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眼睛都亮了,搬过林宜黛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语气难免有些兴奋。
“你有什么办法?”
林宜黛却故作高深,转了几圈脑袋。
“你嫁给我哥哥,不就成日和我一起了。”
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数着手指,与宋夕照分析起来。
“大哥是不行的,他年长你太多,二哥合适呀!他又是你父亲的学生,与你也算半个师兄妹,恰好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宋夕照气的跺脚,原来林宜黛拿她开涮,毕竟还是个小女子,也略懂了些男女之事,脸上还是悄悄的爬上来两坨红晕。
“你,你……我才不要!你二哥他是父亲三个弟子里最顽皮的,成日里就会调皮,父亲不知罚了他多少次了。”
……
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
晚风轻轻的顺着窗子吹进来。
临了,林太君的寿辰也快到了,林宜黛为了准备寿礼拿着针线整日忙个不停。柳暗花明几次三番想搭把手都被推拒了,两位丫鬟看着七小姐也是颇为心疼。
李嬷嬷看着心疼,这几日都在厨房里忙活,说是要为七小姐好好补补。
柳暗立在一旁,浅笑安然。
“七小姐,你这几日白天又有功课,每日里还抽出那么多时间来绣这衣服,老太君一定会喜欢的。”
林宜黛也跟着笑起来,手上的功夫却不停。
“希望如此吧,这几日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你还记得那谷一道长吗?若他们要光明正大的朝我下手,还有比祖母寿辰更好的时机吗?”
“啊!”
林宜黛手指被针扎了一下,若原先她是不信鬼神,不敬佛寺的。
如今她死而复生,对这些倒是上了点心,此时手指被扎破,加上心中隐隐的不安,便觉得这也许便是征兆。
立即扬声唤起了白墨。
白墨身形一闪,便出现在她们面前。
林宜黛从手上褪下那串佛珠,她自然知晓这东西的贵重,是以一直带在身上。
“白墨,拿着这佛珠,去灵隐寺找枯荣大师,祖母寿辰那日,一定要请了他来。”
“是,七小姐。”
白墨听了吩咐,闪身离开,奔向灵隐寺。
看着白墨离开的背影,按理说自己应该心中稍安,不知为何,林宜黛心中却越发发慌。
想着想着,林宜黛隐隐感觉头脑有些发昏,嗅了嗅,房中除了原点上的熏香,根本没有其他味道,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抬眸,却见柳暗花明接连倒地。
果然有问题!
林宜黛挣扎着要起身,发现毫无力气,伏在桌子上,眼皮却越来越重,彻底昏迷的前一刻,却听见两个男子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这招果然厉害!”
这人语气中却难免有些骄傲的意味。
“不过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连这点本事也没有怎么跟着主上。”
“那这两个丫鬟?”语气中隐隐带着不悦,甚至充满了些许杀机。
“一块带走,她们身上也重了迷香,若是留下了什么线索便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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