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浊的呼吸紊乱而滚烫,喷在她的脸上,像炭一样阵阵烫热。
她既是无奈,又是无语。因为她没有一次挣脱得了这男人的压制。
既然挣脱不了,只能安静下来,等待着他自动结束疯狂。
宇文睿不断地猛烈侵袭,两片唇四处强行掠夺,毫无停歇。
将项诗折腾得像朵萎了的花一样。
过了很久,久到她几乎要呼吸不了,他才气息不稳地放开了她。
项诗用手触碰了一下红涩的唇,对着他的心口又是狠狠一捶,“你这可恶的男人!”
他也不闪躲,哄着她,“嗯,我可恶……是我不好……”
他伸手去抚她的脸,不过她却扭开头去了,“别碰我。”
“我要是真的碰不到你,你就哭得更惨了。”
她有些气恨,“以后即使你直翘翘地躺在我面前了,我也不会再哭。”
他心里微微好笑,小心抚过一侧她的肩,“口是心非。”
她又推开他的手,“谁跟你口是心非,你让别的女人哭去。”
虽然是心里紧张他,可她也没忘记自己也恨着他。
宇文睿微微皱起眉来,女人?
项诗会认为他身边有其他女人?难道是她知道了他和狱长女儿在一起的事?
他看着她的脸,很认真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她扭头回望他,语气有些冷,“那就得先问问你有什么事情是不想让我知道的。”
他敛起眉,试着问,“你知道我和卫家小姐走得比较近?”
“走得比较近?你语文果真学的好,用词这么小心。两人都依偎在一起了,这样叫比较近吗?!”
宇文睿想起那天他载着那位卫小姐出去,当时她的确是把头靠在他的手臂上了。
店员小刘说项诗是前几天就回来的,这么推算项诗应该是那个时候看见他和那个女人一起了。
他把她的身体摆正过来,让她面对着他,“我告诉你这其中一切的缘由。”
“好啊,看看你这腹黑总裁编个多精彩的故事。”
宇文睿很专注地凝视着她的眼睛说到,“那个女人姓卫,是卫司辰堂叔的女儿。她一直以来个性比较奇葩,时而活泼,时而古怪,而且还很花痴,以致被很多男人抛弃过。所以她心灰意冷了,从此不再相信男人,开始喜欢女人了。这一个月以来,我一直在调查你父亲的事,知道你和卫司辰订婚完全是因为他的原因。所以,我阻止了你订婚。然后找上卫狱长,说我愿意当她女儿的男朋友,如果我把她的取向掰正了,就让他把你父亲弄出来。
他是位聪明人,既然侄子都订婚不成了,所以自然掉过头来帮助自己的女儿了。毕竟他就一位独女,跑到国外跟女人结婚了,他就吐血了。所以我们就达成了条件。现在他正在做准备,伪造你父亲患上重病,需要到外面医院治疗。然后再说你父亲在狱中有重大功劳表现,这样可以大大地减免刑期。你父亲出来后先在医院挂个名字住上一段时间,掩饰一下。然后具体的事会有人一直跟进,风头一过,他就基本恢复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