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清楚了,别人说多少次我都不相信。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但我一直想不明白,他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非要这样。”
我在认真思索,秦颂却开始毛手毛脚的,轻佻的问我,“喂。我妈提议的话,你考虑考虑,要不然咱们先生个女儿,反正我妈每天无聊,还能带带孩子,她也高兴。”
他手指在解我衣扣子,凑到我耳边又亲又啃,酥麻的痒从耳朵瞬传自全身,我脚趾头绷紧,想推秦颂。
“为什么顾琛那小子肯分你应晖股份,嗯?我才只是让你占了隐性投资人的名号,没实际上分给你,你想什么办法让他开这么大权给你,说说?”
听到秦颂提这个,我表情不自然,马上故作镇定的摇头说没做什么。
要是被秦颂知道二把手的事,可预想到后果。
不是我想见到的。我清清嗓子,故意话锋一转的问他。
“你还没给我讲究竟为什么一口咬定顾琛对我有意思,我好猜他到底想怎么对付我。”
秦颂湿热的唇瓣在我脖间流连滑动,扣着我手腕推高直头顶,分出一只手来贴在我腰侧。
“呵,因为老子跟他十几年兄弟。”
相处太久,自然就懂对方想法。
听他这么说,是不信我话了,我正想开口解释,秦颂却完全堵住我嘴巴,不让我有开口机会,自己却轻喃着,“黎西,你要憋疯老子。”
他手不老实的到处游走,把我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他似乎满意我轻哼燥热的表情,兴致勃勃的欣赏我表情,眉眼里的宠溺,快把我心给看得化开。
“这以后老子要是天天见着你这脸,得多爽,药都不用吃。你说是不是,恩?”
他说完,唇舌轻佻的来挑弄我铭感处,我轻喘,来不及回秦颂话,他得意,嗓音酣醇如美酒,“你这样,要让别人看见,我就挖他眼珠子,要他命。”
他说得极认真,待我嘴唇微张时,他故意伸出手指头贴着我唇面滑进我口腔里,又舒畅的哼了声,“真软……给老子舔舔,当练习,等结婚那天,再喂你大东西。”
秦颂的话愈发露骨,却像催化剂在我心里炸开了锅,我鬼使神差般听秦颂的引导,怎么动舌头,又如何包裹着牙齿。
他像个急不可耐的老师,却刻意隐忍着本性,一定要教导出我这个笨徒弟。我越来越熟练,他满意的不停夸奖我,在我耳边反复吐出轻喘声里的名字,“黎西,唔……”
我想我爱秦颂,已经是现在被电击般的指尖,意乱得再无别的想法,脑子里空茫茫的一片,却急着想证明我爱他。
秦颂一把抱起我到他房间的大床上,拥着我入眠,我忐忑的想秦颂一定不太好睡,他身下的反应,太强烈。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秦颂手机突然震响,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看不太清楚,耳边传来秦颂接电话的声音,他连说了几个单字后,挂上电话,对着我额头亲了亲,说遇上点状况要去处理,让我在房间先休息,他去处理完马上回来。
我这才看清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三点,我放心不下,睡意驱散一大半,也赶紧坐起来,要跟秦颂一起去,他不乐意,又有些起床气,拽着我胳膊把我拖回到床上,摁着我肩膀让我睡好。
但我依然坚持要跟他一起,秦颂无奈的很,身上已经简单讨好套舒适休闲衣服后说,“周喜茂回市里了,我有个兄弟看到他人,我去一趟,看能不能把他给逮住,也省得他继续为了刘怡恩那婆娘在西藏项目上惹麻烦,你不能去,你以为周喜茂回市干什么来的,他手上有真家伙,够他掉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