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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是秦颂带我过来的。陪他来这一趟,还是能挤出点两人温存时间。但我最怕这样反倒会麻烦到他。今晚跑来这么远,秦颂只点了一碗面推给我,这些时间光花在我身上,我感动也心疼。
“公事上不麻烦,明后天处理完,关键是姓许的这边,麻烦。”
秦颂要了瓶清酒,自饮自酌起来,提到今晚上这个男人,叫许默深。
许默深是中日混血,出身在日本,父亲是日本黑道头目,他接管了帮派有五年时间,混得风生水起。
这五年,许默深改了很多以前他父亲定下的规矩,引起了很多老派不满,几番想动许默深都没用,许默深的能力有目共睹。
这次过来日本能请到他,无非是当年秦国安在日本来跟许默深的父亲认识结交的原因,许家人重感情,这次就会帮忙插手秦家的事。
我听秦颂说了一些,他又说诺成出生时母亲难产,这么多年,许默深都没再找一个。
“那还真是难得情深。”
我感叹,秦颂挑眉,把手中的酒杯掺上八分清酒后,冲我递过来,他示意我喝。我几次拒绝,秦颂偏偏坚持,定着眼神,一定等到我喝酒下肚后,才又倒了一杯。
要是不阻止,秦颂怕是要把酒瓶剩余的都灌进我肚子里,我把杯子放到桌面上,再不肯递给秦颂,“我不想喝了。”
秦颂微微眯起眼,“那你就少说酒话。”
我有些古怪,他又声音蛮横的补充,“你夸别的男人这么卖力,晚上我全数还给你。”
听他这样一说,我浑身不禁打了个寒颤,努力想刚才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难道是“情深”?
我还没闹太明白,秦颂已经扭脸不看我,付过钱,就带我回旅店,履行他刚才的言论。
完事后,我腰部涨疼,某些地方还有火辣辣的痛感,浑身瘫软无力的被秦颂抱起来放浴缸里,他轻柔的给我身体擦沐浴乳的样子,浑然没有他刚才的十分之一粗暴。
我再看着秦颂的脸,有些恐惧的抵触,秦颂感觉到了,他低缓的问我,“现在这么怕我,还要不要嫁?”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但我又飞快的下意识回答,“要嫁。”
他阴翳的脸上才慢慢浮起点笑容,轻掐一下我脸颊,长吐口气说出个重磅炸弹一样的消息。
他说之前他提过,曾经年轻时候也跟一个女人交往过,但那女人就只管他要钱要包,后来分开。再然后这女人,就跟了许默深。
我听到这,脸皮子发麻,“所以你是因为这个不喜欢许默深,所以不想听到我夸他?”
秦颂还在抚摸我的脸,他手掌心湿漉漉的,摸在我脸上又滑又腻。
我刚才的问话是酸了一点,但联想到秦颂生气的原因,我心口发闷。
秦颂却果断反驳了,“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说完他趁我没完全反应,直了点腿,正好够他凑到我面前来堵住我嘴唇。
唇舌粗暴交缠,秦颂的手放我后脑上,稍稍用力逼我往他身前更进。
我不由的张开嘴,去迎合。舌头酸胀的接受秦颂的吻,心里之前像塞了山楂一样酸涩的感觉浑然变成了麻麻的电击感。
这是我听过最悦耳的霸道话,没有反感,竟更有种变态般像要更加在他面前俯首臣称的滋味。
女人是水做的,也是情捏的。
第二天一早我疲倦的睁开眼,秦颂已经离开。我穿上崭新浴袍,看了房间小院的汤池后,选择转身去门口。
这房间的汤池固然还不错,但待久了太闷,我顺着昨天走过的走廊想往大汤池去,却在中途又撞见个熟悉身影,他也看到了我,定下脚步后跟我说,“这次你不要撞到我了。”
我哭笑不得,慢慢弯下腰,尽量跟他平视,今天的诺成也换上崭新浴袍,一如之前的干净。
我问他怎么又过来这里,难道是住在这个地方?一连两次在这地方见到他,这么凑巧的让我差异。
但想起昨晚他跟许默深从小道离开了。
诺成摇摇头,“我爸爸带我过来的,晚上就走。”
我讶异,“你爸爸带你到这个旅店来……干什么?”
诺成马上伸出胖乎乎的手指,朝向一个方向后说,“他带我过来泡汤的。”
泡汤?
我顺着诺成的手指看,是公共泡汤区域。但这里,值得他们跑远来泡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