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空位处,帮我揉捏肩膀。
我在秦颂面前,依然没办法太大大方方的赤裸着,泡鱼缸里,总想扭捏着能遮一点是一点。
秦颂老让我别这样,“你遮这么严实干什么,你全身上下老子哪儿没看过?”
我脸红,腹诽,一起过这么长的日子,当然是看过了。但看过,跟看到已经失去了吸引力是两码事。
再说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月,秦颂一直都没再碰过我了。
原来连睡觉都会手不老实的乱放,无论我怎么推让都无视,一定要贴在我胸口上才能安心睡觉,到确认怀孕后的今天,秦颂睡觉会规矩老实的转过身去。
这是我原来曾希望发生的样子,但真实的出现后,我心总空牢牢的。
难道,已经失去了吗。
“想什么呢,也不理老子的话。”
我摇摇头,也看不到他的脸,就说,“你明天还是抽出空时间见一见你爸爸吧,说不定他真有什么话想跟你说,他都大老远的跑这里来,长途飞机很辛苦。”
“他是我爸,更是个大老爷们儿,这点飞机都坐不下来,还谈辛苦?”
见识到秦颂反应,我才算真正理解,为何秦颂那一次胃病住院都不愿通知秦国安和郝如月。
在他从小受到的教育里,没有老弱之分,只有男女之别,身为男人,无论年纪,都有一定要抗在肩膀上的责任,可以喊停,但不能喊痛。
“但他年纪也真的大了。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坚强,去看一看也亏不了你什么,别让他这么白跑一趟。”
我举起久泡在热水里的手,贴在脸颊上,感觉手心带来的暖意,特别舒服。
“再说吧。”他回答得模棱两可。
洗完澡我要站起来,秦颂已经牵着条大浴巾,手朝两边最大弧度的伸开,我一抬脚出去,他马上用浴巾把我包裹起来,会低头在我还沾了水珠的肩膀上轻轻一吻。
“洗得真香。”
这湿漉漉的吻像钻到我心脏上一样,密密麻麻的有什么东西在咬我心脏,有些话还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那我对你还有吸引力吗?”
短暂沉默,差点让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在说什么糊涂话。怎么越想越觉得,这是在赤裸裸的勾引他。
“哈?”秦颂回了个疑惑的单音,不知怎的,我心里空牢牢的,又有点不舒服,扭捏着要从秦颂怀抱里出去,“没什么。我胡说八道的。”
我想出去,秦颂没让,他环抱我的双手收得更紧,让困住我的范围变得越来越狭小,但不至于让我有半点挤压的难受。
“你把刚才话再说一遍?”
我听到了语气里窜出的灼热呼吸,哪里会真的再蠢到多说一遍。
没得到我回应,应该在秦颂预料之中,他叹口气,又突然埋头,我只感觉他火热的舌尖在我脖子上扫了一下,我猛地一颤,浑身立马崩得紧紧的。
“我怎么可能对你没兴趣?你天天没穿衣服的在老子面前晃来晃去的,你要肚子里没咱宝贝,直接把你压了办咯,你受不了。”
太燥的话钻进耳朵里,我双腿不由自主的夹更紧了点。
“再忍忍,还不到时候。”秦颂轻轻咳了咳,我余光稍微瞥见秦颂光滑黝黑的脖子,好像颜色深了一些,“我等会儿打电话再问问医生。”
再?
我手抓紧了,摇头制止,“这种事……你别问。”
秦颂笑声在嗓子眼里滚动发出来,特别性感,“要再不问清楚,我怕要饿死我宝宝。”
他拍着我脑袋,宠溺道,“好了,我抱你出去。”
我身上裹着温暖的被子,只漏出一个脑袋看他。
秦颂帮我洗完澡,自己三两下的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朝洗手间里走,没过几分钟就出来,他头发还湿漉漉的,抬着手在擦。
我盯着他看。浴室温暖的灯光照在他身上,能勉强看清水珠爬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挣扎着不想往下掉落。秦颂漫不经心的擦拭凝成一股股的头发,他稍微埋低点脑袋,像斧刻的雕像。
人对于美好的事物会有种变态的需求,所以常常在橱窗边上见到了模特,会馋得走不动路,在秦颂扭脸过来,对上我赤条视线的时候,我手抓着被子边缘,很用力。又说了没过脑的话。
“我担心你饿,不如我帮你,用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