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猫儿拿着乌盆,自己手里抱着小猫往花厅走去,猫儿有些奇怪,上一次在集市,*不是强烈的阻止自己碰那个乌盆吗,怎么现在主动将那个乌盆人给自己呢?
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呢,下过这么几天,便已经对乌盆厌倦了,*可不知道猫儿的感慨,只是一边帮小猫梳理这皮毛,一边细腻思索着,也不知道这个包大人是怎样夜审阴的。
猫儿已经着人去唤了包大人,所以他们没有等多久,便看见包大人一身官袍和公孙竹子一起快步向花厅走来。
*敲了敲乌盆,说道,“包大人就在此,你有什么冤屈,还不快想包大人一一说来。”
说完后,*擦了一下汗,这台词是她平时看猫儿说的那么顺溜,今日也是顺道来一次,这么大义凛然的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果然是别扭啊。
那个乌盆浑身颤了颤,便有一道幽魂缓缓从那乌盆中钻了出来,飘飘荡荡的浮在半空中,然后慢慢下落,那长长的衣摆托在地上,向着包大人跪了下来,“草民冤枉啊,大人给草民做主啊。”
周围顿时起了一阵抽气的声音,白耗子也是在一开始听到有小鬼要向包大人告状以后,便跟了进来,待看见那刘世昌飘了出来后,便一脸疑惑的凑到*身边说道,“*原来那么宝贝这个乌盆,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小鬼吧,他是你家亲戚?”
*面色有些尴尬,当时为了这个乌盆曾一度被白耗子认为是撞邪了。摇了摇头不想再提起那个大乌龙,只得含糊其词道,“这人这么可怜,我不就就照顾一下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现在在审案,你肃静。”
包大人轻咳一声,现场立刻安静了不少,那刘世昌开始嘤嘤的讲述起了自己被害的经过,一时间,大家都唏嘘不已,都是为刘世昌这一遭遇,鞠了一把同情泪。
包大人凝神道“若是真如你所说,本官自会还你一个公道,刘世昌,你可记得你当日。。”
接下来包大人便问起了一些细节问题,*在一旁突然想起了,这乌盆阴气极重,而这开封府又是煞气极重,那刘世昌的幽魂很有可能会被拦在外面。
若是那样,本来可以让着乌盆当堂对质的想法,便泡汤了。可不能倒时候,这乌盆突地不能开口讲话,让那赵大夫妻钻了空子,包大人一世英名毁在这样一个小案子上。
“包大人,这刘世昌是鬼魂,阴气极重,我觉得他很难可以进去府衙之内,当庭对质的方法可能不妥。”
包大人微微一凝神,开口道,“展护卫,你如何看?”
猫儿伸手一拱,“我觉得*说的有理,刘世昌乃是冤魂,而这府衙之内煞气又是极重,我们应该顺着刘世昌的供词找一些其他更合理的证据。”
包大人又看向公孙竹子,只见他微微低头,说道,“展护卫和*说的有理,我们还是防范于未然的好。”
包大人点点头,“既然是这样,那展护卫,你这几日就到濠州探查一下,那赵大夫妇的情况。”
就这样猫儿被派到濠州公干了几天,而那白耗子因为没有了猫儿可以折腾,也是无聊了起来,便天天扯着*在东京城里东晃西晃
几天过去后,猫儿终于回来了,却也带回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那就是赵大夫妻在几个月前将老家的房产全部变卖了,跟随着他们的女儿来到了京城。
而那女儿却是庞太师府上新娶的第18房小妾,长得如花似玉,庞太师最近宠的不得了,若是这次真的要捉拿赵大夫妻,恐怕很是艰难。
包大人本来就与庞太师政见就不和,现在这要是去抓人家的丈母娘还有岳父,恐怕会有很大的阻碍。
再加上这赵大夫妻,基本上都将证据烧毁了,猫儿去了一趟濠州,基本上除了知道赵大和刘世昌是结义兄弟,一起去收账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查到。
一时间开封府头上又是笼罩了一层黑云,本来是一件简单的案子,这样一弄居然变得如此的复杂,若是没有特别充足的证据证明,那根本就是在向庞太师挑衅,很有可能会演变成另外一宗政治事件。
*知道包大人自是不会因为庞太师而放弃刘世昌这个案子,为了还百姓一个公道,莫说是庞太师,就算是当今天子也是不会轻易让步的。
只是这抓人容易,要找到可以让别人信服的证据就难了。若是没有牵涉到庞太师,包大人自是可以用激将法或者其他的方法,毕竟他们已经知道真相,只要可以让赵大心里恐惧服罪讲出真相即可。
只是现在有庞太师作为后台,自然是会有人告诉他们,只要咬紧牙关便会没事,这样一来,没有确切的证据,根本就不能还刘世昌一个公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字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