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时候我跟秦颂都没心思在扑到西藏项目上去,肯定留市里,我陪叶九,他忙家里烂债。
最大的受益人啊,就躲在最暗处获利。
西藏项目上如果只有顾琛一个人,下手最容易,那可不就是天大好事。
一根烟抽完,秦颂都没说话,他今天脸色黑得厉害,脸始终紧绷着。
等我说后果一阵,他才浅笑着扯嘴角,眉毛挑动,“老子也这么想,但怎么办,她成功了。”
刘怡恩要在西藏对我跟秦颂动手,太有难度,但我们刚好回市里,她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明和没有任何参与这事的可能,无论顾琛或别人,都怀疑不到她头上。
她只需要稍微花点心思挑动秦颂家死对头的情绪,稍微指点下具体事宜,就能让秦颂和我滞回在市里。
我桑心欲绝惶恐万分,秦颂愧疚不已无心工作。
可刘怡恩没想到,我没有这样,秦颂也不会。
秦颂的笑,看得我心头一痛,我伸手去抓他手臂,劝他,“秦颂,这还是关于你爸爸的旧事,他处理比你处理肯定应手很多,你要是对西藏的事中途放弃,帮你爸处理完这边事,对他来说,你还是那个只会花天酒地的儿子,你要干出点自己的事。可以留人在这边打理,但你必须再回去。”
人想往前走非常难,路上什么艰难坎坷都会遇见,易松懈。可是人想要倒回到从前,就太轻而易举。我不想秦颂就这么放弃。
“老子知道,但没劲了。”
我牵着秦颂的手,十指紧扣,“我给你动力,别就这么回头。既然她都做到这份上,我也不想惯她,顾琛再自我障目,总该还有点底线,我们把刘怡恩全部的牌翻出来给他看,我不信他还愿留她。”
肯定需要拿出实证,刘怡恩做事不留痕迹,所以过程有点难,好在我手里还握有点她亲手送给我的证据,那只钢笔,那碎了的玉白菜,既然它们都没能让我背成黑锅,那就必须全算回到刘怡恩头上了。
我期许的看着秦颂,想等他个答案,他却突然上前步,温柔的抱紧我,语气呢喃,“这么吸引人的你,还好在老子身边,还好。”
他音调拉得很长,在庆幸。我心底有劫后余生的欢喜,虽然不合时宜,但我想这事如果受牵连的没有叶九,我会是高兴的。
结果秦颂说,“但老子不想牵连你了。”
我举起的手抬在半空中,这句话听进我耳里像被抛弃一般,让我非常不悦,闷着声音回,“这一次次的都没把我打死,我还能站得起来,秦颂,我很强的,所以终有一天站在你身边的人不会是别人,是我。”
他搂我搂得紧了几分,像在无声的发泄。这时的秦颂太内疚,我尽量安慰他。再把我送回到房间里,支吾着想请我帮他跟叶九道声歉,不用提他的名字。
“老子对叶九亏欠这么深,不奢求她原谅,伤了人道声歉就想过去,那太无耻,老子会想办法弥补她,要是有一天我混账的忘了这一笔,你一定提醒我。”
秦颂站在门口,身边还有两个保镖站着,等我没进去时如是说,他说得大大方方的。我打趣的笑话他,如果那一天我没在他身边要怎么提醒。
他笑得有点苦,“那也不会是别人。”
回进房间里,叶九裹着被子缩成一团,面向落地窗的那侧闭了眼。我蹑手蹑脚的靠近窗口,把窗帘拉上,这繁华夜景,我跟叶九都没享受过太多,大多数时间都在阴暗的深沟里挣扎,像蝼蚁。
等我正准备回头时,叶九突然传来声隐带痛苦的声音,她说。
“老板,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我慌得差点把窗帘给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