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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扬晨难得的黑了脸:“……?!”
这黑心的家伙!真想撕了他那张难看的脸!
他决定了,以后他就要一个儿子!
生那么多做什么,看看眼前的例子,他要有这几个儿子,定是会被气死!
屋子里
俩女人说着今日的事,叶小暖将她被冀王扣留的事大致的说了一遍,也没说得太深,只是说冀王为了她安危着想,把她带去避难。
不这样说,她还真解释不清楚冀王的举动。
总不能说她小叔子闲的蛋疼,故意让她这做嫂子的去陪她聊天喝茶的吧?
墨子仙城府本就不深,被叶小暖半忽悠半哄骗倒也没怀疑什么,两人说着话,就见某爷绷着冷脸进来。
“回去吧。”朝自家小师妹淡淡的下逐客令。
墨子仙一看他那摸样,都替叶小暖担心,临走时还不忘回头冒死的提醒了道:“二师兄,今日的事可不能怪小暖,她今天想必也是受了惊,你下手的时候可得轻点。”
叶小暖突然就觉得有乌鸦飞过头顶‘呱呱呱’的叫。“……!”
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墨子仙话中的意思?这死丫头,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坏了?!
还以为她保守派的呢,结果一句话就要人命!
龙沥也僵硬的抽了抽嘴角。他有说过他要打人么?
等屋子里安静下来了,他走过去将凳子上的女人给抱了起来,还没靠近床呢,他吻就铺天盖地的覆上了女人的唇。
“唔唔唔……”
叶小暖被他半压着上身,先还是扑腾扑腾的,结果没片刻,她乖顺的缠着他脖子,配合着他吻得水声作响。
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随即龙舌顺着她脸颊向下蔓延,那一路的湿意以及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慢慢坦露的肌肤上,叶小暖拧着床单忍不住的弓起了身子。
“沥哥……”
“……嗯。”男人从喉间溢出一个清音,随即继续嘴上的动作。
“你别这样,我、我想跟你说说话。”
要死了啊,这男人这两天都不正常。平日里她也有替他纾解那方面的火,没让他憋着啊,这两天需求怎么越来越多了?
磕了药不成?
差不多把女人从头到脚都用口水洗了一遍,龙沥才将她用被褥整个裹住抱在自己身前。
叶小暖:“……”
这撩火可不带这样的!
“以后本王不在,不可再擅自出门,可记住了?”
丫的一张棺材脸,冷眼飞刀,浑身飚冷气,她能不记住嘛?
“嗯。”抱上某爷脖子,叶小暖那脑袋在他肩膀上蹭啊蹭,“我们也不想遇到危险的,可是躲不过啊。沥哥,都没事了,你就别紧张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龙沥只字没提她在冀王那里的事,叶小暖许久都不见他追问她在冀王那里做了什么,本来还有些不安,但见他都不问,索性也没主动去提。
人家这是相信她才会这样,她何必再去给他添堵。
似是知道昨晚她承受了太多,龙沥也没打算再动她,只不过腹下*叫嚣得难受,他只是不停的纠缠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就跟吻不够似地。
见他没那方面的心思,叶小暖也随着他去。毕竟自己每次出事,这男人所流露出来的紧张都是这般,她只能默默的感动着。
下次,她绝对不会再让他担心了……她心里也不好受的。
傍晚,两人才出了房门,小风早就从医馆回来了,只是知道两人在屋里,没敢来打扰。
晚膳的时候,见小风手腕上缠着布条,叶小暖也没让她伺候了,赶紧让她去休息。
毕竟人家这算工伤,她不能压榨一个伤员。
“主子,奴婢这点伤不算什么,您别放心上。过两日就好了。”听到叶小暖撵她走,小风自然不同意。她们做奴婢的能被主子惦记着就已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还能因为一点小伤就拿娇的?
叶小暖手中握住的筷子‘啪’的就拍在了桌上,板着脸瞪过去:“本王妃说的话不听了是吗?那好,今晚你在这伺候,明日你就把东西收拾,本王妃另替你选个地方打发你安身。”
从来没有见叶小暖在她们面前摆过架子,如今听叶小暖连自称都改了,小风一惊,噗通就跪在了地上,旁边小雨见状,也跟在小风身后跪下了。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
“下去。”龙沥拧着眉冷声出口。他自是了解自家女人的心思,怕是心里有所愧疚才会如此。
见王爷都下了令,小风战战兢兢的起身,临走时还不忘对叶小暖哀求道:“主子,奴婢这就走,这就走,你莫生气,小心着身子。”
叶小暖依旧板着脸点了点头,然后朝小雨说道:“你陪小风一起去,这几日好生照顾着她的伤。”
她不相信小风只是手腕有伤,那么凶险的杀手,饶是她身手再好,也难免不被伤到。而且子仙也说过她一身是血,要是没有激烈的打斗,那血是怎么来的?
想想那种场景,她都觉得发毛。
小风一路沮丧,回房了,还愁眉苦脸的连连叹气。
小雨笑着将她拉去坐下,“你呀,别担心主子会赶你,她是为了你好。有这般主子,你就知足吧,还叹气呢?”
小风白了她一眼:“我哪不知足了。我当然知道这样的主子打着灯笼也难找。我就是在担心会不会因为今日的事,我没能保护好主子,让主子心生不满?”
她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好伺候的主子。对她们从来没有挑三拣四过,也从来没说过一句重话。有什么好吃的,主子还会想着她们,给她们带回来。
可是今日她却失职了。
如果今日因为她的失职让主子遭遇什么不测,她肯定会难受、很恨死自己。
知道她是自责,小雨又安慰道:“主子现在好好的,你就别想发生过的了。多想想以后吧,看怎么才能把主子伺候得更好。主子心好,不会怪你的。她还特意让我过来陪你呢,多半都猜到你身上有伤,所以不放心你一个人。”
听到这,小风顿时红了眼眶。
小雨见她那感动的摸样,就忍不住的打趣道:“好了,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主子那受了欺负呢?你这不是故意给主子抹黑么?赶紧的,让我看看你伤在哪,我给你抹药,希望早点好起来,这样才能让主子放心,你也可以早些去伺候主子。”
小风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赶紧解开衣裳给小雨看了一下后背:“这伤墨夫人已经替我治过了,以后只要按时抹些药就好,我自己够不着,以后就麻烦你帮我抹。”
……
话说另一头
月扬晨带着墨子仙回到医馆,闽兰欣看着那一身墨黑锻袍的徒弟,就觉得有些奇怪。
“扬晨,你……出什么事了吗?”要是她没看错,这种料子的衣服还有这种颜色,应该是她另一个爱徒才会有的。
以往这师兄弟俩可是分的清清楚楚的,都有那么一点怪癖,不喜欢对方的东西,今儿怎的了?
月扬晨顺着闽兰欣打量的视线垂眸看了一眼,随即温润的笑道:“师娘不必惊讶,今日跟怀仁切磋武艺,不小心落水,这才向怀仁借了件衣服罢了。”
随即他以墨子仙休息为由,带着墨子仙赶紧回了房。
闽兰欣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切磋武艺?貌似这俩兄弟很多年都没交过手了吧?
她鼻尖嗅了嗅空气的味道,不由的皱起了眉。药香?
回过神,闽兰欣快速的朝自己房间走去。
“孟哥!”
小雷和小电在医馆做事,墨子仙让她们打了热水送了浴桶进房后,就将人退下,然后大白天的关上了房门,正准备伺候某太子沐浴。
“大师兄,你说师娘会不会发现你受伤啊?”墨子仙一边给月扬晨在柜子翻找他的衣服,一边担心的皱眉问道。师娘那鼻子可灵了,可千万别让她发现什么才好。
兑好热水,月扬晨快速的将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衣服全都脱了,“不知道,你看我像受伤的人么?”
墨子仙随着他的话转头望了过去,顿时一张白皙的脸羞得通红,拿手就蒙上了自己的双眼,顿了顿脚:“大师兄!你耍流氓!”
月扬晨邪邪的勾了勾唇,不是早就看过他身子了?还这么害羞。
“过来,给大师兄搓背。”某太子潋滟的凤眸中染着一丝狡猾,大灰狼哄小白兔一样的诱哄道,“仙儿,大师兄手臂有伤,不能碰水。”
闻言,墨子仙赶紧红着脸将手中衣服挂到架子上,然后别扭的走了过去,低着头就是不看他。
“那你快进去吧,要不水凉了。”
她一靠近,月扬晨长臂一展,就将她抱了个满怀,抬脚就跨进了浴桶之中。
“啊……唔……”
浑身衣服被浸湿,墨子仙惊叫一声,随即就被堵上了嘴。
某太子一脸得逞的笑意,在水中快速的把她从里到外剥得和自己一样干净。
这丫头,说什么也不跟他一块洗澡。
他就不信,还纠正不了她这害羞的小性子。
墨子仙刚开始还在水中推拒着他,但当自己贴上那火热的身体时,她渐渐的软下了身子,双手更是爬上了他的脖子。
“大师兄……”她分腿坐在那精壮修长的大腿上,屁股下被顶着,这羞人的姿势让她闭上了眼都不敢看月扬晨。
募得,她突然睁开眼,顿时又惊叫起来,一把将月扬晨的脸拨开:“大师兄,你怎能这样,你手臂还受着伤呢?”
正吻得起劲,被她煞风景的叫声打断,月扬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抱着她娇躯将她贴的更紧。
那点伤算什么,他要再忍下去,那他另一处地方受伤更严重。
“别管这伤,不碍事的。”不要脸的某人直接抓住她的柔胰按向了另一处,“仙儿,这里才要受伤了,你忍心见大师兄难受?”
这阵子两人虽同床共枕,可真正欢爱的次数屈指可数。
“……”墨子仙羞的不光面色绯红,就连水中的身子都开始发烫,握着他的手都有些颤抖,想放开却又像是被什么黏住了一样。
“仙儿乖,你莫紧张,大师兄就要一次。”咬着她泛着红润的小耳朵,月扬晨唇上无耻的诱哄着,水下的大手也肆意的撩着火。
墨子仙难受的挪了挪屁股,却被月扬晨按贴的更紧。
眼前的男人星眸剑眉,挺鼻薄唇,面如白玉,早就深入到她骨髓之中。那潋滟的凤眸里盛满了深情也盛满了对她的渴望。
咬了咬唇,她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他的脸颊。
月扬晨低低的笑出了声,寻到她樱唇就开始充满掠夺性的纠缠。
大手点燃的火焰炙热滚烫,蔓延到彼此身体中,那袅袅白雾的热水似是能沸腾一般。
借着便利的姿势,月扬晨轻易的要了她,只是因为她开始的不适而减缓了动作。
“大师兄……”
“仙儿乖,莫怕,大师兄不会伤到你。”
“你的伤……”
某人头顶隐忍得溢出一层细密的薄汗,薄唇不断的舔砥着她的敏感。却还得分心来哄着,“伤口不疼,一会儿再让仙儿为我敷药可好?”
待她稍微适应,他才开始有所放肆……
忘情纠缠的两人沉沦在爱浴之中,丝毫没估计到窗下还有人正大光明的听墙角。
闽兰欣皱着眉头将脸色不好看的丈夫拉走。
“怀仁这孩子是不是最近遇到麻烦了?”一回屋,闽兰欣就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墨孟一直都蹙着剑眉,目光中含着一丝厉色:“改日你把他师兄弟俩叫来问问。”
才多久的时日,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好几起意外了!
那晚要不是他派出去的人及时回来给他回报,说有人盯上了沥王府的马车,那晚他根本就赶不及,都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事。
他这三徒弟中,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怀仁了……
话说遇刺的第二天,叶小暖又收到一件礼物,当看到那精美的小匣子时,她就已经猜出了里面的东西是何物了。
东西她收下了,把那送礼的小厮打发了之后,她直接将小匣子放到小雨手中:“这个送医馆去,交给子仙,就说有人免费送的。”
这冀王也不知道搞什么鬼,这次居然化作无名人士送来。她一看那匣子,就知道是昨日差点被三公主买去的那对红宝石耳坠。
这是太子大师兄替子仙选的,为了感谢他对自己的保护,这耳坠她自然要替他收下。
只是这白收礼…。貌似不能再这么白收下去了。
叶小暖撑着下巴,冥思了起来。要去哪找银子给冀王?
片刻后,她带着小雨直奔隔壁玉王府。
花园里,龙泽宇一边为叶小暖煮着香茶,一边扭头诧异又防备的问她:“二王嫂,你要那么多银子做何?”
二哥不给她银子的事他早就听说了。按照她以前不良的表现,换做是他,他也不会轻易的给她银子的。
叶小暖嫌他啰嗦:“我有急用,你就行不行吧?反正我不会白拿你的银子。你若帮了我这一次,改日我就帮你一次。”
龙泽宇有些为难:“二王嫂,不是我不帮你,你要银子可以跟二哥说啊,只要是你想买的东西,二哥肯定会给你买的。”
叶小暖白了他一眼:“总之我要找你借银子,你敢再多废话,小心我劈你丫的!”
威胁恐吓虽说会起到一定的作用,可也不能立马打消龙泽宇心中的防备和不安:“那我不问你把银子用在何处,可二王嫂,你总得给我保证,你不会拿这些银子去做让二哥生气的事。这样行了吧?”
谁知道这女人要做什么,万一惹了二哥不快,他岂不是跟着遭殃。她倒好,肚子里有个护身符,可是他没有啊。
想想二哥身边的侍卫于浩,都被二哥打发出去快一年了,听说前阵子二哥才将他召回,过断时日才会到京。他要是犯了错,也被二哥一脚踢得远远的,那他岂不是很可怜?
对于他所要的保证,叶小暖想都没想的就直点头:“放心好了。我就私下买了件东西而已,哪会让你二哥生气?”
她要是不给钱的话,沥哥才可能生气。
可是发生了昨天的事,她觉得还是要避嫌的才好。
白拿别人的不好,那就花钱买。
龙泽宇听说她只是买东西,也稍微放下点心来,“那二王嫂,你要多少银子?”
叶小暖比了一个‘V’的手势:“二两。”
那东西没标价格,她也不知道该给多少,但如果给多了,就意味着她欠玉王小叔的钱越多,思来想去,她觉得二两再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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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