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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公主就杀了她!”
我一惊,我这穿越到底是个怎样崩坏的世界?到处都是混蛋!
那“高原红”看了我一眼,将我看得鸡皮疙瘩骤起,听他道:“公主莫要费心,剩下的交给属下处理便好。”
拓拔欣想了想,便答应了。于是我被人从拓拔欣的帐篷里运到了一个地洞。忐忐忑忑的待了一下午,晚上“高原红”来了,他拎着酒瓶子,正在啃羊腿,一股子的羊骚味儿。
他在我脸上嗅了嗅,差点没恶心死我,我赶紧将头能撇多远撇多远,奈何身子被绑在柱子上,怎么都躲不开他。
“真香。”他啃了一口羊腿,凑了过来:“可惜就是看不见脸,不过这身子也让人看着很爽啊!”他上上下下的将我看了一遍,我终于理解了一个词儿的含义,视觉强女干。我感到无比恶心。
一滴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挂在羊腿上,我差点没吐出来。
他脸上的高原红更红了,眼闪精光:“你这身子真是太妙了!趴在上面的感觉,这会儿光想想就能j□j。”
他带着一脸羊骚味儿的凑了过来,我一阵反胃,干呕了一下。
他喝下最后一口酒,丢了瓶子和羊腿,凑过来便要亲我,我简直要发狂,尖叫一声飞起一脚。
一声惨叫,正中要害。
“高原红”捂着重要部位,脸色泛称猪肝状,痛苦的弓着身子,半晌才缓过气儿,冲过来扇了我一耳光,捏住我下巴,我挣扎,他取出一个药丸硬要塞到我嘴里,我拼了老命反抗无果,被他一掌打得咽了下去,我立刻干呕着想要将那玩意儿呕出来,无果,却听“高原红”在一边狞笑道:“等会儿叫你跪着求着爷上你!”
“高原红”j□j一声上前,我还要踢他,这次被他一下抓住了腿,将我往他腰上一拉。
强X原本是个狗血的桥段,经常会出现在另类小言的里头,有很多女汉子们多会说:我擦!就当被鬼压吧!或者还有更汉子的说法:谁嫖谁还不一定呢!但这统统都有一个前提条件啊!那就是对象至少是个美男主角或美男配角啊!被猥琐恶心的龙套强X这不科学啊!
被美男强X,我们可以说:擦,就当自己嫖了个鸭,还是免费的!但是面对眼前这只,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要咬舌自尽!
我的腿被“高原红”拉着盘他腰上,这恶心的家伙还不忘在我的大腿上摸了两把,做出一脸陶醉状,然后一路向上的扯开了我的衣服,接着嘴巴就跟猪拱似的冲了上来,一下含住我的脖子,我猛一低头,一发力。
他一声怪叫。
我的嘴巴里便多出了一个血淋淋的耳朵来。
我“呸”一声吐掉,随即整个胃里翻江倒海,我干干的呕得天翻地覆。那“高原红”捂着一边的耳朵血流如注,嚎叫着:“来人!来人!”
外头进来一群兵士。
“都他妈的给我玩儿她!”
特么的这是要轮X的节奏?!我傻了,要不要这么悲催!
我的外衣被人扒了。
各种猪嘴拱了上来。
我咬着舌头准备用力。
别了,这操蛋的世界!别了……
还没等到我跟这世界告别结束,耳边几声惨叫,身上突然轻松了,我睁开眼睛,惊讶的看见地上躺了好些尸体,再抬头,洞口处那抹素白身影犹如神仙降临。
我很神仙的师叔此刻的模样却一点都不神仙,我从没见他这般发怒的表情,那谪仙般的脸上饱含的怒意,让人完全不敢靠近。他脱下外衣紧紧将我抱在怀里,拓拔欣赶了过来,被白绫一下推开。
白叶抱着我,看着拓拔欣,将她看得一脸惧色,只听他极冷的声音道:“我从不杀人,今天我破例,我从不杀女人,今天我也会破例!”
拓跋欣怔了怔,站在一边没有再动,一群兵士围了过来,却也没人敢动手,毕竟没有人不怕死。
我被他打横抱着,一路沉默的走。
浑身有些热,我抬手,攀住他的脖子,犹豫了一下,脸色愈发烫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勾住他的脖子,我仰着头问:“师叔,你是不是喜欢我?”
抱着我的人一僵。
我难过起来,瞬间自卑到无以复加:“我都忘记自己现在是个丑八怪了,我真是多没有自知之明才会问你这个问题,这世界上再没有哪个姑娘比我长得更难看了吧!我这张脸又吓人又让人恶心……”真是太难过了。
他低头看着我:“只要有我在,你的脸一定会治好,当然……如果治不好也没关系。”
“……我又不在意。”半晌,他补充了一句。
我心里跟着亮了亮,突然抬手覆上他的眼,让他不得不放慢脚步。
他说:“别闹。”
我仍旧覆着他的眼睛,道:“如果我一辈子好不了,你就一辈子这样蒙着眼睛。”
我的手掌下面,他好看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好看至极的弧度:“好。”
我放下手来,看见他深黑的眸子,低了头,犹豫一阵,不好意思的问道:“师叔,我发病的那一晚,你抱着我,是不是对我说了一句,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没出声。
我深深低着头,脸上烫得能烤肉:“师叔,你是不是喜欢我却碍于我们的师徒关系?那晚我要死了,你才会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周围只剩下无边月色的银辉还有空山幽谷的寂静。
半晌,他说:“是。”
我惊喜得不能自已。惊讶于自己今晚竟如此大胆而直接,原还在懊恼这样鲁莽的猜测,谁料我想的这一切竟是真的!竟是真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激动,身子灼烫无比,我紧紧贴着白叶的身子,抱着他呼吸略微急促:“师叔,我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