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闻同事喜得儿女纷纷上来祝贺,瑾瑜笑而不语,遍地狼藉破灭中出现好消息让人心神一下子活了过来。只是,他有些担心有人会拿这个做文章,必要的程序须得走一走。
望着一批批投降的人陆续被押解出来,他有些不解,世界上为何有这么多铤而走险的人?平凡的生活也可以拥有波澜壮阔,就好像平凡的人一样。或许是因为他没有深入骨髓的执念,哪怕他很爱很爱和田,但他们若哪一个先走了也不会想要去复活,更不会想长生,倘若相伴的日子短暂,那就让每一天都快乐安详,无论何时何地想起来都会不自觉喜上心头……
他摇了摇头,嗯,或许自己没有什么上进心吧,就喜欢如俗语所说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大家性格、境遇都不一样,不能拿自己的道德观念去约束别人,遵守公共规则就好了。
他先是跟上级打了报告后才回去接人,虽然他的身份比较特殊,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也最好不要过于嚣张,现在他是丈夫是父亲,谨慎点儿,为自己负责也为别人负责。
“我这才发现以往被你给骗了,原来男人就是要当了爸爸才成熟。”和田被伯克曼夫人包裹得严严实实,头上好大一块花头巾,艳而不俗,是这里的人亲手制作染制的日常工艺品。
她伸出手指点旁边人的胸膛,一脸懊恼:“当初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良师益友,总是一副自有一套方针的模样,说起话来头头是道,这个也懂那个也知晓……没想到你居然会是这样的人,随心所欲任性妄为,上级不把你开除真是值得送面锦旗。”
瑾瑜不久前为了逗乐她就给她讲了自己以前在部队中执行任务的事,以前多讲的是趣事见闻,这次可是露了自己老底儿,甚至为了夸大自己硬是塑造出了一个桀骜不驯的形象。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我那时候想着自己有未婚妻不能谈恋爱,于是性格就乖张了些。年少轻狂,你爱人我又那么有能力,嚣张一些也很正常,又没有人管,中二期嘛。”他摸了摸鼻子,顺着把锅推给她来背。
“你自己不谈恋爱还怪我喏!”和田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可置信,今天总算是看清了这个男人,果然外表谦谦君子模样的,不是黑就是彻底的伪君子。她该庆幸自己遇到的不过是个黑,隐藏太深,简直看不透,暖男不可信,谁用谁知道。
瑾瑜不想把人逗炸毛了,连忙握了她的手,把人往屋里搬:“好了,我们还要在这里多住一段时日。白先生说服了伊凡娜,你们组织就要添新成员了,不知道会不会给我们打折……别上手,我肉硬,手疼不疼,我吹吹。”
和田嘟嘴撇过头不理他,女人生了孩子之后就会发现男人变成另外一种生物,这种变异就好像基因变异,拥有不确定性。她都想要抓狂,不要越变越幼稚啊,难不成这个家还要她来撑,可怜她小小的肩膀,难怪为母则强。
尤其是不要随口就提钱,显得好小气,昨天她都听舅舅和伊凡娜说了,他根本不用担心钱财的问题,只是为了避嫌还是咋的不取组织一分一毫。她暗自打定主意回去后一定要赚钱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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