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带给你利润嘛,广告效应都不懂得。”
“别只顾着咂嘴巴劲儿的,过来坐呀!我的尊贵客人,我的上帝,小生这儿有请了。这样总行了吧。”玫芳拖着凳子,“我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快说,什么事?”
“咦,他走了嘛!”诗慧扭头朝外望了望,“怎么没个招呼就不见踪影了。”
“还说呢,就你那样,人家面子往哪儿搁。”
“老夫老妻的,有什么关系。谁夫妻间不干那事儿。”
“别说的这么难听,谁是老夫老妻了,八字还不见一撇。”
“八字不见一撇,是八字不止一撇了吧,就刚才那进度,正写着八字的捺呢。”
“你都看见了什么了,说的这么肯定。”
“你敢说,他的那只咸猪手没有触及你的**山了嘛!”
“嗐,别说啦,真是厚脸无耻。过来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怕是早已过了沟沟坎坎了,不在话下。”
“你就会说话了,凭什么说我是过来人。”诗慧正在伤心处,玫芳这般地说起来,正勾起了她的情绪,内心不觉一阵失落和凄楚。
“好了,别乱侃了。快说,找我什么事,一会儿我得忙碌起来了。”玫芳大概是看到了诗慧表情上的变化,怕是真的影响了俩人的关系,便把话头儿支开了。
“既然忙,我就不打扰了。我干吗不知趣跑了来。”
“好喽,别扛着的了,就是这么一说嘛!”玫芳说完,乌黑的瞳孔盯着的。
诗慧歇了半会儿,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不在档位上,待调整了好一段时间,才缓过神来,便一五一十叙述起来。只不过,她省去了许多关键的部分,有关她同陈春的勾当,还有在东方煜房间里的情形故意隐了去。她说着的,心情也随之沉重起来,眼圈红红的,嘴唇还有一丝抽搐。
“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如今果然不出我所料。”玫芳表情愤愤的,还叹了口气。
“你料到什么了,”诗慧略微一惊,“你什么时候有过这种预料,我不曾听你说起,好朋友间,既然有这种担心,干吗不早点提醒,我一点不知道,快说来听一听。”
“唉,时过境迁了,说了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还是不说为好。”
“什么‘时过境迁’赶快说出来,别绕圈子了。”
“说了只会给你添堵,干吗再提起呢!”玫芳有点央求了。
“我必须知道,你若不说,我俩从此一刀两断,永远不往来。”诗慧说着,脸色铁青。
玫芳无奈,只好将东方煜是如何找她,然后又是怎么授意的,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俩居然合起伙来算计我。”
“看你这话说的。你怎么能说是我俩算计。”玫芳十分意外。
诗慧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走,撂下玫芳一个人在发楞。玫芳的确想不明白,当初,她究竟算不算是合谋。按说,是不应该啊,仅仅是受人之托,出发点是好的,也没有往复杂处琢磨,何况,单就她的行为,顶多是牵线搭桥,或者,穿针引线,唉,头痛,想不清楚了。
她怪自己太实诚,经受不住她的纠缠,便和盘托出,这种事,怎么能告诉她。现在好了,老鼠钻进风箱,自己是两头受气,东方煜知道了肯定也会怪自己嘴巴没有把门的,糟糕,糟糕。她正这么胡思乱想着,门外忽然叫开了,是预定午餐的,还有垂钓什么的中场休息,搅和得她没了心情,唉,现在管不了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