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喜欢慕容溪的,可是他的家族却注定了他不能与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他不想伤害慕容溪,所以一直没有挑明对慕容溪的感觉。甚至于一直在心底欺骗着自己,他对慕容溪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关爱而已、
只是那天晚上,他对于慕容溪身体的诚实反应却是告诉了他,他其实一直在自欺欺人,他对慕容溪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男女之情。
虽然明了了自己的感情,他却没有勇气对着慕容溪说出来,他怕慕容溪对他没有那种想法,更怕他的家族对慕容溪做什么。那种隐世家族的存在本来就很逆天,纵然慕容溪是皇帝,他们要是想杀她的话,随时都可以取了她的性命。
关景之将慕容溪放在了他精心准备好的藤床上,他们在住进山洞的第二天,关景之担心慕容溪睡在地上,会使得本来就来势汹汹的风寒之症更加得严重,便到了林中采集了许多的藤蔓,编制了一张藤床,
而他自己却一直守着慕容溪,困了就在地上打个盹。
“溪儿,你就在这里,好好地养病吧,所有的问题都交给我,我一定会让你出去的!”关景之看着慕容溪已经睡熟了,又看看天色已到了正午时分,正好再去看看那阵法,便走了出去。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在他走出山洞的时候,本该睡着的慕容溪却是醒了过来,静静地看着关景之离去的方向,神色复杂,继而悄悄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刚刚关景之在点她睡穴的时候,她悄悄地用了移穴**,并没有真正地睡过去,所以,关景之的一举一动她都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包括他说的那句话。
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向淡漠如仙的景之师叔居然也对她有着那样的心思,而她在知道这一点的时候,心中竟是有着异样的窃喜,哎,看来她是真得没救了,刚刚染指了韩武,如今又要将毒手伸到景之师叔身上。
只是她却并不觉得羞耻,这些男人,她可以很肯定地告诉自己,她都是喜欢的,既然喜欢了,那就没有放弃的理由,纵然这样的她在世人眼中,乃是淫荡无耻之人,但是那又如何,她从来不会在乎这些所谓的名声。
关景之似乎没有发现慕容溪的跟踪,一直往前走着,很快便来到了一处很奇怪的地方。
他一直在那里转悠着,眼里时而疑惑,时而恍然,时而不安,却是和前几天一样。一直找不到破阵的办法。
慕容溪一直在注意着他的动静。看着他一脸地苦恼,便知道了这里便是让他讳莫如深的原因。只是她看来看去,也没有看出来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正如关景之所知道的一样,慕容溪确实是完全不懂得阵法,所以这个时候,她也是帮不了什么忙的,只能静静地看着关景之在那里发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条毒蛇却是盯上了慕容溪,看着慕容溪在那里一动不动,便要上前偷袭,哪里知道慕容溪虽然看着像是在发呆,但是实际上感觉却是异常地敏锐,自然不会让它这么轻易地偷袭成功。
在那条毒蛇就要咬上慕容溪手臂的时候,慕容溪忽然抽出匕首,手起刀落间,那条毒蛇瞬间毙命、
只是慕容溪虽然动作很快,却还是有了一丝声音传出,竟是惊动了关景之。
“谁在那里?”关景之全身心地戒备着,当看到慕容溪从树林里走出来的时候,那种戒备就是完全转变成了愤怒。
“我不是说了,你在没有得到我命令的时候,不许走出那个山洞的吗?”
“我没有走出那个山洞啊,我是用轻功飞出得那个山洞!”慕容溪瞪大了清澈的双眸,委屈地辩解着。那模样要多无辜就有无辜。
“噗嗤!”关景之被慕容溪这种耍宝的样子逗笑了。似乎他从来都不曾真正地对慕容溪生过气,从小就是这样,不管他有多么地生气,只要一看到慕容溪那种故作无辜的样子,他就生不了她的气。
“景之师叔笑了,那就是不生我的气了吧!”慕容溪其实从来不曾怕过关景之,如今知道了关景之对她的心思,就更是不会怕关景之了。
“这个就是你要把我困在山洞里的原因?”慕容溪看着那个让关景之讳莫如深的地方,只觉得有着莫名的吸引力,竟是鬼使神差地走向了那里,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关景之一转身,竟是发现失去了慕容溪的踪影,顿时心中暗道不好,也跟着进了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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