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说话,直接拎着食盒送去了龙安殿。
“皇上吉祥,这是我们主子派奴才送过来的薄荷糕,给皇上。”常德弓着身子,举着食盒,说话的时候,手都有些发抖。
“哦?你们主子还真是有心啊,福安,接下来吧,给朕呈上来一些。”君落看了看那食盒,放下了手中暗黄色的折子,然后笑着说道。
“是,皇上,奴才马上就派人去办。”福安从常德手上接过了食盒,然后递给了旁边站着的丫鬟。
“常德,你还有事儿吗?”君落看着常德还跪在那边,便再次开口说道。
“没了,皇上,奴才告退。”常德说完,有些踉跄的走了出去,一路小跑的跑回了未央宫,身上除了一身的冷汗。
龙安殿中,福安看着那点心,按照惯例,成给皇上之前,先去了一根银针试了试。
“这....”发现手上的银针渐渐的变黑,福安有些愣住了。
君落看着福安的动作,便抬头皱眉走到福安的面前,看到那根已经完全变黑了的针之后,脸色变得铁青,立刻龙颜大怒。
“来人,去把舞昭仪给朕叫来!”君落生气的盘子里的薄荷糕打落了一地,然后坐到了龙榻上。
福安到了未央宫的时候,舞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他早就猜到君落看见东西,一定会让她去的,她心里早也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娘娘,一会儿过去的时候还是悠着点儿吧。”福安说的话,听起来像是提醒,但语气中却又似不屑。
在后宫就是如此,一朝得势,众人拍马。
到了龙安殿,舞歌看了那散落的一地的薄荷糕,旁边竟然还有一只猫,触目惊心的样子。一天死了两只猫,鸾清清,这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吉祥!”舞歌福着身子,低头说道。
“哼,吉祥!舞昭仪有些口不对心了吧。”君落看着舞歌,直接一本奏折就砸在了舞歌的肩膀上。
舞歌忍住疼痛,缓缓的抬头,然后看着君落,一脸无辜的说道:“皇上,臣妾不知皇上是何意?”
在现代是专业演员出身的舞歌,这点戏码对她来说就是小意思,没有任何的难度。
“你还在给朕装,这薄荷糕是你刚刚派人送来的,这只猫,吃了你送来的东西,就那样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饿?”君落看着舞歌无辜的样子,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将台上所有的折子都砸下去。
“不会吧,皇上,您别吓臣妾,这薄荷糕可是早上皇后娘娘当着太后娘娘的面给臣妾的。臣妾真心不知到底何故啊?”舞歌这才转头微眯着眼睛看向了薄荷糕的地方,努力让自己不去看那死了的猫,看久了,她肯定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哼,皇后?福安已经去查了掌膳房的记录了,是谁的东西,朕立刻就能知道,你确定这不是你做的吗?”君落站起身,盯着跪在地上的舞歌,气愤的说道。
“皇上,真不是臣妾,臣妾怎么可能在食物里面下了毒之后,在亲自从自己的手中送给皇上呢,皇上,您想想,如此简单的道理,臣妾又不傻,怎么会呢?”舞歌抬头装出一副极其紧张及惶恐的样子看着君落。
但君落的眼神中并没有看见自己想要看见的东西,皇上啊皇上,遇到这种事情,你的感情呢,你对我的信任呢,是不是在自己的利益面前,那些全都没有了。
其实,舞歌这个做法,是一箭双雕之策,既能让君落知道鸾清清想害自己,又能看见君落对自己是不是完全的信任。
“皇上,这是掌膳房的记录,还有掌膳房的主管太监。”福安走进来,将一本白色的记录夹呈给了君落。
君落看都没看那东西,一脸怒气的看着福安问道:“你想让朕一条一条去翻看记录吗?”
“奴才知罪,皇上,奴才刚才看了,这两天,出了皇后娘娘在掌膳房做过薄荷糕之外,并没有任何舞昭仪的记录。”福安跪在地上低着头认真的说道。
舞歌也送了口气了,刚才还担心鸾清清会不会让掌膳房那边改记录呢,如此看来,自己是成功脱险了,真是好冒险的赌博啊。
“赶紧起来,是孤误会你了!”君落福安的话,走到舞歌的身边,将舞歌扶了起来。
“皇上,是臣妾的错,臣妾没预先试过,太过于相信皇后娘娘,便直接让人送了过来,没想到,没想到皇后她....”舞歌垂着眼眸委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