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现场发作,准备私下里警告郝晋,让他去处理就是。没曾想,李锦和郝晋来了这么一出,彻底激怒了陈燮,真是自己作死了。
行至府衙,知府被抓,只好是同知出来面对,陈燮直接拒绝了同知的安排,打了个照面就住进了天津城里的一个宅子内。容颜见老的应娘,带着几个女子,站在门口相迎,陈燮进来时,看着应娘的脸,叹息道:“这些年,在外面飘来荡去的,有日子没见面了。”
岁月在应娘饱满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些印迹,因为保养的好,不算太明显。上前万福,应娘微笑道:“老爷,伤春悲秋,也不在这一时吧?进来说话吧。”陈燮笑道:“你啊,无趣。”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影子这个机构,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国内的部门的作用渐渐的减弱,变成了一种类似私家侦探的机构了。或者说,换了一个方式出现了,现在更多的是活跃在工商业的领域。而且这个组织现在的庞大程度,陈燮都很吃惊。
上了二楼,俯瞰城市,身后的应娘跟过去一样,不紧不慢的汇报最近的工作。就算陈燮见不到她的时候,每个月也会收到一份工作报告。对于影子的一切,陈燮还是比较熟悉的。更不要说,在应娘身边,还有一个婉玉和一个绿玉,这两人看似跟应娘是一体的,实际上肩负这特殊的使命,那就是监督应娘。而且这两人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家人,在辽东开了大农庄,做了大买卖,日子过的红火。
“按照您的吩咐,郝晋的事情大概的查了一下,啧啧啧,就有十三万两银子的去向不明。”应娘的声音里多少有点讥讽的意味,就这么一个官员,竟敢勾结地方士绅,挑战陈燮。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他还不是仗着周延儒门生的身份么?我倒是很好奇,李锦跟郝晋怎么走的这么近?”陈燮回头看看应娘,这女人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道:“李锦把一个祖兄的庶女,送给郝晋做了外室。这个事情,最近才查到的,还没来得急上报。”
陈燮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应娘露出不安的表情,噗通的跪下道:“老爷,奴家确实有私心。元家的一个族人,上一科的进士,如今在京师做一个七品清流官,我哥的意思,运作一下,能不能到天津来做一任知府。郝晋犯的这些事情,奴家担心不足以让老爷发怒。”
“让你哥死了这条心吧,一个七品清流,还敢惦记知府的位置。让他主动请缨去辽东,找个偏一点的地方去当知府吧,熬三年的资历再说。”陈燮实在是不忍心收拾应娘,这女人一直活在阴暗面,偶尔自信心失控了,这事情自己的责任可不小。
“多谢老爷,还请老爷责罚。”应娘的脸上露出喜色,转身撩起裙子,趴在椅子背上。
陈燮看见两片白肉,往昔之情涌起,上前来伸手轻拂,依旧柔滑,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听到应娘从喉间发出的呻吟,连着四五下巴掌上去,薄薄的布片上渗出液体,贴出一道沟壑。
听到屋子里的动静,站在门口的俩女,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婉玉下楼去,打发了丫鬟下人。轻轻的给门关上,回来时见绿玉站的都不太稳当了,忍不住低声吐槽:“*!”
绿玉也不生气,露出媚眼,伸手去掏她裆下,笑道:“你还说我?今天一早,是谁在洗角先生?当我没看见么?”婉玉道:“看见又如何?你拿缅铃藏什么地方,当我不知道?”
两人斗了一会嘴,听到里头的求饶声和求援声,互相看看,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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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在小黑屋里头的郝晋和李锦,总算是有了对话的机会。这时候相互之间都是一种绝望的眼神,尤其的李锦,咬牙切齿道:“郝晋,你不是说周相告诉你消息,陈燮不会追究么?”
郝晋恶狼似得的瞪回去:“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上我怎么说的?让你不要发难,你不听。”
李锦道:“屁话,你当是是让我谨慎一点,考虑清楚,没说绝对不行。”
郝晋无奈的翻了翻眼珠子,看看窗口外的弯月,低声道:“已经是深夜了,现在就一个担心,家人能不能及时把消息送往京师,这样你我还有救。不然,这一回真的要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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