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战场的形势急转直下,然在一旁观战的林逍如同御使着法器,不断的从地面直冲云霄,转而再次的俯冲而下,原本在那名女修的反戈一击之下,林逍面带喜色,不禁脱口而出“马上就要有个结果了!”
此时林逍心中带着喜色的想到“三人即便不死也会重伤,到时候只剩下两个修仙者,自己的胜算又大了许多!”只是在林逍看來三人必死的结局,却是沒有发生,反倒是女修和向智瞬间就被同时制服,局面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林逍的预计。
就在中年修仙者出手困住女修之后,三人指挥这两个法器马上变换阵形,红袍的修仙者擎出了一柄钩状法器,在其余二人和两个法器的支撑下,法器开始冒出阵阵的红光,红袍修仙者祭起法器,朝着还在五环之中挣扎的向飞了过去,看來几人的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如此的结果,阵形转换丝毫不拖泥带水,像是预演过很多遍一样。
这时向智再次凭借手上的卷轴,从中抽出了不少的灵线,浑身金光四射之下,已然挣脱了身上的法器束缚,五个红色圆环全部裂成几段,掉在了地上灵性全无,还沒等向智半分喘息的时间,红袍修仙者的法器已经攻到了面前,看着眼见急速飞來越变越大的红钩法器,向智沒有举剑硬接而且闪身便躲,想要避其锋芒再徐徐图之,因为他知道自己沒有卷轴上灵气的支持,是绝对接不下的这一击,而且卷轴上的南门恨水的灵气已经所剩无几了,即便是想用也用不上了。
向着左侧急速的闪动着身形的向智,不了左脚之上传來一阵的古怪,让向智的身形不由得一晃,就是这么短短的迟滞时间,红钩法器已然攻到了面前,向智躲过了头和大半个身体,却是沒能完全幸免,被红钩一下就将执剑的右手斩下,法剑沒有了法力的支持光芒瞬间就暗淡了下來,红钩法器在红袍修仙者的操控之下去而复回,沒等向智从刚刚被砍掉一只手的痛楚之中情形过來,右腿又被红钩法器齐跟斩断。
林逍的神识笼罩在战场之上,见到这个情景不禁眉头一皱,砍手斩腿对于敌对之中的修仙者,并不算是很血腥的一幕,让对方失去反抗能力的方法有很多,这种方法无疑算是最直接和最保险,换做是林逍想留下对方性命逼问,很可能也会这么做,不过让林逍眉头紧锁的是红袍修仙者出手毒辣,因为当红钩回身将向智的大腿齐跟斩断的同时,连同他的命根子同时斩了下來,如此一來就绝对不是让敌人失去反抗能力能解释的通,这完全是一种极端的侮辱和残忍的手段。
红袍修仙者的法器是火灵性,斩断向智的手腿之时,高温瞬间就将伤口烤干,所以向智身上的创口很大,却是半滴血也沒流,只不过是伤上加伤更加的痛苦难耐而已,被困在土牢之中的伊小黛,此时已经放弃了攻击土牢,正在对着空中的中年修仙者大喊“于师兄,向智陷害我,刚才是他操控于我,我出手攻击是身不由己!”于维光、常彬、王清铭三人见到向智已然失去了反抗能力,便纷纷从空中降下身形,为了保险起见于,维光掏出了一张锁灵符和定身符,贴在了向智的身上这才放下心。
这时候三人又來到土牢的旁边,伊小黛看着三人前來,立刻再次出口解释“于师兄,我说的千真万确,我有证据!”伊小黛从土牢之中伸出了一只手,摊开手心之中是一枚已然碎裂成两半的水滴状吊坠,伊小黛举着破碎的吊坠“于师兄,这枚吊坠是向智送给我的,方才他就是用这个操控于我!”于维光看了一眼伊小黛手上的吊坠,并沒有说任何的话,只是抬手将困住伊小黛的法术土牢撤去。
伊小黛见状大喜过望,连忙对于维光躬身施礼,完全沒有对走到身前的于维光有任何的防备,本來伊小黛以为于维光是來扶起她的,不过当她身上的灵力一滞,身体同时不受控制僵硬起來的时候,这才发现身上多了两道符,正是向智身上一模一样的锁灵符和定身符,伊小黛此时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一脸的不解神色看向了于维光。
这是于维光后撤了两步朗声说道“五灵门弃徒向智已然被俘,伊小黛不思宗门栽培恩情,在战斗之中公然反叛协助向智逃避追捕,按照五灵门宗门律法,反叛宗罪名该如何惩治!”王清铭向前一步残忍和淫邪的在伊小黛的身上扫了一遍,这才接口说话“回禀于师兄,按律当诛且应魂飞魄散无法再入轮回!”
于维光这是脸上装出了不忍之色“唉!想我五人相交数十年,不料如今却是有如此局面,依我看还是放伊师妹兵解吧!我们在回禀宗门就说,伊师妹在战斗之中被向智所杀,既能全了伊师妹的名节,又能让她重入轮回,你们两人认为如何!”
王清铭将不知不觉流下的口水擦干,这才接口道“于师兄果然一片宅心仁厚,如此安排既能全了我们几十年相交的情义,又能回禀宗门全了师姐的名声,不至于按照叛宗罪名论处,真是两全其美之事!”王清铭说完了这些冠冕堂皇的花,然后一脸淫邪的看向了伊小黛“伊师姐既然兵解在即,那么这幅皮囊色相也就无用了,还是让小弟一亲芳泽,不要浪费了为好!”
言罢王清铭急色的就将伊小黛拦腰抱起,闪身來到一旁,随着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男人低沉的吼声就从树丛中传了出來,于维光和常彬互换了一个淫邪的眼色,看到一旁早就昏迷了的向智,盘坐在地上等候起來,不多时王清铭带着一丝的满足走了出來,于维光和常彬前后的走进了树丛之中,等到常彬出來的时候,三人相视一眼尽皆嬉笑不已,不料这个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过足瘾了吗?那就全部去死吧!”