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恋的鄢如月!我爱你,如月!如果非要给这个爱加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这么直白的泡妞话语,绝对是这个时代绝无仅有的。鄢如月的眼神已经彻底迷离,嘴里呢喃着:“渊让,渊让,我也爱你!”
看着这样的鄢如月,沈云不做点禽兽不如的事,那才真是禽兽不如呢!
毫不犹豫的,沈云的嘴唇重重印在了鄢如月柔软的红唇上,一缕处子独有的幽香从唇齿间弥漫开来,然后又传输到大脑,丝丝如触电般的感觉让两人的身体都有些颤抖……
鄢如月甫与沈云接吻,便全身发麻,脑海中一片空白,直到沈云霸道地顶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地品尝她的玉津时,她才仿佛找回了一点点力气,开始笨拙地用娇嫩的舌尖迎合着……
这一吻,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鄢如月有些喘不过气来,沈云才念念不舍地放开。
嘤咛一声,鄢如月将已经通红如红蟹的脸蛋直接埋进了沈云的怀里,却是浑身发软,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青纱帐里的那次,只是浅浅的一吻,便让她情不自禁,而今这么炽烈霸道的深吻,已经让她感觉全身发软,还隐隐有点潮湿……
过了许久,鄢如月才找回了力气,可却不愿离开沈云的怀抱,只是低声说:“渊让,是我让你为难了!对不起!”
沈云还在回味着刚才那让他也浑身颤抖的香吻,鄢如月的话在他脑中过了一遍才反应过来,呵呵一笑,道:“如月,你没有让我为难,蕙儿也是个好姑娘!是我太傻,总想要更多,其实有了你,已经是上天眷顾我沈云了!我若是再想要更多,老天爷估计都不会放过我的。”
“不是,渊让你听我说……”
鄢如月一看沈云似乎理解错了,忙想解释,沈云却霸道地打断道:“如月,你放心,英公毕竟是帝国的公爵,所要考虑的是整个英公家族乃至整个帝国的大事,对于这些儿女小事,对于他来说只是锦上添花罢了!嗯,我明日就递交觐见奏折,争取早日见到陛下,然后把英公的意思转达到即可。至于与蕙儿。只能算我沈云对不起她吧!”
“渊让,你想岔了……”鄢如月急得直跺脚,搬过沈云的脑袋,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道:“渊让,我想说的是,你爱我,这就够了!而蕙儿也是爱你的。你应该接受她,不要再让她难过!”
“啊?”沈云奇怪地看着鄢如月,这……这么狗血的情节出现在我身上了?原配不嫌弃老公去找小三?
呸呸呸,什么小三。这可是大汉帝国,三妻四妾可是合法的。哪来的小三?!
就在沈云脑袋发懵,不知道怎么回答鄢如月的时候。忽然远处有人疾奔过来,嘴里喊着:“渊让,沈渊让!”
鄢如月赶紧推开沈云,整理着发梢和鬓角,满脸通红的模样,看着甚是可爱。
来人跑近,却是王戎!
王戎奇怪地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鄢如月。突然好像明白过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脸上虽然有点讪讪,但嘴上却不敢停下,急道:“渊让,陛下召见!赶紧跟我去见驾吧!”
“啊?”沈云今天实在啊了太多次了,没办法,震撼太多。
鄢如月也吃了一惊,抬头看了看天色:“现在?”
王戎点点头:“是的。现在。”
“哦,好,我马上去皇城!”沈云这才反应过来,抓起鄢如月的小手就准备跑。
王戎却一把拦下:“这么晚了,你去皇城做什么?陛下在论社呢!”
“啊?”沈云真的不想再发出这个单字音了,可实在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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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到达论社时,一身常服的皇帝刘炬与帝大祭酒种道正在叙话。公甫效也在下首做陪。
看得出来。皇帝的气色很不错,比起上次面君时,皇帝脸上多了几分喜气和自信。这也使得如今的皇帝更显威严,虽只是一身常服。简单地盘坐在那里,身为帝王的威势却丝毫不弱---那种道的腰都快弯到地上去了。
“臣,渤海侯沈云,参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沈云见皇帝身边还有一个太监和两个穿着黑色紧身服,但一看便知彪悍的保镖,便在门口就行起了面君大礼。
皇帝听见沈云的高呼,笑着大声道:“免了,这又不是皇宫。进来吧!”
“喏!”沈云刚刚跪下,听了这话赶紧一溜烟爬起,小跑到堂上,躬身道:“陛下,微臣奉召前来,不知……”
皇帝一摆手:“你先坐会儿,我跟种爱卿还有几句话说!”
“喏。”沈云一扫眼,见公甫效对面有个位置,正要过去,却见公甫效捂着嘴轻轻咳嗽一声,使劲朝他眨了眨眼,对着自己身侧努了努嘴。
沈云何等机灵,立即明白过来,那是别人的座位,忙挪着小碎步跑到公甫效身侧坐定,然后压低声音道:“蔼诚兄,可是还有人来?”
公甫效不回答,只是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面色还颇为冷峻。
沈云心里“嘁”了一声,不过心里还是凛然。
公甫效晋升户部尚书,在沈云刚回到帝都的第二天就派人送去了贺帖,公甫效也回了帖子,不过帖子上说最近太忙,无暇相会,只等空出时间再来找沈云。却不想今日在这里见了面。
那边皇帝在跟种道细说着什么事,沈云也无暇去听,只是一个劲的琢磨,皇帝漏夜微服出巡,来到帝大,又召见自己,这是为何?难道就为了看自己一眼?
若没有旁人,沈云倒还相信皇帝是为了看看自己这个侄儿才漏夜出宫。但现在除了公甫效还有种道,另外还有一个不知是谁的客人,这就让沈云有点忐忑了。
不多时,只见方誊也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沈云愕然,难道方誊就是另一个客人?
不过皇帝还是笑着摆摆手,示意让方誊也随便坐,显然不是能够坐在公甫效对面的人。
方誊坐下,好奇地看着沈云。沈云无奈地向他摇了摇头,另外又低声道:“你也是王戎叫来的?”
方誊同样有些凛然,低声道:“不错。对了,你小子是不是对如月动手动脚了?我刚才遇见她,看她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说起鄢如月,沈云脸上泛起了笑意,回蹬了他一眼,道:“要你管,那是我媳妇!”
“嘁,得意样!”方誊撇了撇嘴。
这时,作为此间主人的种道却起身离开了,沈云和方誊又是一阵折腾,起来先给祭酒大人行礼告别,再坐下时更是迷惑了。
皇帝这才看向沈云和方誊,借着论社不弱的灯火,沈云发现皇帝鬓角的灰白色更加明显了,不过顾盼之间唯我独尊的气势却也更加凛然。
沈云和方誊正忐忑皇帝不知道要说什么时,门口传来声响,两人同时扭头,却见堂下来人了,不过堂下灯光不明,看不清楚是谁,看身影却是两个人。
这俩人没有在堂下唱名,而是直接走到堂上,这才高声道:“刘珂(张昕)拜见陛下!”
沈云这才看清,单膝跪在皇帝面前的,赫然是还穿着铠甲,脸上风尘色十足的胡公张昕,另一个虎背熊腰,凛凛生威的却是益公刘珂!
沈云和方誊都不禁对望一眼,脸上同时露出诧异。这两人不是都在北疆吗?怎么同时赶到了?还在帝大这里面君?到底什么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