解释,偏要杀我们。”先前逃出李存瑁追杀的几个士兵也叫着委屈。
“能有什么误会,你们这个胡狗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李存瑁不耐的摆了摆手道。
鲜卑统帅闻言大怒,厉声质问道:“你身为汉将如此滥杀无辜,胡作非为,便不怕天子怪罪吗。”
李存瑁哈哈大笑,回应道:“蒙古人早就跟我大汉签订和约,你们如此多的人马,想必不会是蒙古人了吧。因为我们与蒙古签订和约,这段时日我们一直没有人头立功,正好你们来了,便只好拿你们的人头换些酒肉了。”
鲜卑统帅闻言更是怒火中烧:“你明知我们不是蒙古人,还要下此毒手?仅仅为了一些酒肉赏赐?”
“这有何防,你们一群丧家之犬,还能有谁为你们做主不成。也不怕告诉你们,我们也没少拿南投的胡人当蒙古人来邀功,哎,毕竟你们这群丧家之犬实在是太多了,陛下也安顿不过来,杀一个少一个,也算也陛下分忧不是?”
李存瑁抓住机会,依然是拼命将脏水往刘辩身上泼,降低刘辩在鲜卑骑兵心目中的地位,形象。
“你这狗贼,便不怕发现了被治罪吗?”
“哈哈,治罪?都说了你们让陛下也够头疼了,陛下当然不会怪罪了,反而是暗令我们来多少杀多少。今天算你们好运,你们人多,怕是杀不完,我劝你们快滚吧,免得在这里送了性命。”李存瑁冷笑着挥了挥手,让鲜卑骑兵离开。
“将军,我早说刘辩信不过吧,你看他们不仅不接纳咱们,还暗令士兵屠杀南逃的兄弟!”
“就是,他们无故杀害兄弟们,我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在草原上咱们跟蒙古人也是拼命,今天碰到汉人欺负咱们,可不能忍了这口气。”
“依我看还是刘备厚道,咱们跟阎柔交情不错,不如去投他们去吧。”
阎柔有朋友在这军中,他们对于刘备的计划,多少有些了解,如今见得这种情况,依然是鼓动其首领对抗汉军,投靠刘备。
鲜卑首领怒发冲冠,沉声大喝道:“我尉迟恭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相信刘辩仁慈的鬼话,还想率兵投靠于他。今日你们杀我兄弟,我必定跟他不死不休,便先收点利息,取了你的狗命。”
尉迟恭说罢,便一催胯下抱月乌龙驹,挥舞着手中的丈八精钢马槊,直奔李存瑁而来。
李存瑁本就为尉迟恭气势所摄,而且尉迟恭麾下玄甲精骑又人多势众,自然不敢与之交战,战马一催便调转马头逃走,留下士兵拦截尉迟恭。
骑兵在河谷便一字儿拍开,手持枪矛立阵拦截。
尉迟恭与秦琼乃是唐初猛将,二人并驱争先,实力不分轩轾。
但在系统的评价上面,尉迟恭却是要多出秦琼一点武力,这是为何?
秦琼作战勇猛,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犹如探囊取物,而尉迟恭也是如此,不过在寻常百姓心中,秦琼的名气还要大于尉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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