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掷妃娘娘在殿外求见。”
而这时,夏楚雄与皇后正在看着苏颜花,说着他们小时候的一些乐事、糗事,谈笑风声,一听说掷妃来了,夏楚雄毫不犹豫就冷声斥责如公公,“孤王与皇后有要事相商,你去让掷妃先行回宫,孤王它日再去看她。”
“可是……皇上,掷妃娘娘说她有要事求见,希望皇上能够听她说几句话便走,不会担误皇上你太多时间……”门外的如公公用力的吞了吞口水,这些话,他这个奴才的本不该说,可是,掷妃如今在后宫的地位远远超出皇后,今日皇上或许是一时兴起,可是万一……他可是两边都不敢得罪啊。
夏楚雄终于有点不耐烦了,忍不住喝斥了声,“能有什么大事?孤王处理了一天的政事,好不容易才有半分得闲的时间……”
“皇上,妹妹她不像是这么不识大体的人,不如,我们去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要事也好。”皇后狭长的凤眸里,泛起一丝动人的秋波,静静的看着夏楚雄,让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欲望的火热,心里越发对不懂事的掷妃感到不满。
皇后温柔的拉起夏楚雄的手,十指紧扣,还记得在他们很年幼的时候,曾经有人给他们说过,十指连心,当你有一天能够和心爱的人十指紧扣时,便可一生一世。到了长大,虽然知道这个说法是假的,但是,她仍然很希望可以像儿时一样,与他十指紧扣走完这一生的路程。
殿门一打开,掷妃先是冷冷的扫了皇后一眼,然后盈盈福身参拜,低头间,胸前的薄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一动,露出大半如雪的肌肤和绝美的弧线。晚风轻轻一吹,伴随着特殊的异域馨香传进夏楚雄的鼻子里,眼角扫过她胸前的弧度,惹不住轻轻的眯眼一笑。
皇后对于身边这个男人的反应自然看在眼里,冷声问道:“掷妃已经差不多有半年的时间没有来过本宫的储秀宫,今日上门,不知是有何贵干呢?”
“娘娘。”掷妃眸子大睁,满脸惊吓之色,“你可千万不要怪罪妹妹,其实,自从娘娘闭门不愿意见客开始,后宫之中大大小小的事务无人理会,乱作一团,为免皇后娘娘的声誉受损,妹妹唯有小心谨慎的替娘娘你处理,并非是刻意的逾越。”
皇后冷笑一声,“本宫也希望确实是如妹妹你所说的这样,而不是像外面的传闻般,你早就已经想要取本宫而代之。”
“皇后娘娘精明睿智,定是不会随便相信外间的传言。正如妹妹也听到不少有关娘娘你的闲言碎语,说娘娘你见华贵公主如今变身成为皇上跟前的红人,便急欲讨好,甚至连她说要替德妃开棺验尸,这么离谱的事,皇后娘娘也代为向皇上说情。娘娘,此事事关重大,你怎么会在这事上乱了分寸?”掷妃轻轻一笑,“德妃的直系、旁系亲属众多于朝廷之上,若是仅因为一个华贵公主,便要得罪这么多的大臣,皇上要如何给他们一个交待?”
说到这里,掷妃挑眉看向夏楚雄,语气里带着一丝暧昧的沙哑,“当然,皇上是一国之君,大可日理朝政万机,夜里风花雪月,但是,臣妾既然是皇上的枕边人,便定当要事事为皇上着想。就算,今日所说的话,会让皇上觉得烦燥,臣妾认为对的事,也一定要说,不会刻意逢迎,而让皇上失了民心。”
“掷妃这话说得可是字字铿锵,让本宫相信你也是一个贤惠的女子,只是,皇上虽是天子,但也是血肉之躯,是个常人。皇上对德妃母女心存愧疚,不过是还了华贵公主一个心愿罢了,这也会失民心?”皇后怒而拂袖,冷眉直视着掷妃。
“心愿?不过是用一个谎言骗取皇上的信任,华贵公主这样做,便是用皇上心里的仁善,来达到她自己的目地,身为嫔妃,臣妾本是不应该在皇上、皇后的面前这样诋毁华贵公主的,只是,看着你们的一片好心被人如此愚弄,臣妾纵然是冒着大不讳,也要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掷妃毫不示弱,冷冷的看着皇后,语带嘲讽的轻声说道:“皇后你身为皇上的发妻,不但不替皇上分忧,还鼓动皇上被人愚弄,不知是明知故犯,还是果真单纯。”
夏楚雄终究是有些不耐烦了,怒斥道:“掷妃,你到底想说什么?休要再拐弯抹角,有事直说便是。”
“皇上,你当真以为一个夜行欢便可扭转如今赢国的局面?”掷妃皱着秀眉,一脸痛苦的表情,“她不过是在利用皇上对她的疼爱,而说下的一个天大的谎话,她明天开棺验尸,也不过是想借机铲除异己的一个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