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真是想装疯卖傻都不给机会,我不得不又表现了一次:“当年身为哈克族国师的南宫箴曾领兵与老姜王交过手,三擒三纵在他们那个年代也曾是一段传奇佳话,南宫箴与老姜王之间也结下了些情谊,后来哈克族内乱南宫箴落入对方圈套,命悬一线之际是老姜王替他解围并保了他全家一命,最后南宫箴支持的那位王子上位失败,他便答应了老姜王的劝降,带着南宫家集体投奔姜国了,自那以后一直效力至今,锦鸢,你在南宫家待了这么多年,这些你应该都清楚。金象护符可以调动南宫家隐藏神秘势力固然不假,但是光拿到这个护符是没用的,这股势力认金象护符,却也只效忠于南宫家血脉,所以锦鸢,你动脑子想一想,南宫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谁才是最希望南宫逸死的那一个。我现在告诉你,拓跋风就是南宫晴肚子里孩子他爹,杀了南宫逸带回即将生产的南宫晴,这里面谁最得益,很明显。”
拓跋风抄着手听着,还带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许觉得我跟周景已经插翅难飞了,所以他没打断我对锦鸢的策反。
“杀了南宫逸,文昌侯一样可以控制住南宫晴的孩子来用金象护符不是么?”
“这个可能性也不排除,但如果是我说的那种可能,你报仇就真的报错了,而且拓跋风利用完你更不可能放过你了,你就亏大了锦鸢!”
看她的神情举止,已经没有方才那么笃定了,很明显我的话起作用了。
“你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锦鸢的剑又指向了拓跋风。
可惜拓跋风压根儿没把她放在眼里。他扮帅似的鼓了几下掌,对我道:“小王还以为小九姑娘光会看病呢,不错,不错!王兄果然有眼光,要小王务必将姑娘你活捉了回去。”他话音刚落,只见锦鸢的剑光一闪,好像已经要刺中他了,奈何听闻“当”一声脆响,身后早有好几个高手将拓跋风护在中间。
锦鸢一个人也敌不过数十个顶级高手,很快便被制服。
拓跋风比较高兴,对周景装模作样道:“小侯爷培养的杀手也不过如此,蠢成这样,小王都替你感到脸红。”
周景虽然毒发深层,却依旧不见颓唐,仍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尊崇,他冷冷道:“二王子也知她不过是个杀手,所谓杀手,只要能杀人就好,太聪明反而误事。”
“哈哈哈哈……”但凡一个反面人物,在占了上风的得意时刻一定会狂狷的发出一阵大笑,此时拓跋风也不例外。
“小侯爷你是自我了结呢?还是要小王亲自动手?”拓跋风拔出剑,轻松道:“这院子已经被你的锦鸢打点得很好了,所以小侯爷您就有别什么指望了。”
此时此刻居然没看见唐劲,看来不管是英雄还是狗熊,他们都过不了美人这一关。可是,即便没有外援,我也相信周景的武功!他的出手我是见识过的,我若与他联手,也不是没有一线生机。可等我回头一看,唯一的希望泡泡也瞬间破灭了,只见这位不可一世的小侯爷正全身大汗淋漓,上下唇已经完全看不出任何血色,墨发垂散,说不清的颓唐虚弱,那把我寄予厚望的落渊剑此刻也只能扮演者撑住他身子的角色。
我走到他身边,将他扶住:“你怎么样?”
拓跋风继续狂狷的笑:“怎么样?你以为千日鸩是普通的毒?锦鸢真聪明,想到利用你将文昌侯的千日鸩鸩毒提前激出来。小侯爷,小王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算了,换个体面的、没什么痛苦的死法儿也好。”
我没搭理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暂不能自拔的拓跋风,毕竟能将周景搞这么颓废,他也算得上是古今第一人了,自然值得好好骄傲和日后大肆炫耀一番。
目前这种情况,我跟周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飞快的从头发上拔下银针替周景封住几个大穴,防止他体内的鸩毒扩散,只要能撑住提前拿到药,性命应该无忧,只不过现阶段最棘手的问题是如何逃出这里。
周景看着我飞快的给他扎针,嘴角勾出一个苍白的笑:“原来清清你不想我死?”
我白他一眼,替他扎好最好一个穴位:“一群魂淡当前,你死了叫我怎么应付?”
“他不是说了么,只要我一个人的命。”他还在笑:“我就知道你喜欢口是心非,清清。”
“哟,真感人呐!”拓跋风怪笑一声,打断我们的对话刷存在感:“果然是个人都会有弱点,小侯爷,你就不该喜欢上她。”
周景如同看白痴般的白了拓跋风一眼,冷哼一声道:“你懂什么?”语气藐视,眼神不屑,流露出一丢丢“关你屁事”之感,这让拓跋风登时火冒三丈。
“周景,你受死吧!”拓跋风喊了一句就要往前冲,却在周景一声极富威胁的喝止声中又停了下来,他说:“二王子你急什么,怎么?让本侯说几句话的时间也不敢等?就这么怕本侯?”
拓跋风被踩着尾巴,暴跳:“你以为你能拖出什么变数来?少做梦了!小王好心,让你死前多说两句话。”
我打算从周景手中拿过落渊剑,却被他一下握住了手,只听他边喘边道:“没用的清清,别白费力气了,反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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