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第一次觉得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荀漠这个魂淡都不知道几时才能冒个泡。
不知道变态会不会传染。
不过我的活计因为另一个女人的到来而变得轻松不少,这姑娘是个单纯的乡下妹子,南宫逸一次无聊的易容逛街时候在街上买了回来,没有纯情的小情节,这家伙当晚回来就把这小姑娘给上了,让我十分于心不忍。
神出鬼没的荀漠在大事儿上倒也不含糊,很快调查了小姑娘的背景,然后草书一封告诉我没问题,但是要注意不能泄露行踪。小姑娘是标准的村姑一名,长得很柔弱,名字更柔弱,叫依依。这依依小姑娘的家乡在某边境小城,近来蛮夷部落哈克族在边境肆虐,全家都死光了,她逃难到这里,估计也没想过这辈子还能时来运转的跟着这么一个倜傥公子,死心塌地的跟着南宫逸照顾他。
南宫逸的房间里夜夜**,这也从侧面说明了我的医术实在高超,这才大病初愈多久,竟能恢复这般功力,想来将来要是为银子发愁,我不仅可以做妇科圣手,还能做男人福音!
锦鸢依旧夜夜站在院子里听墙角玩儿自虐,只是南宫逸**完再也不用她杀人抛尸了,不知道她会不会有怅然若失之感。
这两日,我百忙的基友终于肯抽空来瞅我一眼。
甫一进庄,我见他神色微动,似有无限情绪涌动,果然,下一秒他便豪放的扑了过来,作为他一生推的好基友,我又怎么能不明白他的心意,于是我默默而又迅速的将锦鸢推到身前,让荀漠刚好一把抱住了她。
他神情波动。
她冰冷的脸上也一动。
他们彼此抱着,脸上的表情丰富而微妙,特别是荀漠,你真的不用这样饱含感激的看着我的。
这样一个拥抱,对他们两人而言也许意义非凡,我在一边欣慰的内牛满面。
其实各位,错位的爱情我们把它强行扭正难道不可以吗?我们不能学着作死文的白莲花女主和吊炸天男主他们那样搞互虐互爱,不虐不爱。
荀漠和锦鸢抱了一抱,就松了开来。也许还有些尴尬吧,但一切都会好的,我乐观的这样想。
我房间里,荀漠吃了一口糕点,表示:“清清你何时手艺变得这样差了?”
我瞪他一眼:“难道我天生就该做你们老妈子嘛?!这是南宫逸新找的那姑娘做的。”
荀漠眉头一皱:“那个依依?”
我点头,看着他:“锦鸢她还放不下,你这个时候倒也可以争取争取,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但你又不是马,偶尔回个头也……”
“你烦不烦!”
我憋了憋,忍着气又循循善诱:“其实现在是你出手的好时机……”
“你烦不烦啊!”
我突然想到:“你该不会有处*女情结吧?非完璧之身你就不要了?!”
荀漠讶然:“当然不是。”复又看着我认真道:“我喜欢一个人,必不会介意这样的事情。”
我松了口气:“那不就行了!你还不去找她……”
“你烦不烦!”上一句话还认真又严肃,现在又吼我。
偶尔给你做个心灵导师说两句心灵鸡汤你丫还给我甩脸子了,我拍案而起:“我就说这么多,你丫好自为之!”
晚间荀漠跟我聊了一下南宫晴的情况,表示她现在情绪稳定,而且周景也怕搅黄了自己的大计,故而将她藏得很好,让我不用担心。
“有一点我不明白,你到底冒充南宫晴写了个什么东西给齐国那老色鬼,让他兴奋成那样,非南宫晴不娶?着实将了文昌侯一军。”
“咳咳。”我低头咳嗽两声,“内什么,就写了首请诗啦。”
“是什么嘛。”荀漠凑过来,一脸八卦。
“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荀漠点点头:“好诗,符合齐、姜二国的地理位子,听上去情感很真挚啊,倒是不错的情诗,不过那也不至于把那老色鬼打动成那样吧。”
我又咳了一咳,伸出两根手指:“是两首,还有一首。”
“哦?”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床上,龙凤脱光光。”
“噗……”一口上好天池雪芽泡的茶被荀漠喷出。
我利索的跳开,在一边忸怩道:“如何?”
荀漠盯着我,半晌不能言语。
“我还不是按照你们男人的心理来写嘛,清纯欲*女,床下是文采斐然的才女,床上是欲*求不满的小淫*娃,这样的水准,能让齐王不挂心吗?”
荀漠的模样表示,他已经被我震惊到失语了。
半晌,他举着茶杯的手都忘了放下,道:“我会告诉你,你那什么信,其实后来齐王也给文昌侯看过了吗?”
这次轮到我喷了,周景他认识我的字,以前他对我的医术表示过怀疑,所以开给南宫晴的方子他都要看一看,他一看就知道我是写的好不好!
荀漠艰难的宽慰我:“放心吧,也许他没认出来,不然为何不戳穿呢?”
我是不会相信的!
“清清。”荀漠严肃了一下,我也正了颜色听他说话:“其实文昌侯早就将你认出来了吧?而你,也知道吧?”
“他并没刻意辨认我的身份……”
“清清你别自欺欺人了,就你这破绽百出的模样,连我都看出来了。如果你想报仇,不要一个人,让我来帮你。”他低头看我,目光坚定。
“我……”
“文昌侯没有赶尽杀绝,态度转变也不可能因为对你有所感情,出于什么目的你该比我清楚,如果你觉得辛苦,让我来帮你。”
他的意思是,周景若是将我认出还不杀我,一定是对我有所企图,这个企图还不是针对我这个人?但是荀漠说这个企图我应该很清楚,事实上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